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 風向
“這風有點問題，它隻向一個地方吹去，並且去往的地方並不是這個時候該有的風向，我懷疑這個鳳向被人所操縱了。”在操縱船帆的紅鼻子將這個並不算好的消息告訴了眾人，眾人麵麵相覷，但是都沒有退怯的意思。
“倒是不能夠空手而歸，我們已經將守在這裏的兩個敵方的所有者殺害，那麽我懷疑為人所操縱的風是了解到這一情況，就如同那個錦囊一般，這個人十分可怕，甚至可以說他利用了這兩個人的死亡來當作路上的絆腳石，所有我可以斷言的是，未來的這個方向內還有更多的，或者是更強的所有者會攔在我們的路前。我們離目標越來越進了。”安仁說道，他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個煙鬥抽了起來，放在裏麵的是一些玉米須子，劉凱想到了他在超市上買的那些穀物，錢雖不是自己的，但是依舊會心疼，在這個嚴寒無法有效種植的地方來說，穀物是十分奢侈的一種食物。
“若是我們繼續被這風一直往前帶著，我們就會直接進入到北極地區，即便沒有這麽快，大約還要三天的時間，而這三天的時間裏麵大概還會有一些所有者來阻攔我們前進的步伐，也可能一個都沒有，我們正在掉往背後陰謀者的陷阱裏麵，他打算甕中捉鱉。”譚誌說道，口中也叼著一根煙說道。
“那麽他是如何知道我們的船被他們所擊毀和隻能夠靠風來前進的呢？若不是整一個海洋都是他的領地？那麽再深入進去的話那便是要更加保險的將我們殺死。”紅鼻子說道。
“我們其實在這段時間裏麵……”清雅看著這片海域，好像有一些地方已經是看不到肉糜了，漂浮者的肉糜在前方看到了許多小魚大魚啪啪啪在水麵上翻騰吃著，像極了一個輪回，收回眼來，雨水打在船艙的圓形窗戶上麵，說道：“還能夠做一些什麽事情？”
“保持警惕和睡覺。”周禮答道。而周禮說完便沒有人再說話了，沉悶的空間給他們帶來了一點安全和熱量，但更多的是壓抑，兩兩人再一段時間內爬上甲板之上看向遠方。
再雨水衝刷下，漁船的漆雖然剝落下來，但是更多的是一種空山新雨後的感覺，清雅和伊麗莎白都靠在欄杆上吹著海風，這對於清雅來說算是新奇的體驗，她沒來到過冰天雪地之中乘坐漁船來打這種地方。
“嘿，如果不是因為這一件事情，我大概會喜歡上這裏。”清雅對著伊麗莎白說道，她用手頂住自己的下顎，毛衣成為了中間**的保暖的用具，再她帶上來的一個耳機裏麵，再播放器裏麵存放著很多在俄羅斯大街小巷上聽到的歌曲，一一聽歌識曲將他們保存在自己的小墨菊播放器上麵，一隻耳朵上的耳塞分享給了伊麗莎白，兩人就在風聲中看著往後的一片下雨的雲，黑色的灰色的，這一邊卻是白色的，對比起來好看的很。
清雅將其用手機拍下來保存說道：“我要將這些照片都拿去給我奶奶看，她除了京城之外哪裏都沒有出去過。”
伊麗莎白聽著歌曲，回應道：“我沒有奶奶，應該是我沒有家人，甚至我父母都沒有見過，我是一個被人遺棄的孩子同樣的，你奶奶沒有出去過京城，我從來沒有出去過這個小鎮。”
“我還不知道這個小鎮子叫做什麽名字呢。”清雅不想要伊麗莎白回想起往日的痛苦記憶，開始轉移話題。
“不知道，無名小鎮吧，在我出生的時候這個小鎮上就沒有名字了。”
“那你給我說一說你們小鎮廣場上那個雕像吧，我聽紅鼻子說過，這是一個單挑波塞冬並且取得勝利的英雄。”清雅又問，結合她所知道的聽聞的消息來說，小鎮上的人的說法完全不同於紅鼻子說的，這座雕像就是近些年來的工業製品。
“是這些年來的工業製品。”沒有例外，伊麗莎白說道，她看著清雅有些迷糊的眼神，便用心想了一想說道：“那個時候我還小，當年雕像就被一群帶著紅帽子的人立在這裏了。而且雕像還很簡陋，沒有大理石等東西，隻不過陸續五年那些材料才運送進來，而且紅鼻子他也是運送這些材料的一員。”
隨後伊麗莎白又努力想了一想，最後耷拉下來腦袋說道：“我記不清楚了，但是我記得紅鼻子十分喜歡這個雕像，隨後他失去妻子的時候跪倒在雕像麵前，慢慢的就變成瘋酒的樣子了？這雕像是有什麽問題嗎？”
“……沒什麽，可能是紅鼻子對這個雕像的執著吧……”清雅想到了一些很不好的東西，正想要轉頭卻看到了紅鼻子就在她身後，抽著一根還沒有抽完的雪茄，眼神中露出回憶的神色。
“雕像確實如同他們所說，”紅鼻子將自己的草環從手上摘了下來，看起來十分有潤澤。
“但我的的確確在那個地方遇到了波塞冬，在那個地方，厲牙和章魚尾巴，這我是在是太過於熟悉了，我給你們一開始的說辭隻不過是為了調侃一下外鄉人而已，沒有想到的是你們竟然如此相信。”吹出一口氣，雪茄也抽到頭了，便按熄滅放在自己的口袋裏，說道：“為什麽要一直糾結在這個雕像？”
“沒有……隻是雕像那個神話是你瞎編的話……那麽就沒有任何的問題了。”清雅搖了搖頭說道：“這樣我想起了在小鎮子之外的一個小酒館，那裏一個女仆……”
像是說故事一樣將這些事情說了出來，紅鼻子和伊麗莎白就像是聽故事一般，呼出一口氣的時候，清雅很嚴肅的說道：“那麽，他們將這惡鬼怪物放在酒館是為了什麽？是在鎮子上有什麽奇怪的東西嗎？若是奇怪的東西，那我唯一想到的就隻有雕像了。”
“……放心，雕像的製作我有參與，它沒有任何的問題。”紅鼻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