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人生好悲催
車門打開,兩個雪狼突擊隊員從車裏跳了下來。兩人穿著一樣的衣服,上身軍綠色的T恤,下身雪狼突擊隊的作戰褲,腳穿硬底大頭作戰靴。其中軍綠T恤右胸處有個雪狼突擊隊的胸章,胸章的主體是一個怒張巨嘴露出鋒利獠牙的雪狼頭。
表哥肖澤又高又帥,身材健壯,一身陽剛的正氣,他的戰友也是如此,走路都帶著風的,看起來一個人幹倒七八個不是問題。但是瀟瀟並沒有對表哥的帥帥戰友多看一眼,心裏隻關心著一個人,師弟陸飛同學。
“表哥,都急死我了,你怎麽才來啊?!黃瓜菜都涼了。”瀟瀟對表哥埋怨道。
肖澤看了看手表,笑道:“小丫頭,你當我開火箭呢?已經很快了好不好。”然後指了指和他一塊過來的戰友介紹道,“這位是我的戰友,叫莊浩。”
握個手,客氣兩句,瀟瀟和莊浩就算認識了。
莊浩雖然和肖澤在一起很能扯,麵對瀟瀟美女,突然變得不會說話起來,有些靦腆了。當然,人家莊浩是有女朋友的,不會對瀟瀟春心萌動。
瀟瀟簡要的介紹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就是打架,把烏幹達一大使的兒子和張亞東的小弟給打了,芝麻綠豆點事。
“一個打那麽多個,你這師弟很有種啊!還讀什麽大學,直接到我們雪狼突擊隊得了。”肖澤半開玩笑道,心裏麵對師妹的這個師弟越來越感興趣了,強者惜強者那種。
“表哥,你就別說風涼話了,趕緊去幫我把人弄出來吧。黑老大張亞東拿著棒球棍進儆局,現在還沒出來,我擔心他就是去對付陸飛的。”
“那這些倵警是幹啥的?怎麽好像還有救護車?”肖澤。
“我哪知道。可能是裏麵發生了什麽事吧。”瀟瀟。
“會不會是瀟瀟的師弟被打成重傷,救護車來接送醫院的?”莊浩。
“你傻啊,救護車來了四輛。拉一個人用得著來四輛嗎?”肖澤。
“難道是瀟瀟的師弟把民警們給打了?”莊浩又猜測,不過這次沒人回答他的話。
分局大門有倵警把守,一般人是進不去的。肖澤和莊浩往大門旁那麽一站,T恤上的胸章就是他們的身份,守門的倵警還真不敢把他們怎麽樣,不僅不敢怎麽樣,反而還肅然起敬起來,因為彼此是兄弟單位嘛。
雪狼突擊隊也屬於倵警部隊,不過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倵警中的特種部隊,特種部隊中的佼佼者,有一定的獨立性和特權性,不是一般倵警所能比的。
“兄弟,這裏麵發生了什麽,怎麽還給戒嚴了呢?還有這救護車,有人受傷了難道?”肖澤向把守大門的倵警問道。
醫生正用擔架把傷者往救護車上抬呢,有人受傷了是肯定的。四個擔架抬了四個人。看醫生那慌張張的樣子,傷者傷得肯定不輕。
有特種兵表哥在,瀟瀟膽子也大起來了,一個箭步衝到救護車旁,想看看傷者中有沒有陸飛。莊浩緊跟在瀟瀟身後。
倵警兄弟麵露為難之色,因為大隊長告訴他要保密。肖澤就不為難他了,說道:“行,那你忙。我一個朋友因為打架被抓了,在審迅,我去看看審得怎麽樣了。”
四個傷者中有三個已經抬上救護車了,一個正在抬。瀟瀟跑到這個正在被抬進救護車的傷者,嚇了一跳,太恐怖了,傷者的左眼球不見了,頭也腫大了一圈,看不清麵孔。不過看年紀,這個傷者肯定不是陸飛師弟。
當瀟瀟還要看其他的三個傷者時,醫生和倵警把她攔住了,因為傷者傷勢很重,必須要第一時間送到醫院治療。
分局的冺警對陸飛的情況都諱莫如深,最終還是倵警大隊的大隊長告訴瀟瀟,陸飛被有關部門帶走了,但具體是哪個部門,他要保密,不方便說。縱使肖澤和莊浩兩個雪狼突擊隊員套話,人家倵警大隊長始終不肯說出來。兩個特種兵就覺得,這個大隊長口中的有關部門肯定是個不一般的部門吧。
這一個晚上,瀟瀟是在不安中度過的,而陸飛卻睡得倍兒香甜。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病床上,身體被醫院用白色繃帶捆成了粽子。床頭好多監視儀器呢,一個護士正在給他換輸液瓶。
“美女,這是哪裏啊?”陸飛剛一醒來就向護士問道,說著他還要坐起來呢。
護士嚇了一跳,因為陸飛一直昏睡著,沒想到現在突然醒了。
“你醒啦,嚇死我了。這是醫療室。你傷勢太重,躺著,千萬別坐起來。”
“醫療室,哪個醫療室?”
陸飛四處看了看病房裏的情況,那是越看越心驚啊,金色的壁紙,木質的地板,60寸的液晶大電視,皮質沙發,考究的地毯,……。這哪裏是醫院,分明是豪華公寓好不好。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VVVIP病房?
這種病房一天下來肯定價格不菲。
“您不知道啊?”護士一臉驚訝的表情。
“我是不知道啊!”
陸飛努力回憶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情,被小妖催眠之前的記憶都是很清晰的,先是被人打,然後是打人。突然他心神一凜,昨天自己好像殺死了一個人,打殘了三個人,這個情況按照我大華夏律法,起碼得是個無期徒刑。
心突然地沉重起來,殺人絕非陸飛所願。其實陸飛殺人的時候是走火入魔狀態,是在“正當防衛”的情況下一不小心把人殺了,雖然有些防衛過當的嫌疑,但是說出去沒人信啊。
難道餘生要在牢房裏度過?
不,絕不能這樣!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如果失去自由,那這一生就白活了。
天下之大,難道就沒有我陸飛的容身之地嗎?
不,絕不是!國內要是容不下,就逃到國外去。
逃亡,趕緊逃亡,第一時間逃亡。
陸飛內心油然而生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淒涼感慨。
從今以後,了無牽掛,以夢為馬,浪跡天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