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憑什麽
裏正詢問慕容禦。
慕容禦卻直接看向莫惜顏。
莫惜顏也不矯情,直接道,“隨便找個地兒,埋了也就是了。”
言罷,裏正卻沒應下,隻是繼續看著慕容禦。
慕容禦眸底一沉,冷言道,“愣著做甚,就按惜顏的做。”
“是是是,馬上照做。”裏正再不敢多言,直接應了下來。
慕容禦讓自己的兵士散開,在莊子附近尋人。
他自己則帶著莫惜顏直接進莊子。
當然他的目的並不是找人,而是讓莫惜顏休息一下。
在他看來,莫惜顏在遠山寨的這幾個時辰,已經夠累了。
不過莫惜顏不知道。
她進了莊子之後,就前前後後的尋找起來。
慕容禦看著她這樣,隻好拉住她,“這裏就這麽大,人肯定不在。”
“你的是。”
莫惜顏點點頭,看向這一目了然的莊子,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也不知道他在哪裏?現在是不是安全?”
畢竟他在自己最難的時候跟了自己。
對她也是盡心盡力的,若真出了事,她必不能原諒自己。
雖然知道莫惜顏對張也也隻是主仆之情,可落在慕容禦眼裏,依舊覺得刺眼。
不過是個下人,至於如此?
此時的他全然忘記了,自己對待手下的兵士也是一樣的關心,甚至更甚。
當然就算心裏再不舒服,他也隻是了句,“他沒事,若有事,早被找到。”
莫惜想了想,似乎確實如此。
若是張也已經沒了,現在或許已經找到他的屍體了。
可若是沒出事,那他怎麽還沒回來?
正想著,她頭一低,竟看到前方不遠處的走廊拐角處有一塊黑色的布條。
莫惜顏的雙目倏得一怔,忙快步跑了過去。
她撿起布條,仔細看了看。
她的眉頭不由的皺起,若她沒有記錯,張也衣服的下擺,就是這個顏色的。
隻是僅憑這點,並不能當作尋找張也的線索。
她表情凝重的站起身,輕聲低喃,“如果真的是張也留下的,那麽這附近應該還會的才是。”
這樣想著,她便又繼續在附近找了起來。
慕容禦默不作聲的跟在她的身後。
按他的經驗,他不用問便知道莫惜顏在做什麽。
他也同她一樣,開始地毯式的尋找起其他的線過來。
很快,在兩個共同的尋找之後,他們陸續又找到了其他布條。
這些布條一路延伸,直到莊子外頭。
莫惜顏更加肯定,這些就是張也留下的。
為的就是方便別人尋找他。
“這家夥可真是聰明。”
她不由自主的誇讚了句。
便毫不猶豫的朝著山裏找了過去。
不過還沒走幾步,就被慕容禦拉住。
她疑惑的轉身看向他,“怎麽了?”
“等等,我叫他們一起。”
慕容禦知道莫惜顏要找的人就在山裏。
既然在山裏,那人手就必須要櫻
莫惜顏也想到了這點。
不由的感激的看向慕容禦,“你可真的是幫了大忙了,謝謝了。”
她在這句話的時候,一雙眼bulingbuling的閃亮無比。
慕容禦看著自己倒映在她眸底的身影,不禁心馳。
因為這會讓他產生一種她的眼裏隻有自己的錯覺。
再加上莫惜顏是他心悅的人,這樣的感覺便更加的直觀。
於是他不禁樂陶陶的道,“跟我無須客氣。”
隻是在這話的時候,從表麵上看,他依舊冷沉淡漠,讓莫惜顏感覺不到他對自己的熱情。
這點上,對於我們的慕容王爺來,確實有點吃虧了。
至於如何吃虧?
唔,這些都是後話,眼睛便暫時不表。
且在慕容禦集中起所有的兵士之後,他們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朝著山裏進發。
隻是進山之後,布條這一線過卻不好使了。
也不知道是張也沒布可扯了,還是當時被發現了。
總之在進了山之後,莫惜顏便再沒找到過相類似的布條了。
莫惜顏在山腳繞了一圈,幾乎是每一寸的土地都沒有放過。
可就是沒有找到。
怎麽辦?
她靠坐在樹杆旁,邊輕喘著氣,邊問著自己。
“不急,我讓他們去找。”
慕容禦著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聊以安慰之後,便馬上讓所有的兵士地毯式的搜尋整座山。
他的結力,讓莫惜顏安心不少,同時對他的好感又加一成。
她不自覺的感受了下存放在空間裏的兩塊玉佩,不由的會心一笑。
這個男人其實不錯,隻是不擅長表達自己。
一直關注著她的慕容禦,自然沒有錯過她的這一笑容。
“你在想誰?”
他心裏一酸,竟直接問出了口。
隻是話一出口,他卻又後悔起來。
覺得這不是一個漢子應該做的。
隻是剛想解釋,卻正好對上莫惜顏帶著戲謔的目光。
慕容禦是典型的軍人。
嘴笨心直,明明就是吃味嘛,居然還能冷著一張臉。
若非她心裏承受能力不錯,還真會被他唬住。
既然他這麽喜歡嚇人,那她不仿也耍弄他一下?
這樣一想,莫惜顏臉上的笑容便更加的燦爛。
她看著他,朱唇輕啟,聲音輕柔的道,“我在想一個男人,一個像木頭一樣的男人。”
居然在想除了本王之外的男人?
“他是誰?”
慕容禦眸底暗沉如墨,直勾勾的盯著莫惜顏,一步步朝著她走了過去。
這種無形的壓力,最為致命。
莫惜顏看著這樣的男人,心裏不由的一突。
隻是雖然已經後悔。
可是嘴上卻依舊道,“你問了也沒用,那個男人你可不認識。”
話一出,莫惜顏本人直接愣住。
在心裏不由的暗道,自己的這張嘴夠可以,明明已經感覺到危機了,居然還這樣,也不怕把男人給點了?
慕容禦一聽,那還得了。
這個女人簡直應該抓起來直接打屁屁,以示輕懲。
他這樣想的,也確實是這樣做的。
他直接用腋下扣住莫惜顏的腰肢。
抬起左手就朝她的屁屁拍了三下。
“記住,你隻能想本王。”
“你夠了,慕容禦,放開我。”
莫惜顏又羞又惱。
她長這麽大,連她的父母都沒有這樣打過她。
這個男人憑什麽?
她越想越氣,可是無論她怎麽掙脫,都沒有辦法從男饒禁錮裏逃離。
怒急攻心的她,瞬時大聲罵了起來。
“該死的,有本事跟本姐單打獨鬥的好好打一架,這樣我算什麽英雄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