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這個媽媽桑有點怪
這個媽媽桑已經算是十分配合的了,說完話就走了,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陸振興這心裏頭不安的感覺依舊沒有消散,總覺得好像有點什麽麻煩似的。
外麵的音樂聲不小,陸振興和梁麗麗說話的聲音太大的話,要是有人偷聽就不好了。
這會兒陸振興摟著梁麗麗的腰,貼著她的耳邊說話,倆人親密的很。
過了一會兒,媽媽桑的確是回來了,手裏夾著的煙已經換了一根。
“我查了,的確是有這麽一個人,隻是過來找年小靜。可是那個時候年小靜已經不在我這邊做了,我就找了個理由讓他先走了。隨後我是給小靜打過電話,跟她說起這件事,她說會聯係我的。隻是我沒想到,她竟然是找你聯係我。”
“這個肖明郎有沒有留下什麽聯係方式?”
媽媽桑搖了搖頭,“他就是過來找小靜,還留下了名字,其他的都沒有做。得知小靜不在,就走了。”
陸振興聽著她這麽說,也有點懵,哪有這種找人找不到,連個聯係方式都不留的,要是年小靜過來了,想要找他都難。
琢磨了一下,陸振興才反問了一句:“姐,小靜今天來過嗎?”
“小靜?”她臉上帶著一抹詫異,輕輕的搖了搖頭:“像她這樣的人,隻要是離開了我們這裏,除非是萬不得已,否則都不會回來的。像她這樣好命的人,可沒有幾個。大多數都是在這裏到三十多歲,出去找個老實人過一輩子。”
她說道這裏的時候,臉上明顯有幾分失落。
不過陸振興沒有打算繼續和她說下去的意思,既然年小靜不在這裏,他又沒有辦法知道有關肖明郎更多的消息,留下來也沒有什麽意思。
“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打擾了。我就先走了,對了,我給你一個電話號碼,要是這個叫肖明郎的人再過來的話,麻煩你給我打電話好嗎?”
陸振興把自己早就準備好的電話號碼給了媽媽桑,看著她有些不經意的樣子,又囑咐了一遍:“小靜現在身子笨不方便,我和她就跟親兄妹似的,現在她一般什麽事情都來找我辦,所以這件事……”
陸振興說話的時候,手裏還夾著幾百塊錢,直接送到她的麵前。
她拿了過去,臉上這才有笑容:“成,那我就給你記著。”
陸振興帶著梁麗麗離開了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上了車才重重的喘了兩口,“裏麵的味道實在是太重了,在裏麵多呆一會兒都有點受不了。”
“這個媽媽桑有點奇怪。”
梁麗麗說了這麽一句,目光還朝著酒吧的方向看。
“她哪裏奇怪了?”陸振興隻是覺得今天這個女人化妝實在是太重了,都快看不出她原來的樣子了,還記得跟葛老板來的時候,她好像都是化淡妝的。
“不知道,就是覺得有點奇怪。沒事了,咱們走吧。現在這邊的線索也斷了,再調查下去,隻怕也沒有什麽結果。”
梁麗麗主動說了要走的話,陸振興開車帶著她朝著年小靜家的方向去,這還真是不好說。年小靜到底去了哪裏也不知道,陸振興總覺得這心是提著的放不下來。
“咱們先去跟百勝匯合,然後看看怎麽能幫忙找找人啥的。”
“這倒是最重要的,快走吧。”
梁麗麗也跟著緊張起來了,隻是陸振興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心慌的很。
梁百勝找了一個下午都沒有任何有關年小靜的消息,在監控錄像裏看到她是一個人出去的,就算是這樣,至少打電話也應該接吧?
“她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個遍了,她還能去哪裏呢?”
梁麗麗看著房間裏的一切,根本就沒有什麽變化,她又到臥室裏去找了一下,出來以後才說:“我覺得她走的時候想著是一會兒會回來的,家裏的很多東西都沒有動,她的行李也都在,而且一些孕婦用的東西都在。上一次我們聊天的時候,她可是對自己的孩子寄托了全部的希望,她是絕對不會拿孩子開玩笑的。”
聽她這麽說,梁百勝鬆了口氣似的,不過馬上就哀怨的說了一句:“她明明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不太好,還挺著一個大肚子,咋能可哪走啊!”
“你也別太緊張了,她出去轉轉什麽的,不是很正常嗎?你也不能指望著她一個人在家裏一直待著哪裏都不去,是不是?”
陸振興也隻能用這種疑問的口吻問他,看到梁百勝點頭,這才跟梁麗麗起了身。
“你這邊也別太著急了,既然她手機沒關機,至少說明她現在還是安全的。你沒事就打幾個電話,說不準哪一個就接了。我們也幫不上你太多的忙,到時候要是找到了人,要告訴我們一聲,麗麗還挺關心她的。”
陸振興又囑咐了一遍,這才帶著梁麗麗離開。
兩個人離開了以後,梁麗麗輕輕的歎了口氣,說道:“能讓她突然就離開,什麽東西都不帶,急匆匆的顧不上家裏的,也就隻有兩個人了。”
“你有什麽想法嗎?為什麽不在裏麵說呢?”陸振興詫異的看著自己的妻子,看來她應該是已經想到了什麽,隻是不願意開口說出來而已。
“一個是年小靜的親生父親,另一個就是梁百勝的妻子,你讓我當著他的麵怎麽說這兩個人?”
梁麗麗說完,還無奈地搖了搖頭,這還真是他們兩個沒有辦法插手的事情。
看來梁百勝的事情還真是要讓他自己解決了,隻是現在他是一個紀委的書記,一旦這件事情被戳穿了以後,隻怕他這個書記也就不用做了。
但是,陸振興的日記裏卻沒有這個事情的記載,一個紀委書記找小三懷孕生子這麽大的事,他不可能不記錄的,為什麽?
“開車的時候就要好好開,別三心二意的!”梁麗麗連忙拍了陸振興一下,這才看到快要跟前麵的車碰上了。
他有些事情是真的想不明白,也不知道應該怎麽看待。
隻是這件事他沒有辦法跟梁麗麗說,日記裏的一切他都隻能一個人看而已,就像一些事情隻能他一個人承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