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 泰國邪神顯身
我立馬分出一縷白火來向大頭娃娃襲去,很快火焰包圍了大頭娃娃,遠遠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大火球。
它跳動得更加瘋狂了,一下蹦了老高直衝房頂,隱約還能聽到慘叫聲。
我管不了那麽多,眼前穿著嫁衣的女屍在我眼前直挺挺的立著,那三張符紙捆住了她的邪氣和陰氣還有死魂。
雖然我不能做到完全禁錮住或者直接把她打的魂飛魄散,但讓她行動遲緩下來還是可以的。
而且一旦封住死魂她感覺不到活人的氣息,現在這具女屍對我沒了威脅,那顆頭還在瘋狂地彈來彈去。
白火現在為我所用,我自然不懼怕白火的溫度,我想了想,抬手讓幾張燃燒著的符紙打了過去,狠狠貼在大頭娃娃的腦門兒上。
它叫的更加淒慘了,仔細聽那個聲音倒像一個男人的。
當下我也沒想太多,準備把這個頭套砸個稀巴爛的時候,萌萌突然跑了進來!
兩條小短腿邁得飛快,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
我一愣,手上的動作也慢了下來,差異道。
“你這孩子是去哪兒了?”
萌萌氣喘籲籲,表情陰冷,在倉庫裏左看右看,最後把目光放在了大頭娃娃上。
“就是這東西,剛剛敢把我困在結界裏!”
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硬看著萌萌怒喝一聲,一腳踹在大頭娃娃上麵,把頭套踹成了個四分五裂。
白火自動熄滅,我走過去蹲下一看,大頭娃娃頭套已經變成了黑色的粉末。
萌萌跳到我麵前來,切了一聲。
“可惜,被他跑了。”
我啊了一聲,奇怪道。
“什麽跑了?”
萌萌氣的撅起小嘴來,把目光放在一動不動的女屍身上。
“大頭娃娃裏原本有那家夥的生魂,不過剛剛跑了。”
“他跑不出去的,八成又回到了屍體身上。”
這時我才明白過來萌萌說的是借屍還魂的那個人,我聯想到剛剛的慘叫聲,好像懂了什麽。
“那現在該怎麽辦?”
我問萌萌,現在最主要的是把嫁衣扒下來。
問題在於這件事情不太好辦,嫁衣上麵怨氣忒重,碰都碰不得。
萌萌也有些為難,咬著手指說。
“不行,現在的我打不過她!”
這不就麻煩了嗎,我們也拿裏麵的魂兒沒辦法,這下一下陷入了死局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們幾個人一直在這裏耗著。
實在不行的話我都打算直接把這具屍體交給周建基來處理了,但屍體裏麵的生魂不好解決。
我沉默下來,突然發現上麵的符紙突然動了兩下。
起初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可符紙好像被風吹起來了一樣,這一幕在無風的倉庫內十分顯眼,緊接著下一秒符紙就從我眼前被揭下來了!
我表情一變,立馬拽著萌萌閃開,女屍眨眼間就到了剛才我的位置上。
如果我還在那裏的話後果不堪設想,但我連打寒顫的時間都沒用,女屍搖搖晃晃地轉了過來,再一次向我撲了過來!
這下想躲也躲不開了,我眉頭狠狠一抖,正準備把僵屍王叫出來的時候,女屍突然停在了半空中。
我眯眼仔細看去,發現嫁衣上麵有一片很重的血跡,隻不過因為衣服也是紅色的所以看上去不太明顯。
那片血跡隻比衣服的顏色略深一些,不知道為什麽,我看到的時候感覺到了一種不妙的氣息。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麽會停下,但這給了我足夠喘息的契機,我有驚無險地躲了過去,女屍困惑又不解地再次向我撲來。
這件嫁衣好像有魔力,讓一具普通的女屍變得如此厲害。
“叫我的名字,我幫你治住她。”
突然我腦袋裏想起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是泰國邪神!
我沉默下來,眼見女屍身上的嫁衣越來越紅,我頂多再躲一次就要招架不住了。
泰國邪神又出聲了。
“你為什麽不叫,不願意?”
這也不是願不願意的事情……我苦不堪言道。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我看不懂那張紙上的字。”
邪神也沉默了下來,我毫無形象地趴在地上往旁邊一滾,勉強又躲過去了一次。
不過我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女屍的指甲劃破了,給我心疼的要死。
泰國邪神忍無可忍地吐出幾個拗口的音節,原本我以為這麽緊張的情況下我肯定記不下來,結果我竟然隻聽了一遍就記了個差不多。
我顧不得其他,按照她告訴我的我大喊出來,同時女屍已經到了我麵前,那件嫁衣幾乎就貼在我身上,不知道從哪裏傳來了尖銳的怪笑。
刹那間我被人扯住了衣領極速後退,直到貼到了牆壁,而我眼前多了一個和之前夢裏一模一樣的妖異女人。
妖異女人一把抓住了女屍的胳膊,女屍察覺到不對勁想要逃跑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尖叫越來越淒厲。
嫁衣自動從女屍身上脫落,輕飄飄地落到了地上。
這一下看光了女屍,我嘴角一抽,女屍都碎的不成樣子了,全靠嫁衣來行動。
嫁衣沒了,屍體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
真正的李姐怪可憐的,死了還要受這種罪。
我移開了目光,找了塊布隨便蓋了蓋。
不過更讓我注意的是原本藏在女屍身上的生魂呢?
萌萌也疑惑地咦了一聲,小手摸了摸地麵。
“被他跑了,不過他跑不遠,強行轉移魂魄的傷害很大,他不死也得沒半條命。”
這樣一說我也就放心了,正當我想和邪神道謝,順便商量一下這個完成願望的代價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不見了。
我叫了她幾聲也沒有反應,可能是回去了?
一會兒回了宿舍再看吧,我幹脆暫時把這件事先拋到了腦後去。
萌萌看了一眼地上的嫁衣,冷笑一聲。
“沒有了可以依附的屍體,她不過就是一件普通的衣服。”
我正準備先把嫁衣從地上撿起來的時候,萌萌突然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對我喊道。
“不能碰!”
我茫然看向了她,可惜已經晚了,我的手指已經碰到了!
這下糟了,我想到了什麽,老臉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