第125章 齊國女皇
此時已是凜冬時節,天下卻如一鼎沸騰的熱油,北方鮮卑南下,趙國舉兵迎敵,全心全意與鮮卑決戰。
西北涼、魏兩國在邊境上僵持不下,涼國民風彪悍,為了應對魏國入侵,涼國勉強征集了20萬人,連老人小孩都自備幹糧,提刀上陣,遭到了魏國的重甲步卒的摧殘,連丟十幾座城池,最後勉強布成防線死守。
號稱天下聞名起源之地的魯國到處都是造反的聲音,不光有魯國本地人造反,還有其他國家造反失敗的勢力來魯國境內避禍,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魯國就是被欺負的這個,魯國有著。
西南蜀國的觸角伸到了荊州,大將軍荊遷率兵猛攻宜城,戰況未知。
南方劉如心將南部四郡拖入戰火,長沙已為其所得,其他三郡合兵對其發難,殊不知在他身後夏侯霸帶領的三萬軍正默默的攻占一座又一座的城池。
東南揚州,隋國軍事援助楚國攻巴國,巴國難以久持,看上去似乎用不了多久就會敗亡在隋楚聯軍的手上。
但有一個國家它剛經曆內亂,沒有對任何國家用兵,顯得格外安分,這就是齊國,這片東方的海濱之國有著天生的優勢,雖是四戰之地,周圍卻沒有特別強的勢力,唯一的一個趙國還隔著條黃河不容易過來。
最大的一次戰爭還是在十年前,北方雪量特別輕,遊牧民族能堅持過冬就沒南下,趙國用羊皮筏渡過黃河,連下齊國32城,後被齊君小白先後奪回。
齊國位於海濱之地,漁鹽業發達,尤其是鹽業,鹽這玩意對身體相當有用,人可以不吃菜,但必須吃鹽,不然身體就會沒力氣,天下五成的鹽業在齊國手上,經過十年的修養,齊國憑借鹽業成為可以與蜀國相提並論的經濟大國。
清晨時分的齊國皇宮顯得空空蕩蕩,隻有身披鱗甲肅立禦道兩側的衛士和一些早起走動的宮人,清晨的第一縷霞光照耀在齊國含章殿冰冷的窗沿上,古樸大氣的宮殿在清晨光輝中顯得古樸,靜謐。
殿前甲士們精氣勃發的在玉階上站班,嗅著冰涼的空氣,為靈台帶來一絲清明。
誰也想不到,就在十天前,這裏會是一片屍山血海的場景,齊皇宮的衛士們殘缺的屍體堆滿地麵,殷紅的血液染紅了護城河,齊國國君小白被他此生摯愛的婦人親手斬於殿前,齊國皇室血脈慘遭屠戮,僅有少數皇族在護衛們的保護下躲入深山,不知所蹤。
含章殿內,雕著精美花紋的窗戶都被打開,屋內放了許多灼熱的火爐,冰涼的風吹進殿內就被變成了溫熱的風,殿內非但不冷甚至還有點熱,每隔一刻鍾就有宮女進來換炭,讓溫熱保持下去。
齊君小白雕龍刻鳳的軟塌上,一位雍容華貴女子悠悠轉醒,望著頭頂房梁,鳳眸微眯,露出絲絲享受,眉宇間不時露出風情萬種,煙波撩人心穀。
在這個女人身邊睡著三個容貌上佳的男人,小受、壯漢、還有個身形普通的男子,和女人一樣,他們三個身上也沒有半片衣衫,壯漢和普通人一左一右抱著女子,睡夢中的壯漢一隻手還放在女人比牛奶還白的胸部上。
小受睡在床尾,像寶貝一樣抱著女子的右腳,粉嫩的唇瓣將女子腳趾含在嘴裏,睡夢中他像是在品嚐絕世佳肴般,舌頭也輕輕舔舐著女子的腳趾。
如果齊君小白從棺材裏爬出來見到這一幕,肯定會指著那女人罵道:賤.人,穢亂宮廷,死罪也!
