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穎彤發威
“楚家姓許對我有什麽好處?是我能每天抬著楚家的金銀財寶到處招搖還是怎樣?”許穎彤不卑不亢的看著他“你的意思無非是說我沒有禮貌,進門不經過你的同意,還自作主張的吩咐這府裏的下人是麽?”
“你知道就好!”
“我就知道,那我現在問問你白霜兒,又是誰給你的權利在背後隨便詆毀我?楚楊你又憑什麽聽了一個丫鬟的話就要搬走屬於我的東西?你好像也該問問我的意見吧?”
“我挪我房裏的東西還要問詢你的意見?你好像還不是這府裏的女主人呢!管的到寬!”楚楊呲鼻說道。
“那難不成白霜兒是這府裏的女主人麽?她倒是能做了你的主!”
“許姑娘,我沒有詆毀你!更做不了少爺的主啊。”白霜兒裝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你閉嘴!”許穎彤瞪著她“昨天不是你說齊宇未經楚楊的同意就喊我少夫人麽?還說我沾沾喜喜?就一破稱呼我有什麽沾沾自喜的?還是你覺得我嫁不出去,必須賴上誰麽?”
“你什麽意思?看來你還瞧不上這個少夫人的身份了?”楚楊聽這話禁不住的有些生氣。
“少夫人我的確瞧不上,能讓我瞧上的隻有一個身份,那就是你的妻子!”許穎彤站在楚楊的對麵盯著他的眼睛“我許穎彤喜歡的從來都不是楚家的萬貫家財,隻有楚楊這個人而已!我若想要萬貫家財,不定非要選你!”
楚楊被她說的一愣竟然沒找出什麽話來回她。
“雖然現在你變的討厭我,可以,我不和你計較。但是!要是別的人也認為我許穎彤就好欺負了,那可是門兒也沒有!”
許穎彤彎下腰雙手分別抓住椅子的兩側將楚楊死死的圈在座位裏麵“尤其是你!白霜兒!今天你敢把這個妝台抬出去,我一定讓你滾出楚家大門。”說著她回頭瞄著白霜兒“就算我還不是楚家的女主人,但是楚伯母她會向著你麽?你掂量清楚。”
“我……少爺!”白霜兒被許穎彤嚇得不輕開始衝楚楊撒嬌求救。
“不許你看她!”許穎彤衝楚楊吼道,她將臉貼的更近。楚楊看著她細膩光滑的皮膚還有清澈的星眸頓時有些呼吸困難。
“楚楊,你不想讓我大早上的就去哭天喊地的請楚伯母過來主持公道,你就不要阻止我把妝台抬回原處。”許穎彤吐氣如蘭,字字清楚的把自己的意思傳達給了楚楊。
“你敢威脅我?”
“不是威脅,我說的出就做得到!”
“你!”楚楊被氣得噌一下子站起來,因為速度太快將許穎彤撞倒在了地上。他不自覺的就想去扶她起來。但剛伸出手就想到了她威脅自己要找杜芙蓉的話有些氣憤和猶豫。
許穎彤在他發愣的一瞬間已經自己爬了起來,她揉著摔疼的手臂仍然不示弱的說道“今天我絕不會讓步,我不慣著任何人對我無端的詆毀,更不接受我自己的男人受任何人的蠱惑!”
許穎彤用目光掃射著白霜兒順帶看了一眼一旁已經完全嚇傻了的段月兒柳眉一挑“還有,任何人敢覬覦楚楊,想著趁火打劫的,盡管來試試我的手段!”
