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嗔怒
“啊,是嗎……”
“我們將心思放在彭喜波身上吧,我看他現在好像已經沒有心情接受審訊了,都是一問三不說的狀態。”
“一塊難啃的骨頭,但是我們從他的住所上搜到了不少的罪證,可惜的是,很多東西也就在今晚暴露出來,讓分散到其餘的地方的小弟有機會逃走。”
“他們逃走了?”
“今晚洛奇帶隊進行追捕行動,一直到明天的早上或者就回來了,但也可能不會,我們已經做好了最後的準備,跨省追捕的文件我們也準備好了,但願一切順利。”
“不,以我之看,今晚的追捕不會順利,我暗中調查彭喜波的時候發現他跟一些歪門邪道有不少的接觸往來,似乎是在利用嗔怒做一些事情,或是幫他們運毒之類的,而你們找我的那件鷸蚌小區的案子我也在新聞裏麵看過,雖然沒有現場的圖片,但隻要接觸到彭喜波的話,我想不會簡單到哪裏去,或者這就是一起用嗔怒殺人的案件。”劉凱說道,坐在椅子上將手機調出來。
“嗔怒,這又是什麽東西?”江海發現這個世界上還有著自己完全不理解的地方,鬼怪,嗔怒,這世界還真的……詭譎離奇啊。
“嗔怒,鬼怪們的官方昵稱罷了,他們能夠影響人的判斷甚至於生死,而就如同清雅所說的那樣,嗔怒其實很少會影響到人。”
“這才是你的主要目標嗎?”譚誌鍥而不舍的追問劉凱說道。
“對,”劉凱這時候沒有隱瞞:“我就是追著嗔怒這一環找到了關於彭喜波的很多罪證,現在也沒有需要隱瞞的必要了,畢竟,我開始相信你們警察,相信你們真的能夠做事情,畢竟今晚你們做的事情著實讓我很驚訝,還能找到我……”
劉凱譚誌兩人對視一眼隨後分開。
“單純隻是因為你的正義感嗎?”譚誌問。
“這句話你已經問過很多次了,我還是那個回答:我是為了在KTV裏麵被拉下來的同學,她被嗔怒所殺,根據這一條線索,我找到了彭喜波,隨後也了解到警方也在盯著彭喜波,於是便用了順手推舟的方式將自己放在暗處,輔佐著警察辦事情,我想要一個真相,殺死我同學的那個嗔怒,到底是誰!”
憤怒,憤怒所帶來的絕對的壓力,所有人的眼睛都往這邊看過來,彭喜波的腦子實在是不太靈光,耳邊響起的是那麵穿著夾克衫的警察對著耳朵吼著的警察,而眼睛卻看向了那麵單向鏡,那邊似乎有一個“領袖”。
“是嗎?原來一個嗔怒才是你最主要的目標,隻要找到那個嗔怒就可以了是吧。”
“我必須要找到它,為她複仇。”劉凱說著咬牙切齒,眼神看起來十分的危險。
“好,我幫你找到它,但是在此之前,你必須幫我們審問彭喜波是如何利用嗔怒一手造成鷸蚌小區案子的。
“好。“劉凱隻是說了一句話便閉目養神起來,呼吸順暢了一些之後對江海說道:”我要去審問彭喜波。“
江海沒有猶豫,說道:“好。“便帶其走上了另外一條通道,讓夾克衫警察出來。他一出來就給譚誌和清雅派煙,但清雅並沒有接。而眼神出了那一會之後也沒有再看這一邊,隻是盯著彭喜波,似乎要從他的身上獲取一些不可得知的秘密。
“你們有完沒完?要審問多少次,我說過了,在我律師沒有來的時候你們不能從我的嘴巴裏麵撬出任何的東西。“彭喜波盯著桌麵,沒有看到劉凱進來坐在對麵的椅子上,江海關門的樣子。
劉凱坐在椅子上也沒有著急聞訊,而是拿起水煙筒開始吸煙起來,而奇怪的水煙筒也引起了彭喜波的注意。
“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現在落魄成這樣子。“劉凱一開口彭喜波就緊縮了眼睛,猛獸一樣站起來對著劉凱想要衝撞過去,但卻被鐵鏈牢牢鎖在桌子和椅子上動都不能動。
“兩個月前富豪KTV裏麵,一個班上的十個人,三男七女正在裏麵玩的開心,一個服務員進來送了十杯已經開了的啤酒,一名女生喝了下去,而剩下的人因為醉醺醺的緣故並沒有碰,直到半個小時之後的我從衛生間出來看到了暈倒的女生,那不算是暈倒,那是成為了一個植物人。
更看到了一個穿著邋遢的腦子掉了半個腦漿都流出來的嗔怒在對著女生動手動腳,一會從心髒掏出白色的東西,一會從腦子裏麵掏出紅色的東西。
我當時隻能裝作看不見,歡笑著走到我的背包裏麵拿出水煙筒的時候女生已經暴斃,嗔怒心滿意足的回去了,我說接個電話一直往前跟著,水煙筒點燃,並沒有打草驚蛇,它不謹慎。最後去到了你們的包間裏麵。“
劉凱看著眼前的麵露恐懼的彭喜波,他也伸直了脖子,鼻子即將碰到鼻子,他說道:“真希望當時我能夠不仁慈殺了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劉凱站起來往後退去,並對著玻璃一麵打了一個止住的手勢,水煙筒被其放在了腳下,一縷煙從地麵延伸到彭喜波的腳麵後通過褲腿一直往上,又從後頸出現直鑽入耳朵裏麵。
現在的彭喜波暴怒異常,劉凱還在那邊刺激到:“哧,多好笑,她為死了,因為你。”
話還沒有說完,一股黑暗籠罩了整一個審訊室,在外麵的人看向裏麵一片漆黑,夾克衫警察和江海想要打開去一點都打不開。
而譚誌走過來說道“:讓開!”後,五把匕首往門飛去,精準裁了一個門的樣子,而正想要進去的時候黑色變成了原本的白熾燈照耀下的應有的樣子,劉凱從裏麵走出來,伸了一個懶腰,手中拿著一團球型的煙霧,彭喜波躺在地麵上不省人事。
“嗔怒在這,被我困住了。”劉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