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阿黛公主
“額,”安仁無話可說,按照沃格的性子,既然做了那麽他就要做到底,估計黃色現如今已經變成了植物人或者已經去世了吧,可憐的孩子,但是在這種戰爭之中,這或許是最輕鬆的退出的方式之一,隻要時間拖的越久,談判桌上麵的籌碼越加越多。那麽最終當所有當事人都被壓在台麵上的那個時候,是誰也不敢想象的時候,回想起古巴事件,安仁此刻都會激起一陣雞皮疙瘩,太過於冒進的東西要慎重再慎重。
逛了一大圈,安仁才摸清楚一部分位置,正大門對著的是最大的大堂,往裏一點就是一個較小的三個小廳,但小廳大約也有兩百平米,而小廳的後麵和左右設置了很多的房間,房間裏麵的玻璃是可以透出來的,但也能夠關上,多是一些牌桌或者是一些賭玩性質的東西,一直到二樓就變成了一個回轉曲折的長廊,這個長廊全部地方無死角放了攝像頭,若是沒有偽裝的手法,安仁等人在一樓或許能夠渾水摸魚,一旦上了二樓那便是死路一條。
安仁暫且帶著一個剛才勾搭上的俄妹上去二樓,俄妹顯然是第一次來到,並在安仁的誘導性語言的引導下帶著他上了二樓。
首先是毛毯,十分的中古範,還有全橡木鑲金邊的牆麵門框,每隔十米便有一個地方有著一扇根本就無法得知裏麵的門,他們說著話,咯咯笑聲傳了出來,忽然的,一隻大狼狗聞聲而來,安仁在一個轉角看到了它,便將俄妹拉在自己的身後,眼睛盯著正在狂跑過來的大狼狗,猶豫著是不是使用武力解決,還是用威懾力使其自動離開,但是這兩種方法必然會被攝像頭拍到。
那麽,一個普普通通上了賊船並隻能當狗腿子的人,你信服這樣的人看到大狼狗並不腿軟且十分英勇嗎?
但這件事情並沒有讓安仁多想,隻有五米的距離的時候,身後響起了尖叫聲,兩隻手抓住了安仁的後背,俄妹全當安仁作為擋箭牌,而在前麵除了大狼狗的聲音之外,一個壞狗狗的聲音傳來。
那隻大狼狗聽到後立馬停在安仁的前麵,兩個生物之間隻有一米的距離,大狼狗正坐在那裏咧著巨大的嘴巴哈著氣,安仁將衣領拔下來一點點,這裏的暖氣確實開的很足,並且退後了散布與其拉開了距離。
而後拐角傳來一聲聲急促的奔跑的聲音,是高跟鞋,還有呼吸聲,一個身穿儀式感很足的束腰服裝的華麗美人映入兩人的眼睛中,俄妹尖叫了一聲,好像忘卻了大狼狗的存在,並立馬走到安仁的前麵說道:“阿黛公主。”並向其行了一個利節。
阿黛公主……安仁的動作也不慢,緩緩一個紳士禮,用言語向其介紹了自己的身份。
阿黛公主好像對兩人有點心不在焉,但是卻用很標準的英式英語說道:“十分抱歉,我的狗狗嚇到你們了,但是這二樓若是沒有父親的準許一般人是不能夠上來的,也許是守衛失職了,現在正好我也打算下樓,畢竟是我的生日,你看,就要開始了,還有四十五分鍾,一些禮節性的儀式是不可或缺的。”
“對的,阿黛公主,請讓我們帶路,並請向我為您的父親問好。”俄妹的語氣有些顫抖,她現如今應該十分的興奮,因為這位阿黛公主就是今晚的主角,這場生日的中心者。
阿黛公主點了點頭,似乎在等待著什麽,安仁好像理解不了,又好像恍然大悟,緊接著又像俄妹一般一樣說一聲問好,然後三人便沒有再說話了,默默走下一樓。
來到一樓阿黛公主自然是以絕美的姿態。宛若一隻翩躚的蝴蝶,在眾人的描述之下好像是天上下來的仙子,就連一眸一笑都顯得如此具有魅力。
安仁看著位於眾人正中央的阿黛公主卻沒有一點的感覺,還不如女兒好看呢,除了皮膚白一點,全身沒有什麽肌肉,手指的骨頭突出一種病態的美,可是她好像很享受這種美,中世紀用的束腰都上了陣仗,安仁輕輕搖了搖頭,在他看來,這阿黛公主恐怕撞上桌子的角落都會哭的梨花帶雨。
“你怎麽了,不去追捧你們男人心中的月光?”俄妹有點在意這個一直跟在自己後麵的男人,總感覺他有些不一樣。
“什麽白月光,一個被人圈養在一個牢籠裏麵的小白兔罷了,所有的星星捧著她也是因為她父親。”
“俄妹轉了一下眼睛,她需要很認真的靠在安仁的身體一側才能聽到他嘴巴裏麵吐出來的聲音,這也說明了,這個男人也不敢得罪阿黛公主的父親,但是此刻,這個男人在自己的心目中卻高大了起來。
“沒有聽說過阿黛公主取得了什麽成就呢。“俄妹想要跟他說話。
“也許吧,你的父親好像在跟你招手。“安仁說著,看向了左邊正在看著手表的一個發際線很長的老人,他內心有些急切,看著他那個不成器的女兒,若是此刻跟阿黛公主搞好一些關係,他的仕途也不像如今如此的不順。
俄妹轉頭看過去,眼神落寞的跟安仁打了一聲招呼便過去了,安仁也點了點頭,放下了剛剛拿起來的白蘭地,果然在肚子裏混合些酒是一種不對的選擇,醉意沒上頭,但是傷了胃。
而在此刻,所有人都在整裝待發,五個關鍵的目標此刻正在他們的麵前出現,這是一個大好的時機,若不是,那麽就要更加潛伏,自身被暴露的機會就會變大,這是小隊所承受不起的。
行動好像開始了,他看到了一號帶著清雅來到了第一個人身邊,兩邊夾住,但在中間的他並沒有發覺,然後是二號,三號,四號,隻有五號這裏沒有人呆著,因為已經不夠人手了,四號的身邊隻是潛伏了一個譚誌。
而就在安仁也想要過去蹭一下熱鬧的時候,他身邊經過一個身帶酒味的男人,那個男人,回頭看了安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