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6章 小孩的雜耍
古鍾很困惑,為啥自己遇上的反派都喜歡問同一個問題呢,而且看上去都是腦子不太靈光的樣子,完全不能滿足古鍾想要與對方鬥智鬥勇的欲望。
一見到古鍾,司徒涼腦子裏不自主的就會浮現出自己被蒼山派那怪物狂揍的場景,當時自己那叫一個慘啊,被揍的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即使如今的他已經突破了元靈境。
在黑煞殿的地位也有所提升,古鍾一人前來身邊似乎也沒跟著什麽契約獸之類的,但這種被古鍾緊盯的感覺,仍然讓他腳底發涼,手裏的酒杯也倒了,慌忙的退到中間那人的身旁。
“殿…殿主…”
“他就是古鍾!”
中間的男人看著自己不爭氣的下屬,露出一個嫌棄無比的眼神,很快將目光轉向麵前的古鍾,
然後哈哈大笑起來:“我還當是什麽人這麽猖狂,原來就是那個隻知道躲在楚伯通身後作威作福的慫小子。”
“
“不過…現在的清道派可不比以前,掌門死了,一個修為才滅法境的女娃娃繼任了掌門,本以為你小子會有點良心,放過岌岌可危的清道派。”
“沒想到你長了一張小白臉的樣,還真就是個吃軟飯的,和人家的小掌門搞起對象來了。”
“不好好吃你的軟飯,居然還長了膽子來挑釁!”
黑煞殿殿主嘰裏呱啦說了一堆,大殿內肅殺的氣氛倒是減緩了不少,也有許多黑煞殿的弟子直接哄堂笑了起來。
黑煞殿殿主無禽,有著不朽境五重的超強修為,屬於大楚魔派中的領軍人物,之前楚伯通出麵製止了敖森出手,無禽看著自己重傷而歸的親弟弟,士氣低迷的魔派聯盟,氣的當場就要親自上蒼山派與古鍾決一死戰。
但當時礙於清道派與靈隱的實力,無禽不得不忍下這一口氣,靈隱已死的消息一傳出,無禽拍手叫好的同時,便立刻派出弟子前往黑山城,等待時機給予古鍾沉重的報複。
在他看來,目前的正派之中能與他抗衡的隻有何祁書一人,報複古鍾這種小事,根本就無需他親自出馬。
他現在要做的,是想辦法從新上位的女帝政權,以及正派人士那裏多爭奪一些資源,主要還是太多針對古鍾的人,最後都翻船了,為了保險起見,無禽不會親自出手。
但若是古鍾自己找上門來的話,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在他的底牌,就算古鍾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逃脫。
再加上以他不朽境五重的修為,一眼就看出古鍾不過元靈境九重,這樣的修為足以成為一個年輕人猖狂的資本,但身為魔派首領,無禽並不會和古鍾叫那麽多大道理,他隻要乘著古鍾不注意,又或者讓其他護法上去分散古鍾的注意力。
他再找機會突襲,有很大幾率可以將古鍾留在此處。
“古鍾,之前的事情本殿主不與你計較,你現在擅闖我黑煞殿,是何意圖!”無禽站了起來,身為叱吒魔道多年的大佬,不允許自己在一個後輩麵前露出膽怯的情緒。
再加上無禽已經認定,古鍾這是氣急敗壞之下趕來,正中他所設下的圈套,在他眼中,麵前的古鍾早已與死人無異。
“古鍾,相信你也知道,我們魔派行事素來不講道理,你今日來了,就別想再離開!”
“來人!關門!”
“是,殿主!”
從無禽身後的方向,跑出一群凶神惡煞的魔派弟子,關上了古鍾身後的大門,並且死死的守在古鍾身後。
一排排閃爍著黑光的武器對準著古鍾的後背,凶悍異常。
“哈哈哈……”古鍾也不走動,隻是咧嘴冷笑:“不計較?你不計較老子可沒說不計較。0
“司徒老狗,被腳跟揍的傷養了幾個月啊?還有那啥,無義是吧,本座的鳳凰火味道咋樣?”
古鍾的話如一根毒刺紮在無義與司徒涼最痛苦的那根神經上,無義想起自己癱瘓在床還要備受無窮無盡的炙烤的日子,便不自覺全身一抖,勃然大怒道:“五大護法!把他給我拿下……打斷四肢!!”
“是,公子!”
以無義的修為根本看不穿古鍾現在的深淺,隻知道不久前古鍾還是個真丹境的菜鳥,就算這些日子有些長進,充其量也就是個滅法境。
自己看不出他的修為,也肯定是他用了某種特殊的法器隱匿了氣息。
即使哥哥曾經說過不要小看這個古鍾,那自己拍出五名已經突破到元靈境的護法,黑煞殿最為中堅的力量,已經很不小看了吧。
“桀桀桀……”司徒涼冷笑著走近古鍾,他就是五大護法中最強的那一個,經過無禽的一番部署,再加上古鍾的嘲諷和另外四名護法的助力,司徒涼心中的陰影早已煙消雲散。
漫不經心的轉著手腕,走上前去,身後跟著另外四名護法,準備從不同的方向包抄古鍾。
“古鍾,說起來,本護法當時那一掌也不好受吧,沒想到你今日會乖乖來送死,那就讓爺爺我,來好好的教育教育你!上次,讓你僥幸逃脫,借了契約獸的力量,今日你別想再逃!”
司徒涼說完,右手很是隨意的抓向古鍾的喉嚨,掌心之中泛起一個不大不小的靈力氣旋,同時他身後的四名護法從不同方向包抄而來。元靈境,對三個月前的古鍾來說,的確隻有借助戰鬥形態下的小腳跟才能將其擊敗,當時為了不得罪黑煞殿,古鍾甚至不敢出手殺司徒涼。但在此刻的古鍾眼中,元靈境初期的武者在他麵前,就和小孩的雜耍沒有任何區別。
麵對五張朝自己靠近,同時令人無比厭惡的麵孔,古鍾冷然一笑,上身不動,右腳一腳踢出。
半蹲著在地麵一個橫掃。古鍾此時所能釋放出的速度,又豈是司徒涼等人所能有所反應的,眼看著自己的手掌就要抓到古鍾的喉嚨,眼看著目標已經近在眼前,無處可逃。
但驀地,司徒涼無人隻覺得自己小腿下方,好似正在被人用鋸子給鋸開一般疼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