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教堂

  蘇格蘭場上警員倒也不多注意這三個過來的人，反倒是安仁東看看西看看，好似沒有見過市麵一樣。而鳳凰早已和警探說道：


  “我需要你和一些人手幫我來偵破一個案子。”他倒是根本就沒有多少廢話直奔主題說道，椅子還沒有坐下來，咖啡還在壺中煮著。雷斯登一臉看著他，瞪大了眼睛，說道“：有什麽案子需要你這麽著急尋找我們的幫忙。”


  語言之中有些戲謔的味道，但是很顯然的他的臉色一下子是如此的凝重，調侃歸於調侃，萬一真的有鳳凰解決不了的案子，那麽加入他們蘇格蘭場的人還有多少的作用呢？對於鳳凰來說，這群人就是大型摸排現場才會需要到的人手。


  “還記得，奧裏斯的案子嘛？”鳳凰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以此來將雷斯登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語言之中，而鳳凰的手早已伸到桌子上把雷斯登昨天才到的俄羅斯黑巧克力給偷到了手放入了口袋之中。


  所有人都看到了，除了雷斯登。


  雷斯登皺起眉頭想了想，說道：“這個案子還有什麽其餘的對於未來的影響嘛？據我所知，和奧裏斯有關的人一個個的都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了，換言之，和他熟知或是有血緣關係的人，已經全部死亡。”


  “奧羅的妻子呢？”安仁插了一句。


  雷斯登看著安仁這個黃皮膚，說道：“奧羅的妻子和奧斯裏並沒有接觸過很多，即便是每年也隻有他們鄰居為數不多的五次六次聚會才有見麵的機會。這個是她親口說的，而且兩人的生活作息是十分不相幹的，錯開的，那麽，鳳凰，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雷斯登將眼神轉移到鳳凰身上，眼見著他將黑巧克力放在嘴巴裏麵咀嚼著，眉間還皺起來，等將其咀嚼完之後才說道：“奧羅在漢諾森精神病院的行為，可能會發生在以後的人的身上。”


  “奧羅已經死亡了。”雷斯登說道。


  “但奧裏斯是如何將奧羅給傳染至瘋狂的呢？”


  “傳染，你是說現在這種‘靈異’的症狀現在還會傳染嘛？那麽我們就更加不能夠管。”雷斯登說道。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正在瞞著我，比如你們蘇格蘭場被限製住調查了？是上麵高層的緣故嘛？據我所知現在倫敦市的市長……”


  “夠了！你利用我們蘇格蘭場的資料我可以不計較，但是有關於我們內部的問題請你不要管。”


  “你說的夠好聽的，那麽我在倫敦要是搞出了什麽事情大概的方向上也請你們高抬貴手，也請不要隨便遇上一個難以解決的擔子就放在我的身上。”


  “……我對這個案子感興趣，但不要求你們蘇格蘭場的人進局，但是我需要資料，越詳細的越好，請不要再敷衍我了，這是長久以來對於你們蘇格蘭場的幫助的一種不過分的回報。”鳳凰將兩個紐扣係上去，拍了拍手說道。


  雷斯登看著鳳凰和神手，最後的眼神落在了安仁的身上，問道：“你用了什麽令鳳凰重新調查這個案子，你是誰？”


  ‘雷斯登先生，我的名字叫做安仁，當然你也可以單單隻叫我安這一個字，我希望接下來我們會友好相處，不會是隨便找一個理由將我拘留二十四個小時，這會讓我很困擾。“


  “……當然不會。“雷斯登說道，拿起桌子內部的一個鑰匙，說道”：你們跟我過來吧，帶你們去看資料，但是隻能在資料室呆上一個小時，不能夠拍照或者將這些資料帶出去，你們懂的。“雷斯登看向三人。一路走向並沒有人好奇這三個人去資料室不需要審批，恐怕鳳凰和神手兩人的臉就算得上兩張通行證。隻是安仁這個陌生的麵孔需要牢牢記住。萬一是新成員呢？

  劉凱終於還在在公路上搭上了一輛出租車，他坐在後椅上摸了摸自己已經完全濕透的頭發。“


  “給，完全濕透了吧？這鬼天氣。越來越多霧了。”司機將一盒紙巾遞給劉凱，劉凱整個人都僵硬在那裏，最後猶豫了一秒鍾之後將紙巾接過來，說道：“又是你，我倒是沒有看見。”


  “除了我之外還有誰敢於跑這條路的你給我找出幾個來，我敢保證。沒有幾個。”說著吹鼻子瞪眼，好似十分的了不得一樣。“


  “隻有你知道這條路，其餘的司機根本就搭乘我不到正確的地點。“


  “嘻嘻。“司機沒有說話，倒是劉凱以為他是默認了，才接著問道：”你跟我說的那個故事。“


  “呢？“司機看了看後視鏡，穿過一輛車子變了一個道說道。


  “故事還有後續嘛？萬一其餘的人問你這個故事你要怎麽接下去。“


  “戛然而止之後這就是一個好的故事，沒有後續了，不然的話就現得十分的假，我想想啊，你想要後續的話——我在浴室裏麵暈倒了過去之後到了漢諾森精神病院，之後在那裏徘徊了一個晚上，最後整個精神病院倒塌後我發現是我的妻子在我身邊，而我睡在床上，身體正發著高燒，最後我就沒有再遇到那個場景了。


  你看我這個故事後續接的如何，嘿，你說的對，故事還是要完整的比較好，這樣有真實性。要不要也將神父讓我閉上眼睛開車的這一段也改掉？我覺得這有些假。“


  “假嗎？“劉凱問道。


  “假啊，你不覺得嘛？“


  “不覺得啊，我覺得挺真的啊，其實我改變注意了，我不要去我剛才說的那個地址了，我想去的是你那天晚上所去的教堂。“


  “害，你想要幹什麽，都說這是假得了。“


  “但我覺得這個故事很好啊，你想想，我直播為你講述這個駭人聽聞的故事，然後將你的名字和車牌給告訴他們，方便他們以後過來探險什麽都可以找你啊，一個親身體驗過的出租車司機，你說，這不是絕妙的點子嘛？“


  司機撓了撓頭，若有所思的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