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維利
何塞安東尼奧將馬牽住,安仁走在他的後麵,踱步著,看著他牽著馬,馬後腿上的確沒有任何的傷勢,隻是馬眼看到了安仁在後麵跟著有點不習慣,是不是哼哼兩句,又趾高氣昂往前走,後腿故意弄得很大聲,然後往後一踢,可安仁並沒有被踢到,早已提防這個比較小氣得馬。
隨著安東尼奧的腳步走出去後,身邊突然多出了很多人,安熱回頭看去,冰淇淋大叔依舊在那吆喝著賣冰淇淋,見他坐下,自己打開了一瓶蘇打水,瞧見他的臉色洋溢著一種愉。
“跟我過來吧,就在前麵。”安東尼奧說完,牽著馬往博物館後麵走去,這樣一個牽著馬突然出現在他們之中的男人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安仁也點點頭,腳步跟上,而又突然停下來,低下了頭,眼見著安東尼奧已經走遠了,他回頭看了看低下頭好似在發呆的安仁,叫了一聲,安仁啊了啊,快步跟上。
而在他的手上,衣服口袋裏,那個小小的紫水晶慢慢發出了一點光芒,很慢的閃爍了一下,又熄滅,直到現在也沒有亮起,剩餘的四人剛才經過了這個地方,那麽也就是說,他們目前來說是可以自由行動的。安仁想到:若是這樣的話,指不定組織也給了四人一個其餘的任務,和安仁任務不相幹的任務,也許是有關於安仁的任務,隻不過不能讓安仁知道。
四人的任務,常理來說是他們的任務更為的凶險,可在莫斯科,紅場,又有什麽任務比暗殺聯合國和平大使更加的凶險呢?他的瞳孔緊縮了一下,眼神有點紊亂,又複歸正常,到了後門,安東尼奧在一個密碼鎖上掃上自己的瞳孔,一個合金卷簾門給打開了,馬很輕鬆的進入,隨後走到左邊的一個長長的通道。安東尼奧帶著安仁走上了另外的一條通道,盡頭是一個電梯,往上走,再一次驗證過瞳孔之後,一個隱藏在最上麵的按鈕出現,以熒光的方式,安東尼奧按上去之後,熒光消失,接下來是等待。
安仁感受倒這是在向下,又往上走,皺起了眉頭,回頭看了看麵無表情的安東尼奧,最終沒有說話,而是閉上眼睛感受著上上下下的奇妙電梯之旅,最後停下的地方安仁也並不知道,隻是知道的是在自己看到外麵的時候,五把手槍對著自己,盡頭是一間房間,走廊是紅色的,沒有任何的花紋,牆壁上全是掛畫,全是一個人,但那人的麵像十分奇怪,左邊的眼睛跑到了右眼上,右眼的眼睛在嘴巴裏麵,舌頭上長滿了牙齒,伸了出來的鼻涕上麵有著神經在遊走,一個頭,白色的頭發,黑色的胡子,方形臉,看起來十分之驕傲。
“這是?”安仁問身邊的安東尼奧。
“歡迎儀式,請讓我搜索一下你的身體,以免你帶來了什麽違禁品足以能偶傷害維利的身體。
“要是我想要傷害那個人,在五米以內,無論是誰都不能阻止我。“安仁顯然對這個歡迎儀式十分不喜。
“但要是如此,你便沒有了見維利的機會。“安東尼奧的話說的很直白,他手也沒有亂動,隻是等待安仁的抉擇。
安仁最後還是妥協,將雙手打開,任由安東尼奧將自己的身體搜索,最終他拿出了安仁的三把匕首和康斯坦丁,說道:“我會和你一起進入去見維利,他們不會離開我的身體,直到最後你離開的時候,我會將它們如數奉還。“
“希望如此。“安仁說道,看著五個已經將手槍收好的保鏢,依舊是安東尼奧帶頭,這個空間的回音很大,啪啪啪的腳步聲沉沉的返到安仁的耳朵裏麵,敏感的他以為這是所有者的陷阱,可現在已經騎虎難下,更何況是他要來的,為了維利。
打開門,沒有聲音出現。進入到房間裏麵之後,才發覺剛才的氣氛是如此的壓抑這裏大開著窗戶,一個男人正拿著一杯波旁在品著,他好像聽到了很不應該出現的開門聲,轉過頭來,然後是身體,穿著很樸素,就是一套睡衣加上一個睡袍,他放下了波旁,走到了安仁的麵前。
“你好,我就是維利,聽說你要找我。“維利的眼睛是藍色的,看起來十分之澄澈,可是在安仁眼裏,他在見到安仁的第一麵就已經開始計算了,計算這人到底時為了什麽而來,真的是當自己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嗎?在這個人生的地方自己又何德何能呢?穿著和習慣十分之東方人,可是在他的身上也有一點西方的味道,血統倒是純正的,但是眼睛中多的是沉穩和看不透的模樣,像極了一個眼睛形狀的深淵。
“我是來尋求您的幫助的。”安仁將自己的姿態放低,做了一個鞠躬禮,然後娓娓道來對安東尼奧說的那些,之中還加了很多的細節,比如自己曾是國際的雇傭兵,在想要退休回到國家中遇到了組織,在和自己的好友經曆了一些事情巴拉巴拉,在這一次的旅行中遭遇了組織對他們強製性的任務。
在來的時候安仁已經在腦海中做足了功課,要是他問什麽就回答什麽,在自己的描述之中,隻有安仁殺他和殺死教父這一點是假的之外,其餘的全是他們經曆過的。
隨後維利又問了好幾個問題,安仁都一一回答上,在一次維利回房間的時候,他也靠著自己的關係查到了安仁的的確確是一個雇傭兵,在雇主麵前他的評價是十分正麵的,隻不過手段是十分之殘忍,聽的維利有些皺眉。
一番話過後,維利開口道:“你是想要我幫你對付組織,很抱歉,這裏並不是我能說的上話的地方,更何況,朋友,在就是在我的地盤,要和組織說得上話也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組織並不像你所想的這麽簡單,當然了,在中國,你們被組織暗殺的幾率將大大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