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 登機
周圍的聲音變得清晰,黑色的世界中全部都變成了一個個聲源,後麵的,遠的影響安仁的很小,可以忽略不記,但是前麵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下全部聽到,自己時不時發出呼嚕的聲音,周圍的四人並沒有誰是帶著耳機的,現在這種情況,不得不讓他們都開始謹慎。
哢擦哢擦,這是劉凱開了一袋薯片吃的聲音,他站了起來,聽腳步聲是去前方的大窗戶麵前,走到那裏他明顯擦了一下窗戶上麵的水霧,但是沒有想道玻璃的另一麵也有著水霧,隻是將臉貼在上麵。他擦的時候聲音很刺耳,貼著窗戶的時候整一個身體都往前傾,手指一時間下意識地抓住,這聲音不複雜,也很容易分析。
然後是一聲琴聲,安仁睜開了眼睛,左右看了一下,並沒有發現有異樣地地方,然後問了一下身邊地譚誌,但他仔細回想了一下也沒有發現,但他已經開始警覺了,安仁說話很輕,除了他們之外並沒有任何一個人聽到,就連自己地隊友,主要是安仁不像要坐在自己前麵地兩人聽到聲音。
這一場對決,安仁已經找到了對手,他用眼睛指示了一下麵前地一胖一瘦。
他們地坐姿很端正,兩隻手放在膝蓋上,大腿呈九十度地彎曲,背挺得很直,從後麵地角度上看,兩隻手都沒有做出什麽動作,這讓安仁有些犯難,而譚誌則是簡單多了,用匕首悄無聲息地潛入到他們的座椅下麵,對準了公共座椅上都有的一些洞洞,帶有一些力氣的捅了上去,力氣不大,最多會擠出一些血珠子,但至少這會看到這兩人的全貌。
而安仁則是奇怪的看著譚誌,眼神好像在問你是怎麽將這些危險的玩意帶上來的?譚誌看到了安仁有些疑惑的表情,挑了挑眉毛,展現了自己作為公務人員的一些權力,而安仁也看到了,在前方兩人的座椅下的刀子有一層薄薄的圖層,想道譚誌過安檢的時候拿出了一個箱子出來被檢查的人員檢查了很久,在他掂量了一下後邊放在了行李箱裏麵,這人也是有功夫的,倒是自己的康斯坦丁則是同樣用了一些塗層,藏在衣服裏麵,任由人摸,除非全部脫光,那麽他們絕不能發現。
刀子開始有動靜了,輕輕的一戳,但是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音,匕首被彈開了,聲音很響,周圍的人全部都被吸引過來了,這便有些不妙了,譚誌已經避開攝像頭進行的行動,安仁眼疾手快將已經有點鬆動的座位的一個貼片掰開然後彈了一下,發出了類似的聲音,同時身體往前一倒,**碰撞地麵的觀感更加的強烈,比較於已經可以看到的,再一次發出聲音的鐵片來說,人是更加關心自己的同類的,更何況這人是否是因為鐵片的緣故而倒在地麵,是否收了傷,這一些完全不知道,好多人關心的,看熱鬧的圍了過來,一些有些皺著眉頭,這是害怕有一個人突然倒地而再一次影響飛機的延誤時間,而安仁自己爬了起來,並向眾人展是表示自己沒有事情,他們可以安心的繼續等待飛機。
外人可是點了點頭,熱心的人還不忘叮囑兩句,剩餘的人有些翻了一個白眼,有些人將提著的心放下,這總算不是出現了什麽意外,而一些工作人員也小跑了過來。在所有人統一口徑下,他們叫來了人搬離了已經壞了的椅子,然後道歉著離開了,隻不過這個地方多了兩個站崗的工作人員,他們也在害怕著再出現什麽事故。
而一邊站起來的安仁也成功的看到了胖瘦兩人手上的東西,沒有例外的是,他們手上都有一根琴弦,而他們的包裏,安仁將視線看向了被他們背在前麵的背包,而小隊的成員也圍了過來,因為在他們的認知中,安仁不可能會犯著一些錯誤,而譚誌將想問出聲的劉凱製止,轉頭開始敲起了手機,而他們也心領神會的用起手機交流。
將剛才發生的事情都用文字轉述,此時的安仁已經走到麵前的胖瘦兩人麵前,笑著道歉道:十分不好意思,我倒在了你們的座位上麵,若是給你們添了什麽麻煩,我在這裏賠禮道歉。“說罷,他彎腰鞠躬,擋住了工作人員的視線,而現在,局外人全部到帶著耳機聽歌,在吸煙區吸煙,這剩下幾人,一把匕首出現在安仁的手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胖子的手中間割去,但阻力出現,而站在後麵的完全得知情況的清雅則是用小小的龍息將兩人暫時痛苦了一秒鍾不到,他們精神恍惚了一下,胖子的弦沒有斷,但是被刀子挑了出來,安仁有些皺眉頭,質量可真好。
瘦子發現事情並不對經,想要用琴弦再一次做攻擊,卻被清雅和安仁故技重施,兩條似頭發絲的琴弦被安仁拿捏在手上,他們手足無措,並不是第一時間去拿包,這讓安仁斷定了,所有者物品就是兩根琴弦。
他很輕柔的將琴弦放入口袋中,他們兩個的身體被周禮的巨力按倒,安仁用俄語說了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到了目的地自然會將這東西還給你們,記住,再敢耍滑頭。”安仁將康斯坦丁給胖瘦兩人看了一眼,僅僅是一個威脅,他們不得不接受,低著頭,坐姿變成了大跨腿,呼吸聲也變得急促起來。
烏雲好像散去了,陽光透著玻璃照射過來,沒有五分鍾便將附著在玻璃上麵的水汽給蒸發掉,而航班也即將恢複,廣播開始了,五人坐在了離胖瘦兩人不遠不近的距離,關鍵的時候要監視,雖然他們現在已經沒有了多大的威脅。
廣播再一次響起,所有人起身前往登機時候,五人故意落在最後麵,後發製人是最重要的,主要是在後麵能夠更加的具有監視的意味,這給胖瘦兩人十分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