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 老熟人
“本座不需要知道,你不過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古鍾不在意這個男子為何會露出如此奇怪的笑臉,還突然和他玩起了繞口令,周身蕩漾起瘋狂的殺意,手裏的盤古斧,帶起陣陣赤色火焰朝著那笑容滿滿的男人砍了過去。
這一斧子下去,這個男人立馬就會化作一團燒糊的血漿,不朽境強者,在已經完成了六級門派任務的古掌門麵前,隻能說是不堪一擊。
“鐺!”隻不過古鍾想象中的場景竟然被一條柔軟的絢麗衣袖給擋住了,鳳凰流星帝蓮火在那條衣袖上快速的燃燒起來,而那衣袖的主人,在火焰即將上身之時切斷了衣袖於她的聯係。
鳳凰流星帝蓮火還在那一段被切斷的袖子商人燃燒,盤古斧的攻勢也徹底被卸了下來,古鍾很想知道,是誰擋下了他突破後第一次動用靈力的一擊。
一轉身,一個曼妙的身姿出現在眼前,當那人轉過頭來時,呈現出的是一張潔白無比的臉頰,一擊三處猩紅的疤痕。
完美無比的臉蛋上出現了三道血腥的傷疤,無疑是有些破壞美感的,但在這人的身上,卻能將這種略有遺憾的美表現到極致。
她那自信無比的笑臉,讓人們產生的那一絲歎惋和可惜都不由自主的消失。
又是古掌門的老熟人,蘭菲柔。
再見到古鍾時,蘭菲柔已經恢複到往日的運籌帷幄和掌控大局的宮主模樣,雖然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心裏某個畫麵還是不由自主的顫動了一下。
隻要沒在外人麵前,尤其是古鍾麵前表現出來就行。
“是你!”
見到蘭菲柔並不稀奇,但是蘭菲柔出手擋他殺那個男人,他們倆是什麽關係?想著古鍾又仔細上下的打量了一個那個原本已經成為他斧下亡魂的男子。
長的一般,氣質也猥瑣,空有一身修為,畏畏縮縮的甚至不如他門派剛入門的弟子,尤其是此刻他臉上因為蘭菲柔的到來顯現的浮誇異常的笑臉,讓古鍾覺得將他和蘭菲柔拉在一塊兒,實在是辱蘭菲柔了。
自從蘭菲柔出現後,這男子就用淫蕩又直白的眼神盯著人家的身材和另外半邊沒有受傷的臉蛋看,這樣的人古鍾真是越看越想殺。
再看蘭菲柔,雖然救下了那人,但是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過他,始終直視著古鍾,古鍾這時才發現,在蘭菲柔的身後,還站著一個老者。
半眯著雙眼,佝僂著背脊,就像是個過路停下來看熱鬧的普通老人,混在這一大堆人群中,要不是古鍾眼睛尖,還真不一定能發現他。
“疾老!就是他!就是他搶走了屬於蘇太宗的上古傳承。”
“閉嘴!”
“啪!”
被蘭菲柔救下的男子叫粟銘郝,一百年前離開大楚,但他並沒有鄔宵邦那般避世不出,而是成為了蘇太宗的一名掛名堂主。
正所謂掛名堂主,就是隻有個堂主的名號,但卻沒有真正堂主的權利,但不管怎麽說,也是個三流門派的堂主,他看上了三流門派的虛榮稱號和一些便利的資源,蘇太宗看上了他性格下三濫,修為又還算的上頂尖。
於是雙方一拍即合,不過蘇太宗也不是會養閑人的地方,就算是堂主也不行,權利你是沒有,但該履行的義務,一個也不能少。
前些年,蘇太宗宗主命令他在大楚伊隱世高手的身份秘密尋找有關聖地秘境的下落,隨著這秘境是在大楚出現的。
但大楚和天峰是鄰國,指不定哪天大楚就被天峰吞沒了,到時候這聖地秘籍自然也就是他們天峰的了。
所以你的我的沒必要分的那麽清楚,好東西自然要大家一起分享,雖然明麵上大楚皇室是禁止其他帝國的武者私自在大楚境內久待的。
但總會有那麽一些不服管教的,你想攔還攔不住,人家有實力,就是任性。
能怎麽辦,除了督促自己國家的門派快快發展起來,將那些蠢蠢欲動的敵方勢力全都碾壓之外別無他法。
但若是自己國家的門派太過強大了吧,還要提防著他們會有造反的心思,所以說,這年頭,皇帝是真不好當,也不知道楚霖塵他爭個什麽勁兒。
以上說的都是廢話,接下來才是重點,總之,就是粟銘郝是蘇太宗的人,和蘭菲柔一樣,為了聖地秘境潛伏在大楚多年。
這次他收到有關秘境的消息時,是準備在第一時間上報給蘇太宗的,但當時距離秘境開啟已經時間不多了。
他便決定先自己確認了地點之後,再通知蘇太宗的大佬們過來,誰知道這天機府是個附近的信號都被毀壞了,傳音符傳出去的消息都沒有任何回信。
粟銘郝就隻好自己先去闖一闖了,被秘境驅趕出來後,他再次試著傳音,也不知道是他使用的傳音符更高級了,還是因為古鍾完成了試煉,附近的信號幹擾就關閉了。
那邊蘇太宗得知消息後,立馬就派人趕往此處,直到古鍾出手要殺他時,蘭菲柔及時趕到。
“沒想到,你這麽快,你已經成長大不元靈境就重回了麽?”
蘭菲柔緊盯著古鍾,嘴角帶著笑意調侃道,好像剛才是她救了古鍾,而不是阻止了古鍾殺她的同夥一般。
一擊未成,古鍾臉上並無半點懊惱之意,將盤古斧從地上收了起來,答道:“有勞宮主掛心了。”
正如蘭菲柔所說,完成六級門派任務後,古鍾不僅突破了滅法境的瓶頸,並且再次跨越了一個大境界,直接一路攀升到了元靈境九重巔峰。
距離不朽境隻有半步之遙,但是這半步之遙到底有多遠,又需要遭受怎樣非人的折磨,就隻有古鍾自己知道了。
上一個門派任務剛完成不久,古鍾沒有急著刷新,瓶頸就瓶頸吧,被限製了這麽多次,古鍾早就學會了自我安慰了。
就算他隻有元靈境九重的修為,這些不朽境的大叔,嗷不對,應該是糟老頭。還不是照樣被他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