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二章 愛而不得(第三更)
周正當然不知道,姑娘內心深處已經想著要去學校宣誓主權了。
對他而言,他現在是應該怎麽琢磨,把明天的事情的影響力降到最低。
畢竟,明天欠錢要跟他一起去學校呀,周正很早以前都已經是學校的明星級人物了,眼下帶著自己的女朋友過去,他在內心深處竟然有一種自己要受人檢閱的感覺。
怎麽說呢?這種感覺肯定是一種很特殊的感受。
也就是因為受到這種特殊感受的影響吧,他自己內心深處的一些反應,以及各種滿滿的求生欲,讓他明白某些話不應該多說。
但某些話應該趕緊說出來。
要不然等這件事情到了明天,那就真的過不下去了呀。
其實有時候周正不願意去學校很大程度的某些原因,就在於就算是大學,就算是在國內都能排得上檔次的學校,也依舊不缺乏那些追星族呀,那幫人是切切實實的追星啊,而更為重要的是他們的追星手段讓你防不勝防,人家就隻是過來給你聽一堂課,然後默默努力學習,你說你有什麽話可說,你壓根就沒辦法說,人家嘴張開了之後你連驅逐的話都說不出去,因為人家對你沒有任何影響啊。
就這樣,周正平時在學校就是以一種很特殊的狀況和那些同學進行交流,有時候他甚至不知道應該用什麽樣的言語和狀態去麵對他們,你說你要是好好跟他們說吧。
但在某種情況下,這種事情會讓你以一個極其特殊的姿態,就這麽切切實實的在這裏呆著。
你說在這種條件下,他要是把丫頭帶過去的話,到時候肯定會產生很多轟動的效果的,但你和人家都已經說好了,如果現在不帶人家過去的話,那是不是有些說話不算數呀就是因為受到這種情感的壓抑。
他現在不知道自己應該表現出是一個什麽樣的狀態,去應對這些事情。
“不管怎麽說,現在還是先給那幫家夥打個電話,要不然明天的輿論要是控製不住的話,或許會被有些人抓住機會,到時候抨擊一下,這怎麽看都算是劃不來的一件事啊……”
經曆有了這樣的想法之後,周正二話不說就打算先給裴姐打個電話,畢竟這位掌握著京都特別大的一個流量,手上的資源也是無與倫比的巨大。
雖然周正可能知道自己和這位之間的牽絆確實有些太過於多了,一會兒打這樣的電話過去。
對方內心深處可能會有一種特別的感受,但他之所以這麽大,就是因為看中了這個點,兩個人之間在這一輩子既然已經不可能有感情上麵的一些交集了,那就不要給對方留下任何的一個可能,去思考可能去回味的那麽一種可能性。
說句不好聽一點,就是他不想掉別人的魚,感情上麵的事情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與其讓人家覺得自己是個渣男,在感情的事情上麵來來回回停步不前,倒不如幹幹脆脆的把這個事情給了結了,反倒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男人應該做的事兒。
另一邊已經回到自己房間,一個人居住的培育,現在正在捧一杯紅酒。
坐在自己的陽台邊上,看著整個京都那種有些迷幻的夜色。
或許自己的人生就像是這個夜色一樣吧,太過於璀璨,年紀輕輕的就達到了一個很高的級別。或許在旁人看來他是成功的,他的人生經曆足以撰寫成一本書籍,讓別人去閱讀來體會他的人生到底有多強大,到底有多厲害,但其實歸根到底,他仍舊覺得自己的感情的問題上麵是一個失敗者,這種失敗並不是說沒有辦法得到某些人的愛,又或者說在針對於某些事情進行一個判斷的時候,他畏首畏尾了。
而更為讓人尷尬的就是,在麵對某些情感的時候,他明知道自己內心深處可能有那種感受。
但仍舊在情感的一個思索上麵,他表現出來的特殊,是一種正兒八經的內心深處的一個交流。
嗬嗬,也不知道那小子,現在跟他那個小女朋友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路子?或許他應該去看看那個叫許倩的女孩吧。
不過從某種程度來說,他如果以現在的這樣的姿態去找那個姑娘的話,有沒有一種示威的感覺呢,如果有那種感覺的話,會不會讓周莊那小子難做呢,唉呀,唉呀,都說多多少次了,自己和那小子既然已經沒有關係了,為什麽什麽事情都要替他著想啊,自己現在再怎麽說也是一個報社的社長一社之長啊。
憑什麽什麽事情都要為去那小子想,自己活得舒舒服服的,難道不好嗎?
在感情的問題上。
她越發覺得自己已經不是那個嚴厲的人了。
對於問題和情感,仍舊能夠保持一個高度暢想的人了。
“臭小子為什麽要對我那麽好?現在姐姐我都不想想你了,但是你的身影就是在我的腦海深處揮之不去呀……”
這一刻的裴玉,是真不知道自己的內心深處的感覺,你應該怎麽去對待這個事情,也不知道他應該在什麽條件下帳這件事情能夠攤平的去說,或許他原本就不在乎某些事,或許他在乎的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會呈現出一個很深層次的特點,但總而言之某些事件在沒有達到一個可能性的時候。
人們會設想著,這件事情會有一個不同程度的發展。
但如果根據時間來推算的話。
應該是她先和那小子相遇吧?
