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演講二
“啊,等一下我要去請示一下,畢竟,我的身份不允許我亂來。”譚誌說道,便將口袋中的煙拿了出來,是一包中華,從中國進口過來的一包煙,關稅和物流上麵收多了不少,但俄羅斯的煙譚誌真的有些吃不慣,他將煙叼在口中,想要從口袋中摸索出火機,卻站起身來,自己的火機……他忘了,放在了中國,他並沒有帶那個zippo火機上飛機,也沒有托運一些東西過來,正當他想要站起身來去買一個火機的時候,清脆一聲響聲傳了出來,安仁的康斯坦丁正緩緩燃燒著火焰。
譚誌笑了一下,便用湊過去完成了一支煙的滅亡過程,中間的炎芯溫度很高,譚誌就這樣坐著,一隻接著一隻抽著,好像要說不盡的憂愁,蘇打水氣罐裏麵裝了十幾隻煙頭,好像已經過癮了,正想要離開這裏卻被安仁叫了回來:“先不要離開,還有十五分鍾,維利的演講就要開始了,你要去請示的話十五分鍾肯定不夠吧。”
“我又聽不懂俄語,坐在這裏聽也沒有意義。”譚誌笑道,又牙癢癢點上了一根煙。
“維利是聯合國和平大使,他演講肯定是用英語的,聽完再離開吧,不在乎這段時間。”安仁抬手看了看表,說道,而譚誌猶豫了一下,便點了點頭坐下來。
這家店的一個角落上放著一個七十英寸的大電視,平時都是放一些新聞類的節目,這一次,安仁聽到俄羅斯的新聞聯播裏麵的主持人正在一本正經的介紹著維利的貢獻和他現在正要做的事情,然後畫麵轉到一些他再偏遠地區做出的貢獻,特別是再非洲,好像一個聖人,作為聯合國和平大使,他為世界做出了不少的貢獻。
最後畫麵放在了一個臨時搭建的平台上,下麵人山人海說著也毫不為過,安仁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悄悄打了一個飽嗝,眼神看向了正在走上台的維利。
維利眼神很犀利,不像是溫文爾雅的人,但是他的著裝和行為卻是十分的得體,讓人心生好感,但下麵有十幾個,幾十個穿著一身正裝的,也有穿著軍裝的人看著他,臉色莊重,看起來是十分在乎維利所說的話語。
而在台下的眾人也開始紛紛議論,在整一個俄羅斯,難以出現這樣一個景象,在大庭廣眾之下,聯合國和平大使將說出他的主張,而下麵台下的人有的拉起了和平主義者的橫幅,上賣弄不外乎寫著不要戰爭要和平的字語,甚至於在喊一些口號,而在外圍,一些荷槍實彈的特警在周圍巡邏,往往在一些地方能夠找到一些想要搗亂的人,或許這些人並不是組織的人,也許是一些被維利損害自身利益的人,比如一些軍火商人。
上麵的直升機正在巡邏著,聲音有時很吵有時又沒有了,直到維利上台,站到演講台下麵,有些人開始了高呼和平主張,麵對這些人,維利隻好笑著根他們打著招呼,並開始了自己的演講。
“世界和平是一個大的議題,關於這一點……”萬科搖頭晃腦的,他麵前放了一個老舊的電視,女服務員已經醒來了,她瑟瑟發抖看著沃格,有意無意的看著自己的大書包,又被沃格對她的笑嚇了一跳,在角落十分無助的瑟瑟發抖,周禮看到她這副摸樣,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沒有辦法,總不能夠現在就將她放出去吧。
看著下麵十分正常的街道,並沒有任何的警察圍過來,但是巡邏的警車多了很多,很多都是閃爍著燈光和聲音過去的。
“你們做事情能不能認真一點,做戲做全套啊,比如圍個百八十萬的警查在下麵喊話,聽我說,這樣的話我會更加害怕,那樣的話我應該會告訴你你想要直到的一些事情……啊!!!!!!!”
周禮走到他的身邊將他的手一腳踩斷,從中摔下來了一個黃色的卡片,還有血淋淋的手。將其撿起來之後,沃格說道:“那是黃色的通訊器,也是一個所有者物品,要放在手心上啟動,隨後放在身上任意一處後都可以。”
“你懂的可是真多啊。”萬科說道。
“當然,你的能力就是利用話術將人的思維跟著你走,最後被你催眠,催眠,看似沒有多大用處的能力卻被你玩出了花樣,一步一步走到這個位置,說罷,你直接控製有那些人,我說不定會答應你一些不過分的要求。”沃格說道,將其下巴托起來,眼神對著眼神。
“你咋說一些什麽話?你以為我會相信你放過我這一些話嗎?最後我的結果不是死在這裏就是死在行刑場上,橫豎都是一個死字,那麽,我為什麽要說出一些不符合我原則的東西?”萬科想要啐一口口水往沃格的身上。
“我聽說你不怎麽耐打?”沃格搖了搖頭,說道,而那時候,周禮一個閃電毒素將萬科的下巴打脫臼,若沒有這個辦法,能看到,他的舌頭已經破了表皮,沒有這個動作,恐怕萬科就會暴死當場。
“謝謝你。”沃格這句話是對著周禮說的,而下一句是對著萬科說的:軍隊的東西,你要嚐試一下嗎?我都說了,我能夠幫你爭取一些不過分的要求,噓,不要說哈,我現在開始了。“
周禮眼角有些抽抽,又看了看被綁住的女服務員,女服務員看到粥裏的眼神,瞬間感覺自己本來柔順的頭發炸了毛,他又聽到在椅子上的萬科正蜷縮著肚子吐著今天早上哧地早餐。
她瘋狂搖頭,在周禮耳朵中,她就是在說著一些嘰裏咕嚕的話,而在清雅的耳朵裏,這些話足以讓她燒紅了臉龐,劉凱看著清雅有些嗔怒的臉龐,好像想到了什麽,但周禮則是很自然的將其帶到一個角落裏,本來想要手起刀落的,但轉念一想。
又笑了起來,拿出了手機開始做翻譯,而女服務員看到這些翻譯,忙不迭地點起了頭,生怕他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