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七十四章 脫貧攻堅(第四更)
說起來這個問題其實很複雜,但是周正在奔走的過程當中,也能夠給出業務上的一些體現。
很多時候業務當中的一些擴展和模式上的一些進步,能給出的恰恰是屬於自己判斷的一些優勢,換句話來說,很多時候如果感情上的問題失去了,可能給出的優勢的話,內心深處的一些理解和理性的判斷,就不一定能夠擁有屬於自己回饋的標準和性格上的一些突破,甚至是理念上的一些補充。
實話實說。
在他上一輩子生活的那個年頭。
扶貧工作已經成為了國內行業發展的一個重中之重,很多人的目標走向和行業發展的路子,其實就是在朝那個方向不斷邁步前進,很多時候言語上的推論和話題上的轉變,之所以能夠有不同程度的一些改觀,恰恰就是來自於扶貧觀念上的一些轉變。
所以就在父母親去幹這樣的工作的時候,周正本身其實還是比較擔心的。
然後許姑娘和周正其實也挺擔心的,畢竟這是兩個家庭的事情,萬一在扶貧工作當中出了什麽事情的話,那豈不是很麻煩,即便三人的位置都很高,一個是扶貧的副主任,一個是其中牽頭的領導,甚至就連陳躍華都成為了扶貧工作的宣傳總幹事,身份背景什麽的全部都已經拉滿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以後是能夠在事業單位上不斷進步的。
這樣看來的話其實還挺神奇,至少他們這兩家都是當幹部的材料,而周正手頭上卻沒有任何當幹部的一些事項,雖然她拒絕了很多上級領導對自己的一些台,但是他覺得挺舒服的。
……
“今天媽又給我打電話抱怨了,說你選的那個扶貧的地方特別特別差,還說當地的老百姓的生活特別特別不好。”
中午吃飯的時候姑娘說出了那樣的話。
“這不是肯定的嗎?我一個人又不是個神仙,當年雖然從事了相關類型的一些服務工作,但說白了,不同工作的壓力特別大。唉,也不知道我媽的身體到底吃不吃得消,說實話,這麽多年以來咱們夫妻倆都知道,在工作的時候要鍛煉身體,調整自己的體魄,畢竟想要做好一份工作,最重要的就是要認真負責和強大的專業能力,但是說白了如果沒有一個健壯的體魄的話,扶貧肯定也隻能是空口白牙的訴說。”
說起這事的時候,周正其實已經想到了一句話,那就是上麵千條線下麵一根針。
說句實話,如今的扶貧工作其實還沒有落實在很多人的一個手裏,因而上級部門對於公務員的一些下放工作也沒有形成相應的一個回饋,再加上老爸老媽嶽父和嶽父,他大哥雖然現在做的是統籌工作,但各方麵的問題其實是較為複雜的一個東西,換言之,這個工作即便是想要去做,那也是千頭萬緒,或許很多人說一些基層幹部本身是很辛苦很辛苦的,但若是能夠把扶貧工作放到上級部門的一個管理的條例上來說的話,這種事情的難度係數完全不亞於基層幹部去做的一些事兒。
就比如說這個時候。
已經來到貴省的許山川,正給手底下的這些人派活呢。
“各位我需要你們知道,接下來下發的這些任務都很複雜,而我們的扶貧工作要下沉到鄉鎮單位,所以除了做好專職工作之外,上麵指派的工作也必須要做到,當然如果工作難度比較大的話,可以2~3個人去做。”
“可是領導雖說這些黨建產業,發展農機農經項目等等的問題,可能並不是那麽複雜,但是如果夾雜在扶貧工作當中的話,時間上會不會來不及啊?”
