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還是醫生
第七章還是醫生
陳文是看出來了,這幾人就是唱黑臉的主,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不過,這中間是不是還差了一個唱白臉的人,果然,當村支書和村長兩人發飆之後,村上的婦女主任陳菊站起來說:“村長,支書,你們不要再說了,小文已經知道他錯了。”說著,陳菊還不忘轉過頭看著陳文說:“小文,你還不過來向村長,村支書他們認錯。”
“哈哈哈……莫欺少年窮。我今天就把話擱在這裏,你們想怎麽辦那是你們的事情,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你們居然在這裏擠兌我,我希望以後你們不要求到我頭上。村長,村支書,你們慢慢喝。”陳文笑的比哭聲還要難聽,這是第一次真正的感受道那種被欺負卻沒有辦法反抗的無力感。當他鬱悶的回到屋子時候,還是來了一位客人,就是醫務室的辛曉蘭和村裏的酒鬼獸醫王金發兩人,看到兩人同時出現在家裏,陳文明顯的是愣住了,辛曉蘭笑笑說:“小文,你的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所以我把王金發拉了過來。”
陳文就納悶了,問道:“小蘭姐,你什麽意思?”
張梅歎口氣說:“小文,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小蘭來到這裏就把事情給我說了。我們請村長他們吃飯的事情,整個村的人都知道,就我們倆不知道。所以,他們不來是能夠想象到原因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張猛。”
陳文也是苦笑一聲,自己空有一身蠻力,卻仿佛是打在棉花上,自己出了感到憋屈之外就是憋屈,當他把今天自己遇到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之後,辛曉蘭是嗤之以鼻,說:“小文,你嫂子這些年還不是就這麽過來的,你連這一點都忍受不了,還是一個男子漢嗎?”
“小文,你小蘭姐說的沒有錯,有些事情忍忍就過去了。”
“放屁,男子漢大丈夫,憑什麽要咽下這口氣?”
陳文心道:果然男人的看法就是不一樣,王金發雖然是一個酒鬼,可是說出的話,還正合自己的意,他也是說:“王叔,我也是這樣想的,準備晚上的時候好好的揍他們一頓以解我心頭隻恨。”
“小文,你放屁,男子漢就好好的活出一個樣子來,想要不被別人看不起,不是比拳頭,而是比能耐。你把村長和村支書揍一頓又能怎麽樣?賠錢不說,還要你進號子涼快,有這個必要嗎?我的意思你要活就活個人樣,讓對方求著找你。”
楊牧成直直的看著被村裏人稱之為酒鬼獸醫的王金發,居然能說出這麽有深意的話,一旁的張梅解釋說:“小文,所以我請了王叔過來。”
“神馬意思?”
“走吧,我們到屋子裏邊去說,這麽多菜,涼了就浪費了。”幾人坐在桌子邊上,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辛曉蘭才解釋說:“小文,你到我醫務室來幫忙,沒有村長點頭,我不敢要人。但是你跟王叔學獸醫,村長他們可不敢說話,你知道的。”
“獸醫?”
王金發老神在在的說:“村長和村支書都是養豬的大戶,如果跟我得瑟,他們家的牲口有點毛病,自己到鎮上請獸醫去。我想他們還不至於這麽不開竅,所以你就安心跟在我身邊好好的把獸醫這個很有前途的職業學好,等到以後有機會,你再去幫小蘭。”
“獸醫?王叔,我學的可是醫生啊。”陳文嘴上做出誇張的樣子,心中都要樂開花,嫂子,這可不是我想要騙你的說,嘿嘿……終於不用穿幫了。
果然,王金發雙眼一瞪,說:“獸醫不也是有一個醫字嗎?”
“誒,王叔,你這樣說好像也有道理,好吧,我就跟在你身邊學學。”
王金發接著說道:“小文,你不要以為獸醫這個職業上不得場麵,實話跟你說,其他村我不知道,但是在這黑風嶺的南溪村和北溪村兩個村子,隻有我這麽一個獸醫。讓你娶上媳婦兒,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王叔,那你怎麽還是光棍一個?”
“你想要被罵是不?”
“喲,我們沒有來,你們居然請到客人了啊,還真是奇怪。”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陳文皺了皺眉頭,這個聲音不是村支書錢文貴還能是誰?站在他旁邊的人就是張猛這家夥,兩個喝的酩酊大醉的人到這裏來,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王金發也是喝高,一巴掌排在桌上,冷冷的看著錢文貴和張猛兩人說:“老子在這裏做客,你倆敢咋滴?我這人其他本事沒有,騸豬這些,真要把老子給惹毛了,我才懶得理會你們是誰,照樣把你們的命·根子給騸掉,你們信不信?”
錢文貴和張猛兩人打了一個哆嗦,這才想起王金發孤家寡人一個,根本就不會怕他們,錢文貴吞了吞口水,虛張聲勢的看著王金發說:“你敢耍橫?”
