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司機
漢諾森精神病院。劉凱照著地圖尋找到了這個地方,一路下來並沒有多少出租車司機願意載劉凱來到這個地方。因為很邪門的原因。
在劉凱和唯一的一個出租車司機接觸的時候,那人說道“:你為什麽要去那個地方?既偏僻還有很多靈異的傳說從裏麵傳出來。”
這位司機到也是一個敞亮的人,直說了:“我可以搭載你去漢諾森精神病院,但是要加錢。”說這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的,完全不當計時表不是一回事,劉凱並沒有多想,背包裏麵裝著的就是那張黑卡。除了劉凱之外這群人不說很有錢,算是十分的有錢,特別是安仁,誰都知道他在世界各地都有房地產在。而在一條放在衣服最隱秘的內襯裏麵,正是安仁在英國倫敦的一處房產的地址。
裏麵應有盡有,隨隨便便拿出來的軍火都能組成一個小型的隊伍。
“除非是萬不得已,千萬也不要使用這個地方,因為一旦使用就必定要被拋棄,說不定我們的名字都會被列入英國的暗殺名單裏麵,到時候一些暗網上的通緝名單上可就有上你們的名字了。”說這話的時候剛好透露出來,暗網上絕對有他的暗殺名單,可是與安仁進行了如此多的冒險,真正以他為目標的隻有遇到的巧合的一個。
“你有在聽嗎?我懷疑我要再重複一邊,坐車去漢諾森精神病院的話要加錢的。”司機害怕劉凱賴單,將車速放慢謹慎的問道。
“放心吧,錢不會少你的,隻不過我在思考著你剛才所說的很多的靈異時間,據我所知,漢諾森精神病院唯一有的一個靈異事件就是一個入住在裏麵的叫做奧羅的男人用小提琴將所有人殺死的故事。”
“那隻是開端而已。”司機神秘兮兮的說道,像極了一個神父,就差那脖子前方的一個十字架作為裝飾了。
“開端?那在這個地方還發生過不少的事情啊?”劉凱引導性發言。
“那當然是,在我們的市區已經傳遍了,而通過互聯網,你看推特和臉書都有相關的,特別是油管也有對此相關的一個記錄片,聽說網飛還打算以此為題材進入裏麵進行拍攝。”
“對了,你去那裏幹什麽,那裏已經被警察給封鎖現場了,想要進去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司機最後補充了一句,語氣之中聽出來了一些遺憾的味道。
“其實我是一個靈異探險的主播,專門來這種地方來探險直播的,也許我能在外圍直播一段時間,你可以告訴我嗎?那些其餘的靈異傳說。”劉凱故意撒了一個謊言。
“什麽探險小隊在裏麵自燃啊,又有說拉小提琴將自己的手拉斷的,還有更加說出來之後就變成了精神病的人,特別我印象更加深刻的是一個專門的靈異探險主播——大約和你一樣的年齡,進入之後出來就說自己是一個裏麵的醫生,並上了節目說明自己和漢諾森精神病院的一切因緣。你說邪門不?但這些隻是總所周知的一些事情,而又一些往上流傳不了的,隻有我們這些跑出租車司機才知道的一些秘辛!”
“秘辛?這個詞語用的……”
“怎麽不是秘辛了,我保證這個故事,你從各個方麵你都沒有聽過,怎麽樣?想不想聽?”司機神秘兮兮的說道。而劉凱抱胸坐在車子的後排說道:“洗耳恭聽。”
“嘻嘻嘻,我說故事可浪費了不少的口水。“司機說道。
“放心,小費少不了你的。“劉凱一語道破了司機的小心思。
“咳咳,好的,那麽,我就開始了……
就在一個星期之前,一個風雨交加的時候,我在漢諾森一公裏開外的一個髒亂差的酒吧裏麵喝著啤酒——那家酒吧即將倒閉了,很多藏酒此刻都要半價甚至更低價出售,有些即將過期的直接免費。本來老板精算著就算是這樣,他在倒閉之前還能夠賺上一筆可以韜光養晦重新來過的,結果那天的晚上正如我所說的——風雨交加,這時候才來了一些人而已,後麵的雨變成了冰雹,徹徹底底的老板已經沒有了希望的眼神。不會再有客人來了。
而這個因素直接導致我晚上喝的酩酊大醉也不過寥寥五十英鎊而已,許許多多的精釀啤酒,特別是我最喜歡的羅斯福10號,喝了滿滿一肚子,和我同行的客人也一樣,而老板隻顧著往那邊盤記著要將剩餘的酒賣向其餘的酒吧,這樣的話,他賺上一筆的利潤可就縮水了許多。
那天的冰雹下完了,外麵除了冷空氣之外就沒有了其餘的東西,而我休息了一陣子之後就開車離開了……“
“等等,你酒後駕車?“劉凱一驚。
“這是重點嗎?這不是重點,而且我的家離酒吧隻是三公裏的距離而已,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有車和交警,我十分懂分寸的……“
“那也是不對的。“劉凱搖頭晃腦的說道。
司機羞惱的搖了搖頭說道:“是是是,我的不對,那你還想要聽接下來的故事的話你就不要再問這種無聊的問題了!“
“好的,好的,你繼續。“劉凱表示無奈的攤手說道。
“我開車,是的,我開車,還是一輛手動擋的公司的車,十分的破舊了,但好歹還有人給修理還不要錢,理所應當的,那天沒有交警的清涼的晚上,我打開了一點窗戶,因為喝了酒身體很熱,但是我經過每一個紅綠燈都有規規矩矩的停車或者直接行進,每一個彎道我都記得一清二楚。但是那天明明隻要十分鍾就能回到家,但是卻經曆了我二十分鍾,停在半路上的車,我將車窗搖上來。還沒有回到家。
目力所及的就是路燈路燈和路燈,就連道路兩旁的燈都沒有幾盞是亮起來的。我十分的肯定,我沒有醉,而我拿出來了我的地圖——照著開了起來,試圖找到這裏是什麽地方,可是該死的,我根本就不知道這裏是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