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 俄羅斯
成功聯係了最近的一個機場,也在俄羅斯,在空姐的叮囑之下,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後麵艙位有人是醫生,恰好行李箱裏麵帶有一些藥品,機長的命算是保住了,但是沒有足夠的醫療條件,也沒有足夠的措施,一切都要靠飛機降落後送往醫院。
“準備迫降葉卡捷琳堡機場,我們已經獲得了迫降許可。”副機長的聲音有一點顫抖,平生第一次,機翼損毀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能夠影響飛機這一點來說,無論如何,為了保全性命,他們必須迫降。
俄羅斯的天氣正是晴天,視野很寬廣,迫降的也很成功,所有人的性命都保住了,所有人下了飛機,有些人喜極而泣哭了起來,他們慶幸著自己還活著,現在又歡喜著能過呼吸到時時都能夠存在的空氣,又有人趴在地麵上,他可能以後變得十分喜歡大地,可是五人卻臉色變得難堪,這個時候如果做火車能夠趕上莫斯科嗎?
應該可以的,他們想著,安仁倒是沒有救人的那種榮譽感,回到小隊的中心,譚誌他們已經在和工作人員交涉,他們想要立即離開這裏,事故發生了,還是機翼受損,並且安保人員在裏麵找到了一張被炸開的紙,他們沒有看錯,一張炸開的紙。
這意味著他們所有人都要被扣押在這裏,而且所有的行李都會被開箱檢查,這一點上,帶有違禁物品的五人是不想要看到的,但是現在和工作人員交涉不了,會俄語的清雅說盡了他們有多麽的緊急事情,而且周圍的人也用英語來描述他們即將要幹什麽重要的事情。
胖瘦兩人此時過來了,他們鬼鬼祟祟的拉了拉安仁的衣角,瘦子說道:“我可以幫你們,隻要你將我們的物品還給我們就行。“說罷,謹小慎微的伸出了他們的手。
而安仁肯定時不會答應的,反而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機,走到了一個小主管麵前,先是換了一張手機卡,然後按鍵按了一串號碼,打通過去:
“同誌,還記得我嗎,當年與你並肩作戰的人。“
在葉卡捷琳堡的市中心,一棟商業樓裏麵,一個高兩米三的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又認真看了看打過來的電話號碼,確實是安仁的電話,他激動不已,嗓音壓迫者,想要讓對麵不能聽到他激動的心音:“當然,你好久沒有聯係過我了,最近過的還好嗎?“
“並不好,我現在在葉卡捷琳堡的機場上被扣押了,是因為一家從中國飛俄羅斯的一架飛機,它的機翼有些損毀,而我是有任務在身的,你懂的,我希望能夠借助你來幫我。“
“明白,完全明白,同誌,“他看了看手表,然後說道:”等我三十分鍾,我將會帶你出來。“
安仁掛了電話,眼神瞅了瞅那位主管手,上麵是那張被炸毀的紙張,中間破了一個洞,從他的臉上能看出,硝煙味不濃,但肯定時有的,那麽,是誰弄了炸藥在飛機機翼上?他是否冒險在飛機上,或者說這一切都是他的安排,目的就是讓他們無法成功到達莫斯科。
安仁環視了一圈,並沒有什麽可疑的麵孔,一胖一瘦明顯聽到了安仁的對話,頓時苦澀了起來,這樁買賣真的虧到姥姥家了,但是,轉頭看向給予他們黑暗的人,他嘴中說出了幾個字:“用你們的琴弦打這幾個乘客,站在他的麵前,記住,集中一個點來打,像刀一樣,要讓他們感受到痛覺,回頭來看自己的傷口,明白嗎?
他們使勁點頭,安仁將一根琴弦還給了他們,並承諾做完這一切後,另一根琴弦也會奉還。
他們照做了,譚誌也知道安仁想要打什麽注意,便站在了胖瘦兩人身前,應該可以吧,譚誌想道,當時彈開自己的刀的時候也沒有看見他們的手對著褲襠。
安仁,清雅,周禮,劉凱站在三人的身邊,能夠清楚的看到,那根琴弦首先被繃直,一根手指的指甲正在上麵撥動著,沒有碰到琴弦,它自己開始動了,將所有的動能都凝聚到一個點,周禮可以感受到一股空氣振動正在譚誌的身前凝聚,譚誌也明顯感受到了,他的肚臍的地方,一個小小的東西正在壓縮成一個小圓球。
小圓球壓縮完畢,手指放平壓下去,小圓球散開,基本上對應了每一個人的動線,無一例外的,全部都打中在腰部,但是為了不明顯,時間端是分開的。一開始是三人,然後五人五人這樣子打過去,無一例外都命中了,這不禁讓人刮目相看,無論是人的技術還是所有者物品的能力,而譚誌,能夠明顯的感受到他拿手機假裝刷微博時僵硬了一下,他麵無表情,過了大約是三十秒,轉過身去,掏出了自己的本子,將一個顴骨很大的人的麵容給畫了出來,安仁將剩下的一條琴弦還給了他們,因為已經不需要了。
一個兩米三的穿著軍裝帶著十二人的士兵的人已經過來,安仁給他打了一個手勢,在顴骨麵前劃了一個大,兩人的默契上線,在大步跨過的時候用肩膀碰到了那人,並用擒拿的手法將其抓捕,剩餘的十二個士兵則是將其綁了起來。
剛好安仁過來,搜身得到了一個小手鏈,上麵有這十二刻小子葉檀,明明白白,走遠處勞力士正指著它呢。
“門捷斯夫,沒有相見這麽久,你還記得我們之間的暗號啊哈哈哈。”
“安仁,歡迎再一次來到俄羅斯,現在,等我一些時間,保證讓你在你滿意的時間內將你送到莫斯科去。”門捷斯夫說完,開始向這裏的主要負責人交涉。
“毛子的作風很彪悍,哪怕是所有者也是成群結隊地,而且有權在市區裏麵開槍,看到那些士兵了嗎,直挺挺的一絲不苟,聽聞他們所配帶的手表都是所有者物品,但是這種所有者物品是由一個母體所產生的。”清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