所以說如果那個時候她能夠正視自己的情感,真切的把情感表露出來的話。
是不是能夠成功呢?而且就算是不能夠成功的話,至少讓內心深處沒有遺憾了呀。
對啊。
前一段時間百姓日報還報道過這件事情,說周正那小子和人家姑姑娘正是因為在那一場山體滑坡和泥石流下麵,才確定了情感的一個發源。
也就是說兩個人的感情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才完全確定下來的。
一年多的時間,兩個人曾經在很長一段時間,有過很深刻,並且很密切的接觸。
但在那種條件下,他沒有正視自己的情感或者說努力或者說退縮。
總而言之不同層次的感情就已經根深蒂固的產生了,如果他那個時候沒有放棄,沒有有一種頹廢的感覺在裏麵加雜著的話,現在是不是他已經和那個小子在一起了呢?就算他比那小子大上幾歲,但其實在感情的問題上麵,年齡根本不是問題,好吧。
再說了兩個人之間還有很多能夠說的那些話題,所以說,從情感層麵上來說,自己當時到底在擔心什麽問題呢?哦對了,應該是在擔心自己家庭的問題和那小子的水平到底能不能達到一個層次吧。
可是按照那小子現在的層次和表現,如果他跟家裏的大人真的說自己要和那小子在一起的話
家裏的那幫人也應該不可能就這麽直截了當的拒絕吧,甚至有可能會讚同他說的這些事兒。
可是現在呢?一切都已經晚了,一切一切已經沒有回旋的餘地了呀。
當那兩個人已經在一起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有可能去得到那個男人的感情了,哪怕那個小家夥今年可能隻有21歲,但其實那是一個特別有責任感有責任心的男人,那是一個年輕的很可怕,但是從心智上來講特別優秀的人啊。
那是一個僅僅花了一年多的時間,就搞出了好幾個大公司,並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能夠將國內的行業發展達到一個極其恐怖的人啊。
說起來周正現在的身份在整個京都已經達到了一個很厲害的起點,尤其是他對於廣告和報紙行業的貢獻,尤其是他手底下的那些報社和廣告公司,算能夠看所出來的那些經營模式,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超乎尋常的超過了國外的行業發展。
這種層次的發展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其實是製度上的一定的優越性可以想一下。
原本國內的發展尚且處於一個較為低端的狀態。
無論是經濟還是政策,各種層麵其實都比較差勁兒。
這也是一種現實呀,國內如今的發展狀態就處於這種很特殊的層麵下,你說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吧,那是不可能的,畢業性有時候對於某種政策而言,他發展起來就是所處的那種檔次,你總不能讓國家一下子就能夠騰飛吧?
這種東西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西方剛開始發展的時候,不都是有一個相應的坎兒嗎?
心中的傷痛或許早就已經來臨了吧,但是還是不願意去承認,還是不願意去反擊,就喜歡就願意這麽切切實實,安安靜靜的待著,祈求自己把一個人忘掉。
但這種感情上麵的一個忘卻,哪裏有想象的那麽簡單,就像是你對於自己的愛情,或許並不是所處的那個想法。
可這種事情,這種東西,終歸會讓你覺得終歸會讓你明白,哪怕你不願意去承擔。
不願意去麵對。
他們也仍舊會如影隨形,不斷在你內心深處開始蔓延起來。
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
可能響了很長時間吧。
裴玉這才騰出了手,搖搖晃晃的去接。
但他他的手剛碰到手機,拿起來一看卻發現居然是那小子打過來的電話的時候,他整個人一下子顫抖了一下。
就像是被觸了電。
又像是在感情的世界裏,猛然間打了滾,一下子不知道應該怎麽去麵對這種感情似的。
同一時間段腦海深處開始不斷的運轉,試想一下這小子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是想做什麽,難不成,這小子已經看出了自己喜歡他了,所以現在會說什麽絕情的話,說兩個人以後要當朋友之類的,不會吧,如果那小子真的說出這樣的話的話,那他到底能不能扛得住這個感情上的壓力和打擊呢……
自己或許真的扛不住吧,因為他對那個小子的喜歡已經達到了一個很恐怖的狀態,一個恐怖到連他這種平時不是優柔寡斷的人,也會想很長時間,也會思量很長時間的時候。
今天下午原本是有一個會議的很重要,但就是因為在感情上他沒有辦法去接受某些事情,所以就把這個會給推掉了,但是今天麵對這小子的時候,他不知道自己應該以一個什麽樣的狀態去麵對,或者說打電話的時候他甚至想過要逃避或者直接拒絕關機,證明他的心情,了然他的心境,不願意聽到,那小子對他說的那些拒絕的話,更不願意讓那小子覺得自己可能在感情的問題上麵有特殊的方式,或者說不願意去看的那小子在為這個事情向自己解釋,然後喘喘不安,在內心深處覺得自己對不起他,他是一個很傲嬌的人啊,怎麽可能會接受在感情上的某種打擊呢,就算這種打擊來自於他內心深處,來自於他不願意去了解不願意去明了的東西。
可就算是這樣,可即便是這樣,他也不願意讓那小子就這麽打破了他心中的某些東西。
腦子裏的想法一下子迸發了出來,但電話也得接啊,你不接的話,不就證明你更有鬼了嗎?
“喂,我說你小子有事沒事啊,姐姐,我這剛睡著,這半夜三更的,你打電話過來想幹什麽啊?真的是……”
好在以前也算是學過播音主持的人,這個時候,裴玉覺得自己還是能夠鎮住這個場子的,所以在這種條件下他能夠表現的很頑強,或者說能夠在感情的問題上麵表現出一種自己毫不在意的樣子,在這種毫不在意的感情麵前,他就能夠讓那小子察覺不出來自己的情感方麵可能凹陷出來的一些態度。
“呃……不好意思啊,裴姐,這個時候還給你打電話啊,不過實在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就是不知道,呃,你方不方便……”
周正這個時候也確實有些窘迫,一看表現在已經半夜1點左右了,按道理來說人家確實應該睡覺了,他這個時候還打擾人家,確實不太妥當。
但不知道怎麽回事。
他總感覺裴姐的聲音裏,好像有一種沙啞的感覺,是生病了,還是有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