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 神明

  從法醫那裏出來的劉凱坐上車和江海在市裏麵巡邏。


  “你很累了，我帶你出來兜兜風，等李承回來我們再繼續好嗎？”江海對他說，劉凱含糊的嗯了一聲。


  車子走過一些地方，有小吃街有一條四兒子店的，有無數的枯黃的樹木的，人們並沒有被昨晚的事情搞得自己失去生活的節奏，他們熙熙攘攘著，腦海裏麵想著什麽大體能夠通過服裝或者手上的動作來判定。


  “看到前麵了沒有，那些菜農和花農，賣菜的賣花的賣樹的很多很多有關於植物的人都被叫道這裏麵，書記要給他們一些補貼。沒有辦法的事情，這算是給他們承了一個情，這樣有利於社會的安定發展，而且很多的大企業也有捐款之類的，全球的專家學者今天晚上或者明天都會來到這裏，為了研究這一個事件。”


  江海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忽然傳呼機上麵傳來了聲音，：“永安大道五十五號有報案發現一具上吊的死屍，請在附近的警員立即趕往。”


  “零一收到。”江海用對講機說道，然後對著劉凱說道“：我們去看一看，轉移一下你的心情。”


  劉凱點頭同意了，整理好自己有些不端正的坐姿，警車響著警笛往前開去，有車輛讓行，有行人拍照，凡是經過的地方總有人會議論紛紛，可江海已經習慣，基本上的不會管的。


  永安大道是一個稍微偏僻一點的地方，隻有三條小路通過，這一片的區域是一個開發商跑路留下來的爛尾樓，基本上就是一個框架。兩人下車的時候這裏已經架起了警示線，村民們和路過的人都停留在這裏看著熱鬧，帶有巨大的人的氣息和一點點難以散去的屍體腐爛的氣味。


  “江隊。”洛奇等了不久，拉開警示線讓江海和劉凱進去，而後一邊走一邊解釋著現在的情況“：死者是一個女子，屍體初步判斷已經死去五天以上，隻是昨晚上的大雨和大霧使其屍體遇水開始變得有些腐爛，被附近的村民聞到後報警，現在法醫正趕過來，現場已經保護好。”


  江海點點頭，和劉凱穿好了防護服走進去便看到了；那是一具高掛在梁木上的一具幹枯的屍體，眼眶裏麵的眼珠子吊著兩條眼袋，牙齒支起來，耷拉著腦袋，雙手雙腳往後擺去，繩子上有一些黑色的血跡，她的手臂上有割腕的痕跡。穿著的一條白色的裙子上落滿了灰塵。


  淤青的屍體已經看不清容貌，江海發問：“五天屍體能夠幹到這種程度？”


  “我們不是根據這個的，而是根據她帶來的一個日記本。”洛奇說道，便將日記本給了江海看：


  2020年4月5日。


  對不起，我的責任再也無法擔起，一旦聽從他的命令我就知道我無法將其傳承下去，隻要我殺死了我自己，那麽整條鏈就會斷掉，他就不會以整座城市為賭注，而最終在外麵的，都會成為一個全新的我，可到時候，我已經沒有這個能力了。“


  “這是寫的什麽？每個字我都認識，但是每個字組成在一起我記完全不懂得了。“江海左看右看，娟秀的字體能看清楚每一個字，但讀卻一點都讀不懂。


  “我可以近距離看一下這句屍體嗎？“劉凱問洛奇。洛奇說道：”隻要不去觸碰到她，那你請便。“


  劉凱點點頭，走進女子的屍體，努力的用著腦子想象著她活著的時候是怎麽樣的一個人，或著，她是一個怎麽樣的“神“。


  一走進她，股股充滿了爆炸性的或是帶有侵略性的信息傳入自己的腦海中，，一旦走開腦子就像被人用錘子錘了千八百遍一樣疼痛。


  “你沒有事情罷？“洛奇扶住劉凱問。他看向劉凱，隻是接近了女屍一米都不到的距離，他的瞳孔迅速收縮，然後汗水從毛孔中出來落到了衣服上被吸收，他的牙齒在打顫，眼球在到處的亂動，最後的身體僵直在哪便往後倒了下去，而眼疾手快地洛奇將其接住問道。


  劉凱清醒過來蹲在地下吐了，早餐午餐，全部吐在了案發現場，而在場的警員們看著臉色都十分的難看，但是劉凱說道：“我知道這人是誰了，不，這根本就不是人！”劉凱說著這些話，然後自己跑了出去坐上了警車的駕駛位，等到江海過來後讓其坐上副駕駛說道：“坐穩了，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也隻有那個地方，隻有那個地方才可以發現他們！”


  “什麽意思？你在說些什麽？”江海十分不理解現在劉凱的行為，但因為信任所以才願意和他一起去鬧，更深一層的意思就是所有者這三個字。


  “和服女人，和現在這個女人是譚誌布局的一環！不，具體點說，譚誌和清雅並不是人，他們，他們是某種意識，代表了這個地區的意識，他們想要利用這個意識殺死我……他們就是這個世界的意識。”說完之後江海無論問什麽他都不再回答，直到去到一個地方，那就是他的房子裏麵，才和江海做出解釋：


  “為什麽，在我去和服女人那個地方的時候和服女人想要殺死自己，為什麽我殺死了和服女人之後全市的植物都死亡？而和服女人是不是掌管這個區域的植物的神明或者是某種意識，而能夠控製她的譚誌和清雅呢？”


  “或者說他們是一個凡人，隻是拿到了和服女人的把柄，但是剛才自殺的女人怎麽解釋？遊樂園！山！山！我們對付的並不是兩個喪心病狂的罪犯，而是這個世界的神明！掌管這個地區的神明，但是他們為什麽要殺了我？難不成，他們對我說的，一開始的話是真的？”


  “你在說些什麽鬼東西！你清醒一點，這是一種很常見的誘導的手段，要是你就這樣中招了你還怎麽抓住他們為那個女孩報仇？！“江海敏感的發現了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一巴掌打在了劉凱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