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4章 指揮權
雖然大量滅神者趕來支援,但因為塔倫已經被殺,所以導致這些滅神者有些群龍無首,場麵一度有些混亂,而朱峰則趁著這個時候帶著暴風戰士們立即撤出了戰場,在拉開了一段距離之後,他們立即通過相位折躍離開了相關區域。
雖然這種相位折躍的痕跡是可以追蹤的,但等博格人追過來的時候,朱峰他們早就轉移了。
而就在滅神者們亂哄哄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埃爾斯曼趁機帶著自己的天使們趕了回來。
“大家不要慌!聽我指揮!埃爾斯曼很輕鬆的就收攏了軍權。
別看埃爾斯曼的軍銜在這裏不算最高,而且他的個人實力更是無法跟滅神者們相提並論,但這些滅神者的駕駛員都是什麽出身?在接觸滅神者之前,他們都是一群博格人中的最底層,但凡家裏有點錢,有點勢力的,他們也不至於完全沒有接受改造。
在博格人的社會結構當中,頂層的博格人已經接受了幾乎全部的改造,他們已經喪失了生育能力,所以各個家族的延續需要靠從其他文明那裏獲取嬰兒,並且對其進行改造來完成。
但除了這些社會的頂層之外,博格人當中也有一些社會的底層,他們雖然也對身體進行了一定程度的改造,但基本都隻局限於四肢,眼睛、耳朵等器官,所以這些人是具備生育能力的。
但問題是,這些人僅有的一點金錢都用於給自己改造了,以便他們能夠賺到養家糊口的錢,所以他們生下來的孩子自然不可能在有錢去進行改造。
而滅神者機甲的駕駛員就主要從這些孩子中進行選拔,雖然能夠入選的孩子們都是比較優秀的,但從小的教育缺失就注定了他們的個人素質不會太高。
雖然在成為滅神者機甲的駕駛員之後,博格人不惜重金的對他們進行了培訓,但這些培訓主要是集中在機甲駕駛和戰鬥技巧方麵,畢竟博格人的時間也並不是很多,他們的滅神者機甲部隊也剛剛開始服役而已。
所以這些滅神者駕駛員在經過了突擊培訓之後,雖然掌握了戰鬥技能,但戰場反應能力,指揮能力,以及其他軍官應該具備的素質他們都十分的缺失。
在塔倫被刺殺之後,這些滅神者駕駛員很快就陷入了慌亂當中,而這個時候埃爾斯曼出現,並且振臂一呼,主動攬下了指揮權,這對於本身就六神無主的滅神者駕駛員們來說,無異於是來了一個主心骨,他們本能的就會聽從這個人的指揮,至於這個人的身份,其實並不重要,隻要這個時候有人能站出來,那就已經足夠了。
因為滅神者們的慌亂,所以埃爾斯曼很輕鬆的就收攏了軍權,然後他一方麵派遣滅神者去追擊刺殺塔倫的星際聯邦戰士,一方麵也留下了一大部分的滅神者繼續監視這座已經被炸開的星際聯邦基地。
隨後,埃爾斯曼更是派出了機器人部隊進入基地內部進行搜索,此時基地的外牆已經炸開了,滅神者因為體型的緣故無法進入星際聯邦的基地內部,但機器人們卻可以執行這項任務。
在混亂之中,埃爾斯曼甚至讓自己最信任的一些覺醒了自我意識的天使去抹除了一些星際聯邦戰士潛伏時不小心留下的痕跡,再加上朱峰等人之前故意留下來的折躍痕跡,現在任由博格人怎麽調查,也是因為他們炸穿了星際聯邦的基地外牆之後,裏麵的星際聯邦戰士狗急跳牆,他們選擇從這個方向折躍突圍,但卻恰巧遭遇了塔倫他們,於是悲劇發生了……
一切都猶如計劃中一樣的完美,接下來埃爾斯曼會順利的在這個已經被廢棄的基地中,找到一些星際聯邦戰士來不及銷毀的珍貴資料,並且通過這些資料獲取了大量關於星際聯邦的關鍵情報!
這份巨大的功勞原本是屬於塔倫的,但這家夥掛了,所以功勞自然也就會落在埃爾斯曼這個臨時指揮官的頭上。
雖然這個功勞並不足以讓埃爾斯曼獲得什麽升遷之類的獎賞,畢竟身為天使,他們本身就是被博格人排擠和忌憚的,但通過這個功勞,埃爾斯曼至少不被塔倫的死牽連,而且或許還能贏得一些博格人的信任,而這對他來說就足夠了。
“嗖嗖嗖……
“轟轟轟……
在星際聯邦的基地內部傳來了戰鬥聲,這是進入基地內部的機器人部隊和自動防禦武器之間的交火,在付出了大量機器人作為代價之後,博格人很快就占領了這座基地。
雖然基地內部的大部分裝置和電子設備都已經被破壞了,但星際聯邦的戰士們畢竟“逃走的比較匆忙,所以有一些電子計算機之類的東西並沒有完全銷毀,在這方麵科技甚至比星際聯邦更加發達的博格人很快就從中提取到了有價值的數據!
“很好!埃爾斯曼在拿到這些數據之後心中的大石頭也算是落了地,至此,他和星際聯邦人合謀的這個計劃算是圓滿完成了。
“大哥,首席大人要求和你通話……這個時候一名天使來到了埃爾斯曼的身邊,其實在接管了軍權之後,埃爾斯曼就立即讓人把塔倫的死上報給了艦隊方麵。
為了不給自己粘上麻煩,埃爾斯曼可以說做的是滴水不漏的。
“到底發生了什麽!?雖然接到了匯報,但此時維克托依舊沒有完全搞清楚情況,他需要埃爾斯曼得到親自匯報。
“首席大人……是這樣的……埃爾斯曼把大致的情況說了一下,但塔倫被殺的細節,他一筆帶過,隻說自己當時在搜索其他區域,並不在現場……
關於塔倫沒殺的細節,維克托早就通過其他渠道得知了,畢竟那些滅神者機甲身上都有影像記錄裝置,所以這些就算是埃爾斯曼不說,維克托也能看到。
“敵人為什麽會在這裏突圍?維克托本能的疑惑道,雖然沒有任何的證據,但他總覺得這種巧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