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 酒館
一個昏暗的房子裏麵,清雅將手上的鮮血給抹去,角落裏麵多了一些發散出惡心氣味的東西,周禮在門外聽著雪花紛飛的世界,呼出一點白色的霧氣往遠方飄去,然後用無數的雪花當作自己的目標,眼睛閃爍的速度令人目不暇接。
聽到外裏麵的腳步聲,劉凱將那張紙小心翼翼地放入了自己地口袋中,最後走進了一個小酒館。小酒館裏麵大多有人在這裏看球嬉笑怒罵,並聽到了開門地門鈴聲,他們集體往回看,看到了一個亞裔地麵孔,不由麵麵相覷,一個搽桌子地女仆妝地女人看到了這樣一個目的性很強地人,皺起了眉頭,說了一句該死地,便不著聲色地離開了這裏,而耳聽八方眼觀六路地劉凱自然也看到了那個女仆裝地女人,但是他並沒有貿然地前進,而是來到了酒館地一個小角落點了一杯啤酒,一個服務員帶著奇怪地眼神看著他,劉凱覺得這裏地氛圍有些不對勁,。但也沒有多餘的動作,而是拿起了手機。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過來了,長得十分壯碩,是北方經常吃肉和工作的人才有地身材,他帶著一盤好像是鹿肉的東西放在了劉凱的麵前,然後坐在他對麵,笑了笑說道:“你好異鄉人,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嘴巴咧起來並沒有黃色的牙齒,初步可以斷定這人並沒有吸煙的習慣,也許是花了大價錢去牙醫那裏洗牙了,而劉凱也一點也不怯場,而是對著那人說道:“初次見麵,我叫做凱,你的名字叫什麽?”說著話,便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掏出一個鐵質的雪茄盒,那人看到雪茄盒眼睛睜開了一點。接過了劉凱遞過來的雪茄,沒有忌諱的用煤油打火機便吃了起來,牙齒咬斷的一頭吐在了煙灰缸裏麵,劉凱此刻也不會客氣,徒手抓起鹿肉便開始吃。
這鹿肉吃起來有種柴柴的感覺,並且油脂都開始變成一塊一塊的,應該是烘烤的火候太過了,放的時間太長了,但劉凱也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紙張寫著這裏,那麽這裏肯定有他需要找到的東西,比如組織的線索。
這算是一個陽謀,可是劉凱還是義無反顧的鑽了進去,那個給自己送紙條的人能夠一而再的將窗戶打開,那麽便說明安仁的生命此刻已經是沒有保障了,還不如順了他的意思往前走,也許這是一個調虎離山的計謀,但他相信,用這樣一個大的動作讓其來這裏,他是不會對安仁出手的。
果然,吸上兩口的那人便開始說話了:“叫我奧就好了,說起來這裏的酒吧是不歡迎外人的,你知道嗎,這裏曾經出現一個外人然後將這裏的喝酒的客人全部都殺死了,隻剩下酒館老板,這僅僅是一個想要單獨喝酒的人,他知道自己不能將這群人趕出去,所以就全殺了,吼來你猜怎麽著?”奧最後問道。
“你和奧先生有什麽關係嗎?”劉凱直接問道。
“奧先生?是誰?我不清楚,但是我清楚的是那個殺了所有人的那個外來人最後喝了一支伏特加,外麵的獵人和警察將這裏全部包圍住,結果隻聽到裏麵一聲槍響,老板踉踉蹌蹌的跑了出來,圍裙上全是血和腦漿啊,裏麵那個外來人自殺了。”說完,一隻雪茄在他的暴風吸入中吸完,劉凱立即遞過去一隻,然後問道:“為什麽你要和我說這些,難道你的意思是我也會模仿那一個人?”
聽到這一句話,奧眼神咕嚕嚕轉動,他的眉毛暴露了他此刻想要逃跑德意圖,他的心髒跳動的十分厲害,最後在劉凱的笑聲中放鬆起來:“你看我這小身板裏麵哪裏有藏一把衝鋒槍的空間,至於這個,想不想要吸一口?”
說著,劉凱拿起了水煙筒當著小聲交談的眾人吸了起來,裏麵放了不少的煙草,奧有意向吸一口,結果被嗆到了,瘋狂在哪咳嗽,而柳卡則是又吸了一口說道:“不行就算了。”
這一句話將眾人的笑聲引爆,這一刻他們才會放鬆下來,並開始向這個外來人敬酒,而劉凱一一不拒。
女仆裝的女人看到這個狀況,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與其說他會殺死這群人,還不如說她會怕那人會搜查他所藏下來的那些違禁品,一想到他們,女仆裝的臉頰就開始紅潤起來,但內心還有一點不放心,在一群人的調笑之下再一次來到了後台。
打開了自己放東西的房間,關上了門看到了這些東西還存在,便鬆了一口氣,正想要轉頭離開,卻在自己的身後卻傳出來一個聲音:“不許動,慢慢蹲在地麵上,若是出聲叫,我會讓你死去。”
全身的溫度好像已經失去,女仆裝使勁將自己的嘴巴給捂住了,顫抖的雙腿慢慢蹲下去,想要轉頭看清楚後麵的是什麽人,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懂為什麽會有人來到自己的房間。明明已經再三地確認沒有人跟蹤了。
而月季和清雅坐在了一把椅子上看戲,周禮用著一把手槍開始了問問題。而他們進來地方式卻是十分的簡單,就是先是利用劉凱先進入探清楚這裏有沒有攝像頭,若是沒有的話就給他們發信號,最後在周禮的極致觀察之下鎖定了這個女仆裝的女人,跟了上去之後發現她在房間裏麵藏了一些用牛皮紙包起來的東西,在她再一次返回的時候,便擒住了她,開始逼問這些是什麽東西,暗麵上實則還是想要知道這裏有沒有他們想要調查的東西。
“那些東西是什麽?”周禮也不會和她廢話,而是直接說了出來。
女仆裝顫抖的不想要說話,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小命還被握在身後人得手中,便用俄語說道:“我不懂你們的話。”
“那我來問,裏麵是什麽?”月季打了一個哈欠,在兩人的目光之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