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 一戰
五個所有者,現在問題很是棘手,他想要離開這裏進去周家大宅裏麵,這裏所有人都不會同意,所以隻能在黑暗的環境下遠離他們,家中的地方在腦海中形成了一張不大的地圖,參照自己走過的路,現在自己的距離在周家大宅的左下角,那群所有者撲到在一起,周祺正潛伏在一邊,默不作聲,他不想要給自己產生一個新的麻煩,將自己得腳步聲放得很小,更何況周邊的騷亂還在繼續,雖然很快就能平複,但是現在就已經夠了。
呼吸一口濁氣上腦,冷空氣冷靜了頭腦,暈暈乎乎的感覺少了很多,弓下腰,手臂伸向前方,確認自己移動的方向並沒有人在那裏守著,步子跨的很大,他正聽著外界的聲音,他們正在組織,強光手電都用上了,可是一點光亮都沒有,最終他們選擇了都移動到一個地方,周祺很小心的穿過這些人。
碰到也沒有關係,假裝落後一步便能開始自己的行程,而大概是五分鍾,他們也是很謹慎,畢竟已經經曆了一些,五個所有者也很聽話,他們移動到一起,最終集合在警察集結的地方,局長喊著周祺的名字,可是周祺絕對會默不作聲,這是他的計劃,這一刻,局長即使知道了是他的計劃也沒有辦法,目標離得很近,欣喜上了笑臉,快了啊。
等等,他想到,站在遠處,仔細傾聽者周邊的聲音,他又悄悄蹲下來,手往地麵抓起了一把泥土,兩隻手都有,他聽到了一點動靜。好像四麵都有,姑且還以為是那些所有者有著某些能力鎖定了他,越近越能聽清楚他們的聲音。
可這一次多了一點疑惑,剛才的他們可是拿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現在自己謹小慎微都能察覺,周祺感到了一點不對勁,內心有些不安卻想不到還有什麽能夠對自己產生威脅。
而就在他細想並準備好的情況下,自己右邊的腳步聲加快加大了,沒有任何的猶豫將一把泥土灑向四十五度角往上,這樣至少有一部分的沙子會進入他的眼睛,人在黑暗中總是心存僥幸,以為眼睛在一會的時間後就能視物,更何況基本上人習慣了眼睛的用處,即使在黑暗,也不會閉上眼睛走路。
這一點周祺以為對了,那邊的人啊了一聲,然後退後了兩部,照葫蘆畫瓢,周祺再一次用了一次,這一次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使用,但好像在這一次並沒有效果,但自己已經尋找到聲音得來源,衝刺過去,以手肘為盾,狠狠撞到了那人,還記得自己的位置,是麵對周家大宅的,移動道右邊,更加接近了,算了算自己的腳步,雖不會準,但也是提供了比較好的感覺,在跑到一定的距離後,哈一口氣,開始向前奔跑!
而後麵則是混合著幾個人的奔跑聲音,他們比周祺更習慣於黑暗的環境,聽聲的本事也很好,基本上沒有偏差,他們很快的追上了,一人用雙手抓住了周祺的肩膀,然後是一手用力瞄準了自己的頭部,可惜並沒有打中,接下來又是一拳,是後背的,他選擇了更加保險的方法,又一雙手挎住腰部,而麵都自己的人還在找位置,但是很多時候都是擦邊而過。
但這種並不能維持很久,其餘三雙手開始亂動,一雙手開始用手肘撞擊自己的頭部,這時周祺才發現原來並不是所有者和警察在找自己,而是被銬起來的那四人,招招都是朝著打死自己去的,沒有心思去向為什麽他們會掙脫手銬,被動挨了這麽多次毒打,使身體多了一股力量,大哈一聲掙斷了他們的束縛,一手便抓到了麵前人的衣領,狠狠一拳打過去,並沒有收手,能感受到手裏的一股溫熱,但現在並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轉身又推到了一個,其餘兩隻手開始抱住周祺使兩人讓開,但是無濟於事。
此刻的周祺如同一隻發狂的野獸,一拳一拳打下去,剛才的溫熱早已變涼,這一次,很明顯的,他能感受到流動的東西,手腳沒有了動靜,狂亂叫了幾聲,竟一拳打到了一人的腦袋,使其暈厥過去,還剩下一個人倒是很是瘋狂,也在使用亂劈風拳法,可惜耐不住對手亂劈風拳法的不斷加重,最終也倒下來了。
這裏的聲音傳過去,一邊的人聽著毛骨悚然,眼睛不能視物,那一邊的動靜被放大許多,人對於未知的敬畏,神經拉大了人的感知,一隻蚊子落在手背上都能感受到癢意涼意,幾乎同時吞了一聲口水。
而在一邊的周祺,抹去了鼻子上不斷流出來的鼻血,帶著暈乎乎的腦袋,選定了一個方向,他走了過去,不久之後他被絆倒了,是一個樹樁,他用手能摸出來,他笑了一聲,哈哈哈的,又笑了幾聲,嗡一聲,燈源回歸,三束光,一束來自天空的月亮,一束來字離自己三米高的強光燈源,三束來自對麵一堆的手電筒,他有點看不清前麵,但前麵的人完全能看出他的慘烈。
小臂上的紗布已經基本上脫落,露出裏麵粉嫩粉嫩的肌肉和血絲縱橫的脂肪,一隻小腿骨折了,折向一邊,眼睛充血,鼻子上的流血一直擦,但一直擦不掉,流在衣裳上,褲子裏,拳頭上的血跡看不清是誰的,而倒在地麵的四人各有各的慘狀。
眼睛再一次回到周祺身上,他已經轉過身,看向了裏麵散發出燈光的周家大宅,沒有一點猶豫,一隻腿也能撐起他的身體,緩慢的走進去,一米,五十厘米,一厘米。
腳步跨進去,他的身體開始消失不見,直到像是沒有一點動靜,他們四顧,放下了自己的戒備,有人跑向去四人倒地的地方,試探了一下鼻息,還活著,但是有牙齒脫落了,還有一些骨頭也被打折。
五個所有者沉默,有人的大腿還在顫抖,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