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恐怖對視
嬰靈滿足地咯咯笑了起來,金光微微一閃,不過已經不能再長大了,保持著一歲孩童的模樣。
它本來就是還未出世的胚胎,就算能活下來也活不過一歲,是不可能長大的。
我歎了聲氣,往床上一躺。
睡吧,有句老話說得好,遇到困難睡大覺。
萌萌也主動爬上床躺在我旁邊,我們兩個幹脆一直睡到了下午去。
最近很少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夢,但常常夢到以前的人。
以前幫助過或者認識的人,這讓我一覺醒來總覺得很惆悵。
天也馬上要暗了,我環視了房子裏一圈,嬰靈已經回荷包裏去了。
我又叫醒了萌萌,準備先把她送到保安室裏去,正好讓小高帶她去吃飯,還能省錢。
倒不是我花不起那幾個飯錢,主要這孩子太能吃了,遲早把我吃窮。
我們兩個出門的時候我還特意檢查了一遍門鎖,有嬰靈和邪神像看家我倒是得擔心鑰匙有人嚇死在裏麵我該怎麽解釋了。
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在鎖上貼了一張符紙,要是有人動鎖我會第一時間知道。
把萌萌丟到了保安室,今天晚上我準備一個人去元勝的宿舍看看。
小高聽了還有些擔心。
“要是遇上什麽事情咋整?”
我點了根煙搖搖頭說。
“那你就更不能去了,現在情況更加複雜,我不能讓你們置身於危險當中,還是我一個人去比較合適。”
小高聽了隻好點點頭,叫我多加小心。
我答應下來,抽完這根煙就準備出發,不免有了一種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悲痛。
萌萌想了想,把口袋裏那個小紙人悄悄塞給了我。
“要是遇到危險,就把這個拿出來!”
但至於是怎麽用的,萌萌卻閉口不談。
我詫異了起來,疑惑問道。
“這個東西不是還得給蘇白玉嗎?”
萌萌支支吾吾半天,最後悄悄哼唧了一聲。
“你不說我不說,她怎麽會知道?我到時候再去拿不就好了嘛!”
說到後來小丫頭都有一些惱羞成怒了,一跺腳。
“討厭死了!叫你用你就用嘛!又不會害你!”
我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腦瓜子離開了。
周建基給我的地址,這個元勝住在一樓的最後一間,本來這裏是雜貨間,但這個元勝和舍友不合,幹脆讓他搬到了雜物間來住。
而那時我才知道,五樓的那個宿舍本來是不能住人的,不知道怎麽回事也沒人告訴我,竟然讓我搬進去了!
現在想來我很可能又被陰了,當時的事情的確有不少詭異之處,但那個時候事情太多,我根本沒有注意到!
我重重歎了口氣,一路也好,出了什麽事情方便逃跑。
自從元勝死了之後這間房的門也沒有鎖過,不過我想估計也沒有人願意觸這個黴頭。
推開門一看,裏麵隻有一張床,除了角落裏堆著的雜物之外,他的東西少的可憐。
都到了一目了然的地步,這麽小的地方肯定藏不下一個箱子。
意料之中的事情我還是有點失落,但這樣回去也不行,說不定有別的線索呢?
我在房間裏搜尋起來,除了一些簡陋的生活用品之外還真的什麽都沒有,就連衣服都沒有幾件!
這也太寒酸了!我歎了口氣,在那張木板床上坐了下來。
就在我又陷入沉思的時候,門口傳來了奇怪的動靜。
好像老鼠啃東西的聲音!我心存疑惑,怎麽這個地方還有老鼠?
我站起來往外看,看到了駭人的一幕。
一個戴著大頭娃娃頭套的人正蹲在角落裏,手裏還抓著一隻死貓!
大頭娃娃帶著微笑的臉上還沾著死貓的血,尤其是嘴邊更是一片血跡斑斑。
它正在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這一瞬間我們兩個好像靜止了一樣。
我心髒猛地一縮,之後立馬追了上去!
那個東西的速度快到可怕,幾乎在我動起來的時候就已經衝出了宿舍樓。
我追出去之後,外麵一片寂靜,連個人影都見不到!
怎麽回事?我愣了一瞬間,硬是停在了原地。
萬一它躲在了附近呢?
我心神不寧,趕緊掏出手機來給孫潔打了個電話。
就是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發生,我叫孫潔在外麵等著,蹲守有沒有可疑的人出去了。
“沒有,我什麽都沒看到。”
孫潔說完之後我們兩個全都沉默了,那就說明,那個東西還在這附近!至少還在義烏港內。
“現在該怎麽辦?要不要我進去和你一起找?”
孫潔聲音溫和,讓我心情平靜了一些。
“不,現在太晚了,你先回去吧。”
我心情沉重,這裏現在太危險了。
元勝宿舍裏既然什麽都沒有,我繼續留在這裏也沒有意義,打算先去保安室呆一會兒。
剛走出沒幾步,我突然發現辦公樓的燈亮著一盞。
在五樓,五樓?我愣在原地,五樓有誰的辦公室?
我都沒去過五樓,根本不知道!
就這樣我盯了許久,直到窗戶邊出現了一個人影。
我隻能看的出來那是個女人的身影,頭發很長,我可以感覺到我們兩個在對視。
這時我的大腦放空,隻知道愣愣地看著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把窗簾拉上了,阻隔了我的視線。
我這才回過神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腦瓜子喃喃了一聲。
“怪了!”
而同時不知道為什麽,我的恐懼感被放大了,從那個女人出現開始。
我深吸了一口氣,二話不說就往保安室跑去。
從敲開門到闖進去再把門反鎖上,我大概隻用了短短不到三秒的時間!
我靠著門驚魂未定地大口喘氣,好像剛剛隻要差一秒我就要沒命了!
可我也不知道那種感覺從何而來,隻知道有什麽很可怕的東西在看我。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我靠著門板放空了好幾秒,直到孫潔輕輕摸上了我的臉,擔憂的目光正好和我對上的時候,我的腦袋才轉過彎兒來。
“孫潔?你怎麽在這裏?”
我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愣怔地問,孫潔抿了抿紅唇,垂下了眼瞼。
“我……我擔心你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