前段時間齊國經曆內亂,各國猶豫都在征戰,對齊國情況不甚了解,加上齊國封鎖消息,以至於這都幾天過去了,還有國家的君主不知道此時的齊國是誰在掌權。
床榻上的女人叫韓阿渝,是韓國皇室的旁係血脈,其父韓岐是韓國國君的表弟,韓國曾一度占據兩郡之地,後被齊國吞並,氣勢凶悍的齊國士兵衝入皇宮,將韓國皇宮的繁華付之一炬,韓皇被甲士勒死於殿前,韓阿渝躲在後花園的一棵樹上方能幸免。
齊君小白見韓阿渝貌美將其帶入宮中,這麽些年過去了,韓阿渝受到權力熏陶早已不是昔日的純情少女,暗中收買大臣,蓄養甲兵,齊君小白風華正盛時她不敢有絲毫僭越。
可當齊君小白聽信她的讒言,罷免郎中令高授之後,她壓抑多年的野心爆發了,在含章殿前親手斬殺齊君小白,高授被罷免,宮內宮外都在她的掌控中,她將齊君小白的死偽裝成暴斃而亡,後在齊太子的登基大典上發動兵變,將齊太子連同忠於皇室的文臣武將誅殺殆盡。
而她,韓阿渝登臨帝位,成為古往今來第一位女皇,齊國上下為她一個婦人執柄。
就算已經過去了很多天,那天的場景依舊在她腦中浮現,齊君小白死時緊瞪的眸子幾次將她從睡夢中驚醒,她還夢見齊國皇室子弟率軍殺入皇宮,宮中刀山血海,忠於皇室的士兵和忠於她的士兵橫七豎八的堆了一地,將她現有的一切剝奪殆盡。
心中的恐懼被他隱藏的很好,旁邊皮膚白皙,身體健壯的男人也醒了過來,手掌撫過韓阿渝瑩白的小腹,懶散的將嘴湊到她的胸部,探舌挑弄著胸上的小葡萄。
韓阿渝眼中泛起享受,攬住男子的腦袋讓他速度再快點,為她帶來更大的享受,此時的齊國皇宮早已變了個樣,後宮妃嬪被放了出去,取代她們的則是一眾美男,韓阿渝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從民間強行征集美男供自己享樂,聽說如今的皇帝是女的,齊都臨淄的男人消尖了腦袋想宮裏鑽,就連妓館裏的兔爺們也進來了,僅用兩日便湊夠三千美男。
這時殿外突然響起細碎的腳步聲,一名藍衣小太監走了進來,低著頭恭敬的道:“啟稟殿下,合肥太守發來戰報,隋、楚兩國共伐巴國,巴國告急,合肥太守詢問是否派兵牽製楚國兵力。”
小太監的聲音格外酥軟,叫人聽的心生綺思。
“過來。”
韓阿渝眯著的眸子盯著小太監,對他勾勾手指,小太監誠惶誠恐的湊到近前,韓阿渝一指挑起他的下巴,當看到小太監的相貌時,韓阿渝的心不由一動。
這小太監生的明眸皓齒,皮膚呈蒼白色,隱隱透著股書卷氣,加之畏瑟的表情,看著像個病美人一般叫人心生憐意。
韓阿渝既為女皇,已無需顧忌什麽,一腳踢開含著她腳趾的小受跟舔她胸部的男人,坐正身體,扯開小太監身上藍衣,露出大片的雪白胸脯來,韓阿渝一雙雪白的皓腕用力攬住小太監的脖子,一隻丁香小舌溫柔地鑽進小田間嘴裏遊劃挑動著,將一口口香津渡進了他的嘴裏。
小太監趴在韓阿渝身上,享受這一切,身體繃的像塊木頭,他一個太監早沒了男人那玩意,哪能享受這事,別說韓阿渝了,就是九天玄女主動獻身他也無福享受。
韓阿渝的手伸進他的褲袋,察覺到裏變得空空蕩蕩,不由失望的放開了小太監,小太監趕忙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隻聽韓阿渝略帶惋惜的道:“傳朕旨意,即日起解散淨事房,由男人擔任侍者。”
“諾。”小太監理著衣裳,唯唯諾諾的回著。
臥榻上的韓阿渝覺得不過癮,拉過那個被他踢開的小受,小受一臉委屈的瞧著她,那小模樣真是我見猶憐,韓阿渝卻不為所動,分開雙腿露出流水涓涓的森林,打了個哈欠道:“來滿足朕,讓朕盡興你就是良人。”
聞言,小受模樣的男子頓時大喜,他本是城內一間妓館的頭牌兔爺,聽到國中女皇登基,他使了賄賂進了宮,最初他和其他男人一樣連個名頭都沒有,直到昨晚被韓阿渝寵幸。
韓阿渝將妃嬪製度用到了男人身上,妃嬪十四等,良人為第九。
小受男人跪在了韓阿渝兩腿之間,將自己的身體擺正位置後,腰間一挺,隨著他的一聲輕吟,韓阿渝眯眼享受了起來,旁邊的兩個男人,壯漢舔舐韓阿渝的胸部,另一個來到小受身後推著他,加快他的身體在韓阿渝身體的進出速度。
小太監跪在臥榻邊,看著女皇陛下上演的活春宮,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看著女皇陛下越來越享受的樣子,小太監想到合肥來的使者還在外麵等候,忍不住開口道:“殿下,合肥那邊該怎麽回複?”
“合肥啊…”
韓阿渝睜開雙眸,思緒隨著身體的抖動思考著那裏的局勢,揚州有六郡,丹陽郡與廬江郡在楚國手中,柴桑郡在巴國手中,另外的吳郡和會稽郡也各有國割據,而剩下的九江郡就在齊國手中,合肥為九江郡治所,齊國南防重鎮。
就算恨極齊君小白,但她也不得承認,齊君小白的確是一位雄才大略的君主,不光擅長治國之道,大局觀更是好,他早就看出齊國的弊端所在,就是缺少大縱深,隻要一支輕騎兵就能在齊國境內肆意穿梭,北方趙國少能南下,可要是有一天,另一個國家崛起了呢?
於是他的目光放到了揚州身上,他用十年時間,在揚州安插了無數探子,這些探子憑著齊國的財富在江東大地生根發芽,已經到了可以左右一國朝政的地步。
齊君小白這步棋還沒等嶄露鋒芒就被韓阿渝接手,想著那裏的局勢,韓阿渝不禁心動,下邊流出的水也多了幾分,“傳朕旨意,從合肥出兵五萬先行攻楚,朕還要抽五萬兵調給他,十萬兵馬若是吃不下楚國,他這個太守也不用當了,恩…啊…好猛…”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