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 病房
“無數人正在等著你醒過來,你卻一下子倒下了,不是說一天就能醒過來嗎?都一個星期過去了,我還要不要跟你講一講這個星期發生的事情啊?這個星期十分的有趣啊。”譚誌削著蘋果說道,接下來隻剩下蘋果皮被刀切到的聲音,然後是暖氣出來的聲音,這是一個老區的醫院,在一次襲擊之中俄羅斯政府被迫將其轉移到這裏。
在此期間安仁背後的人對此十分的耐人尋味,大概是他不會選擇家鄉作為他長久居住的地方,但這也是劉凱的無端猜測,在證據和鏈線上有限的知識身上都有些不同的概念的猜想,譚誌稱之為瞎幾把想些什麽東西法,為此劉凱還白了一個眼,可是在最終的探望時間上看,譚誌卻是最常看安仁的一個人了。
“他們都有事情做,因為這件事國家已經被迫下場了,國內的新聞媒體都在猜測一些東西,因為這一次好像動了很多勢力的蛋糕,你懂的,根本就不是我們動他們的蛋糕,隻是組織用他們蛋糕脅迫他們而已,一旦對於國家這個機器往常都是極端的怕事的人也下場了,情況有些不妙,還記得你的教父吧,也被組織控製住了,聽聞沃格說好像他死了。”譚誌一邊說一邊將蘋果分成了五等份,但是卻沒有人和他分享著五等份的蘋果。
“我應該直接拿起來吃的,因為我知道你現在隻能是靠營養液活著,”譚誌撫摸了一下安仁的手臂,十分的寒冷,比外麵的天氣也不遑多讓,他歎一口氣將燒好的水壺拿起來,將水裝進熱水袋之中放在安仁的胯下。
“我也問了一下沃格你的教父是如何死亡的。”譚誌重新坐下來,沒有吃過蘋果一般將五塊蘋果直接放入了自己的口中亂嚼,這時候的安仁的心跳發生了一些反應,譚誌不由又吐槽道:“我說你教父就不起心跳,吃你蘋果就起了,小不小氣?”譚誌嘴上是這樣說著。
吃完蘋果的他沉默在安仁的病床上,這裏很安靜,就連護士在外麵走動的聲音都沒有,俄羅斯給了一個防護性極強的屋子,譚誌覺得有些諷刺,他們就像是一個棋盤上麵的棋子,隻能看到四麵的方向,整個棋盤的走向被蒙蔽在眼下,像一個瞎子。
但他們可以借閱那些被人篡改過的資料,譚誌一眼就能看出來,太過於假的東西通常是那些趕時間做出來的,真的成分並不多。
一個蘋果再一次被拿在手上,他洗都沒有洗便放入了口中說道:“沃格說,他給了教父一個任務,那就是殺掉十二色中得紫色,教父也成功了,但也是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話說十二色之一總比我們對付的那個神明……嗬,是你對付的那個神明所容易上不少吧,還有啊,在那個神明死的地方俄羅斯搞了一個哨站,凡是想要進去的教徒都被殺死了,但是依舊有一個教徒溜了進去,他們的人一直在尋找,居然找到了我們的頭上。
你猜怎麽著,周禮首先是不幹的,幹脆將自己的弓拿起來對準了那些人,然後是劉凱,哈哈,那個瘋子將整個醫院都籠罩在煙霧之中,發瘋的小動物,那些寵物們咬傷了好多的護士和病人,最終還是大使館的出麵才將這事件解決。
門捷列夫也來看過你了,隻是一次,我看到他的臉上發生了不少的變化,最主要的還是他的皮膚和臉上那個碗大的刀疤,真是瘮人,而且什麽事情都不和我們說,隻是看了你一眼之後便離開了,最後還是在沃格的幫助下知道了他也參與了對付十二色的戰鬥之中。
我應該還沒有跟你說吧,他們將消息封鎖了,但是沃格還是將這個消息帶給了我們,他還是挺仗義的,就是俄羅斯和組織已經談崩了,一些城市發生了一些事情,我不能多說,大概率這章被和諧了作者菌會哭死的,不過意思是那個意思。
大使館還一再問我們要不要回國,那群倔強的人死命都不同意,你猜怎麽著,清雅的奶奶找來了,嘻嘻,京城的家族就是氣派,找來的還是清雅的哥哥,兩個人在這裏大吵了一架,“譚誌指向一張壞了桌角的茶幾說道:”看到了,清雅和她哥打起來將這個東西碰碎了,周禮便直接動手將她哥扔了出去,最後兩人聊了一下,她哥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對了,還有你的手機已經被解鎖了,可不要怪我們,是這裏的官家強烈要求的,在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你手機上的所有資料都已經被複製了一份,我也看了看你手機上的聊天記錄,作為一個警察,我還是有一些能力的。
那是你的女兒?看起來十分的年輕,可是穿著太過於正式了,你猜如何?我加了她的微信號,打了幾盤遊戲便熟絡起來,你還是跟不少時代了,年輕人怎麽隻能聊現實上的東西呢,而你也放心,我也無意於成為你的女婿,這樣多沒有牌麵?你說是吧……“
譚誌一句話一句話說出來沒有什麽聲音會回答他,而外麵的夕陽此刻已經完美的落下來,譚誌趁這個機會趕緊抓拍了幾張照片配了一些傷春悲秋的文字上去,最後一堆的點讚中找到了一個微信號名叫薇薇的人,她評論道:“我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也去了俄羅斯,但現在他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回複我的消息了。
“那可能是他出了什麽事情。”譚誌打開聊天框說道。
“大概吧,他挺關心我的,而且關心的方式十分的老成,像一個老人家,但是我很喜歡和他聊天,就像是我跟著他周遊世界了一樣,每一次都能給我寄一些關於地方特色的東西,可是這些東西我媽好像不是很喜歡(T_T)”
“你不關心他嗎?”
“……關心啊,我現在每一天都會打三個微信電話給他,早中晚各一個,我不想要打擾他的工作,但卻十分不放心他的去向,這三個電話大概不會讓他感到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