“小文,你不是說要跟我學獸醫嗎?你現在你把家中的剔骨刀拿出來,我現場表演給你看。”
陳文這時候才知道王金發喝醉之後就究竟有多大膽,而錢文貴和張猛兩人聽到這話,指著王金發的鼻子冷笑一聲,說:“好,好,王金發,你贏了。”
“哼,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哪有這麽容易的事情。”他小聲嘀咕了兩句,看著兩人往小路的另外一頭走去,他趁著眾人轉身的瞬間,對著錢文貴和張猛兩人踢出兩顆小石頭。
“哎喲”兩個殺豬一樣的慘叫在寧靜的夜晚顯得更加淒涼,不是錢文貴和張猛,還能是誰?兩人剛走了幾步,膝蓋的地方一陣劇痛,踏出去的腳在劇痛之下根本沒有力氣站立,隨即,兩人就摔倒在一旁的水田之中。
“哈哈,壞事做多了,老天都不會放過你。”
陳文一臉擔憂的跑出去,看著鑲嵌在水田淤泥之中的兩人,說:“村支書,張猛,你們沒事吧?”
“陳文,趕緊拉我們上去。”
陳文看了還在往這邊走到的嫂子,臉色突然一變,冷冷的看著兩人說:“錢文貴,張猛,這是第一次警告,如果你們再敢像今天這樣得瑟我,下一次就不是摔到水田之中,我會讓你們從山崖上摔下去,你們要不要試試?你們不要以為我好欺負,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到第一次,我就能做到第二次,好自為之。”
錢文貴和張猛看著陳文離去的背影,想到自己兩人突然摔到的詭異,忍不住打了一個冷噤,張猛吞了吞口水說:“錢叔,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
“就這麽算了?我摔在這淤泥之中的事情怎麽解決?看來,這小子有能耐,既然陰謀對付不了你,那就陽謀好好的收拾你,要不然,你真以為在南溪村你說了算不成?”錢文貴老臉上露出一抹陰冷的神色,深深的吸口氣,酒也醒了不少。在南溪村,是不是呆的時間太久了,腦殼居然有些不夠用,就這麽被陰了一把。不過,事情可不是這麽簡單就結束。
張梅看到陳文回來,趕緊問道:“小文,他們倆不會有事吧?”
“不會有事的,我去看了一眼,他們兩人都是腳插在淤泥之中,死不了,我就沒有把他們給拽起來。誰讓他們這麽囂張。”陳文並沒有多做解釋,一邊的王金發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說:“小文,明天你就跟我一起去蔣曉娟的家裏,她的家的豬出了點小問題。”
“蔣曉娟,好的。”陳文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當時在小河邊時候的旖旎情景,不由得心頭又是一熱。等到辛曉蘭和王金發離開之後,張梅直直的看著他問道:“小文,你是不是喜歡蔣曉娟?”
陳文一愣,說:“哪有這回事?”
張梅嬌嗔的瞪他一眼,說:“在嫂子麵前你還敢說謊話,你們從小青梅竹馬,原本是應該在一起。不過,我聽說村裏的王大娘已經給蔣曉娟介紹了一個人,是北溪村的首富祝家的祝永貴。”
“臥槽,那個胖子蔣曉娟怎麽會同意。而且,祝家的三兄弟可不是什麽好鳥,張猛和他們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
張梅幽幽的說道:“所以我才跟你說這些,一方麵是我們的家境沒有辦法上門提親,另一方麵就是祝家不好招惹。如果你和蔣曉娟在之前做出了出格的事情,到時候怎麽辦?你覺得我們這個家可以和祝家分庭抗禮。嫂子受了這麽多委屈把你拉扯大,可不希望因為兒女私情讓你受到傷害,你能明白嫂子的意思?”
“嫂子,我明白。”陳文深深的吸口氣,之前小腹的火熱瞬間消失,自己想要在活出一個名堂,受到別人尊重,首先要有屬於自己的財富。既然這樣,那就讓我從南溪村開始。心中想到《本草綱目》這一本書,他相信這一本書會是自己成為人上人的關鍵,就算是自己要娶嫂子,也不能讓他受苦。
張梅看著他的表情,心中打了一個突,說:“小文,你怎麽了?”
“嫂子,我沒事,隻是想到一些事情,我覺得你說的對,想要得到別人的尊重首先要自己能夠頂天立地的站在這個世界上,我知道怎麽做,接下來我會好好的和王叔一起行醫。”
“嗯,等到你有一定的能耐之後,不管是村長還是村支書他們,想要拿捏你,都得掂量掂量。”
“我明白,那我回去休息。”
陳文回到自己的房間,腦海之中再次浮現《本草綱目》上邊的修煉功法,功行一個周天之後,他有些迷糊的站起來,自己總是感到肚子上隱隱有一股氣在身體之中流轉,有些像是放屁的感覺,但又不像,因為放不出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接著閉上眼,想要再次去感受那種感覺,卻發現依然無效,不由得睜開眼睛,自言自語的說:“難道是出現幻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