“就為了一個妝台,你看看你像什麽樣子!”楚楊實在看不慣她囂張跋扈的德行。
“不喜歡就把婚約解了,大不了我重新追你就好!”許穎彤扔給他這一句後就拉開房門喊院子裏的人進來把妝台放回原位。也不知道為什麽楚楊雖然臭著臉但卻沒有再反對。許穎彤也沒有再和他廢話離開了院子。
“所以,你大早上就去楚楊那裏扮演了潑婦?”楚楠楠從康家回到楚家第一時間就被許穎彤拉到屋裏講了昨晚和早上的事情。
“那楚楊沒有生你的氣吧?”韓靈兒不放心許穎彤也和康子俊一起來到了楚家,一個看望楚楊,一個過來陪許穎彤說話。
“生就生唄,我還生氣呢,真是的,我要是再不給白霜兒點兒顏色看看,她一定以為楚楊巫蠱事件是個契機,搞不好還想爬上楚楊的床,做夢吧!嘶~”許穎彤回來後才覺得手臂越來越疼。
“怎麽整的?這都青了。”楚楠楠幫她揉著“你還和她們打起來了啊?”
“沒有。”許穎彤的氣焰頓時下去了不少“楚楊撞的。”
“楚大哥撞倒你了?憑什麽?不行我要去找他!”楚楠楠氣的站起來就要出門。
“回來!”許穎彤拉住她“也不是故意的。”
“就算不是故意的,他總沒瞎吧?就沒來看看你有沒有受傷麽?”
“他要是過來才不正常呢,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時候,楚楊已經不是那個滿心滿肺都是許穎彤的男人了好不好。”許穎彤最然是笑著自嘲,但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穎彤~”韓靈兒和楚楠楠心裏也很難過。
“好啦~不用勸我,你倆去幫我拿點兒吃的來好不好?吵架吵的我有些餓了。”
支走了她倆後許穎彤自己在軟榻上抱著腿哇哇大哭了好一陣。
楚楊和康子桀康子俊聊了一會兒天一起出門去杜芙蓉那裏,路過許穎彤的院子,聽到了她撕心裂肺的哭聲。幾人走到許穎彤的門前,門是虛掩的。透過門縫他們看到許穎彤可憐兮兮的將頭埋在膝間,肩膀也是伴隨著哭聲一聳一聳的。康子桀沒有說話拉著康子俊走下了台階。楚楊站在那裏突然覺得心裏隱痛,有些混亂的記憶開始模糊的跳了出來,有許穎彤放風箏的情景,也有許穎彤和他逛街的情景。但是這些景象都十分的模糊和不真實,楚楊一時間分辨不出這是不是幻覺,反而覺得心裏更加的煩亂。於是他甩甩頭也轉身走下了台階。
康子桀看他走過來沒有繼續討論許穎彤的問題,而是直接和他說起信王府邀請他們幾人參加陳瑋生辰宴會的事情。陳瑋的生辰是在五天以後,因為生辰當天要去宮裏慶祝所以宴席定在了三天後,。聽說信王因為怕被他人詬病所以這次隻邀請了很少的人,朝中大臣等一律被婉拒了。
“咱倆這兩天趕緊看看送給瑋兒什麽禮物比較好,提前到時候送過去。信王的信中寫得很清楚不收金銀玉器,不收古玩瓷器,不收珍稀藥材。總之一切和謀取私利相關的都言明了拒收。所以還真的需要好好想想。”
“行,明天吧。咱們去師傅那裏求個平安符,再讓我娘親手做兩頂暖帽。你們康府那個賀廚子的點心做的好,就讓他做那個十分講究手藝的步步高升花糕,這個步步高升我記得欽陽城裏除了賀廚子誰也做不出來,聽說是他老家的手藝,做好了也是別出心裁的。”
康子桀點點頭“這個不錯,一會兒我再和楠楠還有穎彤說一下,看看她倆還有什麽想法麽?”
“子桀,你和我說句實話,這個許穎彤到底是什麽情況?為什麽我明明心裏特別煩她,但是有的時候又對她有說不清楚的感覺。”楚楊想到剛才許穎彤傷心痛苦的樣子禁不住的還是有些心痛。
“這個我就不多說了,穎彤交代過,不讓我們再強求,也不讓我們替她說話。所以你對她到底是厭惡還是喜歡你自己慢慢去體會。穎彤說她不相信一個人會被任何力量完全迷失了本心。”康子桀說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說了什麽又導致楚楊加深對許穎彤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