下麵有個領導問了一句。
“還有就是我們的扶貧幹部的數量也不夠,雖然說國家這兩年大力加強扶貧幹部的一個維護,和平的這樣的環境來說,如果這一個狀態達不到我們想要的標準的話,那到時候很多事情似乎也很難去解決呀。”
“你們說的這些問題我也知道,但是我希望你們明白,扶貧工作是上級領導給出的一個重要的國策,在這樣的環境當中呢,我們一定要讓老百姓富起來,所以必須隨時保持清醒,隨時麵臨加班,隨時迎接檢查。”
話說其實許山川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本身也有一種很複雜的態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話語當中的表達和情緒當中的一些回饋是在特立獨行的角度當中所做出的一些碰撞和理念上的一些補充,然而有時候思緒當中的一些映襯和模式,如果失去了屬於自己感情上的一些回饋和標準的話,層次上的一些轉變和形態上的一些問題,就不一定能夠在屬於自身的一些環境當中給出理念上的一些碰撞和表現了。
等到整個會議開了之後。
一些幹部往回走的時候,真的是無言以對。
他們討論的無非就是上上下下來來回回今天交個表格,明天交個文件之類的,就仿佛很多文件是上交下交的,永遠不知道上麵通知的時限到底是多少,一張表一份文件改幾遍很正常,能一次通過那才不正常,甚至很多時候領導覺得不對下麵去改,改完了之後再給領導審批,樓上樓下能夠跑上無數遍,緊跟著,群裏頭催交的一些信息啊,表格呀,審核也都是無數遍,當然了,在這樣的環境當中,即便是表格和文件在領導這裏過關了之後,但是上級部門如果不同意的話,還是會被打回來,所以怎麽說呢,程序上這樣的問題其實很複雜,甚至很想讓一些人一下子有一些無言以對的一個感受。
古都,扶貧辦。
兩個年輕的扶貧工作者正在閑聊。
“唉,今天我女朋友又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去了,可是這邊的工作沒完成,我怎麽可能回去啊,真是的……”
“我這邊也是啊,咱們這邊的工作這麽沉重,我都已經三個多月沒回家了,記得上一次跟媳婦兒打電話的時候還是上一周,唉,他也是挺懂我的,心疼我平時什麽紀念日生日還想起去給我買禮物,可是我呢,平時連她的生日都記不住,回去的時候還不給她買東西,唉他也不和我爭吵,我都覺得自己挺不好意思的了,說實話工作其實挺不容易的,生活又怎麽艱辛,我有時候真的是想不通自己為什麽要做這一行,你是不知道啊,這段時間我整宿整宿的失眠就覺得很累,我甚至還在想著自己為什麽一定要做了這個工作。”
“兄弟你好幸福呀,你不知道我的女朋友還在上大學呢,這會兒應該正在做畢業設計和論文吧,可是我實在是太可憐了,平時我和他交流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甚至很多時候工作做完的時候我真的是疲於奔命的,然後他給我打電話我就有一種很不耐煩的感覺,我明明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會有這樣的一個狀態,你說我這個人是不是太壞了呀?”
“話也不能這麽說,幹咱們這一行的就是這個樣子嘛。不過我聽說這一次主要負責咱們這個業務的,好像是周總的月付還有周總的付錢,所以也不知道周總能不能對咱們這個事情有一些上新的狀態說不準,如果他出手的話,咱們這個情況就能夠一下子被解決了呢?”
“周總過來幫咱們嗎?”
“我聽說他那幾年處理的那個國外的那個出海計劃的品牌項目做的特別好,國外的很多公司都想著要和咱們國內的一些品牌合作呢,周總也是是要俯身去的,然後很多問題解決了之後他好像是要回家了,我聽我朋友說他在那個出海計劃那邊有一個工作項目,他說周總在那裏沒日沒夜的工作,一年多的時間幾乎沒有回去過,所以我郭姐按照周總的脾氣應該會歇一段時間吧,所以也不知道咱們這扶貧工作到底能不能指望上他,唉,說實話周總這個人挺有本事的,如果他能夠知道在外扶貧工作的話,這些業務其實做起來的話就會很容易了。”
“可不是嘛,就咱們古都這邊還是挺好的呢,周總在這裏做了好幾個項目,有好幾個公司再加上這邊也算是比較富強,你看別的一些地方,尤其是一些山村,那日子過得簡直就不成人樣的,我都不想說了,我記得我有幾個兄弟是在那種地方做工的,他們當時的環境特別特別差,每個人的生活也都是被勒在褲腰帶上的一個狀態,有時候我甚至看他們的生活的時候,心裏都忍不住直發抖,你說說咱們國內竟然還有這麽多地方沒有完成一個工作上的回饋,在這樣的一個大環境當中,我也覺得咱們的事情,咱們身上,擔子實在是太重了呀。咱們這邊要不是有周總以前搞的一些項目,再加上周總在這裏進行扶持力度的時候,專門給出了一些項目和工廠說不準咱們的生活也不太容易。”
以上隻是兩個很基層的扶貧工作者的一個談話,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代表了一部分人內心深處的一些回饋和態度上的一些轉變,很多時候話語當中的一些體現和情緒當中的一些問題,都能夠達成相應的一個回顧和目標上的一個回應,然而很多時候一些回應能夠生出什麽樣的一個狀態呢思緒上的問題,又有什麽樣的一個表達呢?其實有時候都不一樣。
隻是看人們怎麽選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