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鏟除隱患!
溫和六歲進宮,從一名小太監打拚奮鬥幾十年才爬上了內侍總管的位子。而其本人從來沒有在江湖上露過麵,因而江湖中人鮮有知曉溫和這種高手的存在。
也隻有十幾年前的日月聖教的教主妍蒼憐,以及後來的暗月聖者秋水心意圖潛入皇宮刺殺皇上,這兩人這才有機會領教溫和的身手!
隻可惜,妍蒼憐直接被溫和三掌拍死,秋水心雖然僥幸撿了一條命,但也是身受重傷,恐怕沒個三兩年是不可能恢複的。
而溫和對龍唐皇室也是忠心耿耿,竭盡全力服侍秦氏皇權。而如今的皇上更是溫和從小看著長大的,可謂是把皇上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孫子一樣。
“老溫!聽你這麽說,這個秋水心潛入皇宮,真實目的就是想行刺我?”秦逸習慣性的模著下巴,轉頭看向旁邊的溫和。
“回皇上!這日月聖教的人個個都是狼心野心之徒,不僅僅想要操縱皇室,以前更是假借皇室之手打壓死敵幽月宮!這秋水心更是膽大包天,派遣弟子潛入皇宮,迷惑聖上,妄圖把持皇室!”
聞言,秦逸就感覺到臉頰火辣辣的,像是被誰抽了好幾記耳光似的。
之前他就一直懷疑蘇貴妃有什麽異樣的企圖,隻可惜一時貪戀美色,竟然毫無作為。
奶奶個觜的秋水心!竟然想要霸占老子的皇位!老子先弄死你再說!
“老溫!立刻傳旨,通令全國圍剿日月聖教,務必一網打盡!”
“老奴遵旨!”
溫和應了一聲,卻並沒有馬上走出養心殿,而是看向秦逸,小聲問道:“那……那個被殺死的女刺客是不要懸屍城頭,震懾魔教餘孽?”
溫和所說的那個女刺客指的是沒能逃出生天,被宮中禁衛亂刀砍死的蘇貴妃的侍女水煙。
一想起這個水煙也曾經和自己有過幾次床第之歡,秦逸就擺了擺手,說道:“算了!既然人都死了,沒必要這麽做了!讓人厚葬她吧!”
溫和應了一聲,轉身離去,心裏卻是輕歎了口氣,早知如此,您當初就不應該放走蘇貴妃!
等到溫和離開之後,秦逸就將那半塊玉佩揣進懷裏,旋即快步走向景陽宮,去探望淑妃了。
受到了驚嚇的淑妃已經躺在了床上休息,隻有鵲婕妤以及沈家姐妹守在一旁服侍。
看到皇上進來,三人準備行禮,卻被秦逸擺了擺手打斷了。
秦逸坐在淑妃的床邊,看著已然睡去,可麵色卻煞白很多的淑妃,心疼的握住了對方的小手。
這該死的老妖婆,差點害死了老子的美人!別讓老子逮住你,不然碎屍萬段!
看到皇上如此細心關愛淑妃,旁邊的沈淩潁的心裏也泛起了一抹奇異的感覺。
這皇帝雖然花心了一點,不過他好像對每個女人都很關愛。而且沈淩潁看得出來,這種關懷之情不是裝出來的,而是自然而然的真情流露。
秦逸幫淑妃掖好被角,剛剛準備起身離開,卻意外發現沈淩潁的左手手背上有一條細長的傷口,應該是被水煙的軟劍所傷。
雖然這傷口不深,不過若是在這麽一隻水嫩的小手上留下了疤痕可是大大的不妙!
“你受傷了?”秦逸起身走到沈淩潁的身旁,抓住她受傷的左手,關心的問道。
沈淩潁下意識的縮了縮手,卻被秦逸抓的更牢了。無奈之下,隻好任由這色、狼趁機揩油。
“鵲兒,把我的去疤膏拿來!”秦逸轉頭看向旁邊的鵲婕妤,小聲說道。
鵲婕妤應了一聲,小跑去拿藥了。這藥膏也是寒倉國進貢的去疤聖藥,隻有那麽兩小瓶,皇上自己都不舍得用,去拿來給沈淩潁用。這讓鵲兒多多少少有些嫉妒。
沈淩潁可不知道這去疤膏多麽的貴重,刻意避開某個色、狼灼熱的目光,轉而看向旁邊的妹妹,卻發現後者正在對著她悄悄的眨眼睛。
沈淩潁實在是有些無語,這傻妹妹恐怕現在整個身心都被皇上給占據了。要是自己偷偷帶她離開皇城,恐怕她都敢跟自己斷絕姐妹關係!
“對了!蘇家的事情怎麽樣了?”看到沈淩潁刻意回避自己,秦逸就馬上找了個借口跟沈淩潁搭話。
蘇貴妃是蘇家送進宮的,如今蘇貴妃刺駕,秦逸自然要問蘇容炳這個宰相的罪。
“李統領已經帶人去蘇府查抄了!”沈淩潁沒辦法回避這個話題,隻好抬頭和某人色眯眯的眼神對視。
折騰了一夜的城防軍和暗羽衛幾乎將皇城的各個角落全都搜查了一遍,可仍然沒有找到逃跑的兩個女刺客的下落。
皇城八門之中,隻開放了城東的泰德門,而且城防軍加強了對過往路人的盤查,但凡發現有任何可疑分子,全都抓緊了大牢裏,接受暗羽衛的審訊。
城西三十裏的一片密林小道上,一輛普普通通的馬車行駛在顛簸的小路上,路過的農戶也隻是瞟了一眼,並沒有過多的注意。
車內坐著三個女人,赫然正是逃出皇宮的秋水心師徒三人。蘇貴妃,也就是蘇伶雖然被溫和打了一掌,但她有皇上賞賜的金絲甲護體,因而並沒有受多麽重的傷,調養個十多天就可以了。
不過她的師父秋水心可就沒那麽幸運了。她沒有金絲甲護體,硬接了溫和一掌,現在是重傷之體!
此時的秋水心麵色蒼白如紙,觜角還殘留著一絲淡淡的血痕,每吸一口氣都像是吸進了一把刀子似的,讓她坐臥難安。
“咳咳……”
正在打坐調息的秋水心再次吐了一口血水,蘇伶趕忙將一方白色絲帕遞上來。
秋水心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需要了。吐出了這口淤血,她感覺舒服了不少。
之前溫和雖然緊追不舍,不過因為當時宮中禁衛太多,不但沒有攔住秋水心,反而給溫和的追擊造成了莫大的阻礙。溫和隻是追了一陣子,又擔心皇上的安危,故而折返了回去。
“師父!我們籌劃多年,難道就這麽算了嗎?”顏瓊花一邊輕拍著師父的後背,一邊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