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 拿冰水潑人
她的話讓徐知雅半天說不出話來,幹脆就轉移了話題,用質問的口吻說道:“你之前為什麽要去找我母親?她現在可是懷了凱叔叔的孩子,要是我母親有了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沈玥聽到她的指責,隻覺得十分好笑。
“你母親還沒有三長兩短吧?而且你母親不過隻是一個小三而已,懷上二叔的孩子竟然還有理了?難道你就不在意她生出來的孩子是私生子?”
徐知雅狠狠瞪著沈玥,“那是我母親和凱叔叔的孩子,凱叔叔可是承認了的,怎麽會是私生子?”
“可我二叔還沒有離婚呢,你母親生出來的孩子,當然就是私生子了?”
徐知雅一噎,眼神如刀的盯著沈玥,恨不得好好教訓她一頓。
片刻後,她才說道:“凱叔叔一定會和我母親結婚的,所以我母親肚子裏的孩子,也絕對不會成為私生子。至於凱叔叔現在的妻子,他根本就不愛那個老巫婆,人沒有我母親好看不說,甚至脾氣比我母親也差了很多,凱叔叔早就已經厭惡她了。”
雖然沈玥知道徐知雅的三觀不正,但如此理直氣壯的說出來這種話,還是讓她感到有些驚訝。
她差一點就沒有忍住,告訴徐知雅也是一個私生女了。雖然現在她知道徐知雅的親生父親是誰,但到底時候還不到,所以現在還什麽都不能夠說出來。
萬一回去徐知雅告訴了林惜君,引起了林惜君的警惕,那麽她的計劃豈不是都要泡湯了。
於是沈玥隻是搖了搖頭,不再理會徐知雅,直接走到了洗手池邊洗手,打算洗完了手便出去。
徐知雅被沈玥無視,不由得怒火中燒。
她憤怒的上前,就要抓起沈玥的頭發教訓沈玥。
沈玥剛好透過鏡子,看到了徐知雅伸過來的手,立刻眼神一沉,側過身就避開了徐知雅伸來的手。
她的腳往前伸了一下,立刻就將徐知雅給絆到了。
徐知雅跌坐在地,看著居高臨下,冷冷看著她的沈玥,立刻氣的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大罵沈玥賤人,一邊就要打沈玥。
沈玥眉尾一挑,冷笑一聲,幹脆一手抓住了徐知雅的長發,一手抓住了徐知雅的手,然後逼她轉了一個身,讓她根本無法還擊。
徐知雅被掰到後麵的胳膊很疼,頭皮更疼。
以為背對著沈玥,她隻是氣急敗壞的喊道:“賤人,你竟然敢抓我的頭發。等我母親和凱叔叔結婚了,一定有你的好看。”
沈玥聽著徐知雅的叫囂,唇角不禁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要我的好看?你母親就算是真的想要和二叔結婚,至少也要把孩子給生下來吧?畢竟現在二叔還沒有說要和我二嬸離婚呢。”
“凱叔叔說了,等他出差回來,就會和那個老巫婆離婚。到時候我母親就會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聽到這話,沈玥一愣。
看來,回去要將這件事情告訴顧黎川才行。
她沒有再說什麽,隻是將徐知雅往前一推,徐知雅失去了平衡,整個人十分狼狽的跪在了地上。
剛好厲仲梅也來了洗手間,就看到了跪在她麵前的徐知雅。
厲仲梅:“……”
她看了一眼冷若冰霜的沈玥,立刻就猜到這個徐知雅應該同沈玥發生了衝突,不過沈玥應該沒有吃虧。
盡管徐知雅隻在電視台呆了一天,但厲仲梅對徐知雅的印象可不好,尤其知道她的母親還是別人的小三。
於是她忍住笑意,假裝驚訝的伸出手捂著嘴巴,對地上狼狽的徐知雅說道:“徐小姐,一段時間不見,你見了我也不至於要給我下跪吧?難道是要讓我重新安排你回到電視台工作嗎?這件事情我可是做不了主的。”
徐知雅滿是憤怒的從地上重新站起,生氣的瞪了一眼厲仲梅,然後又回過身恨恨的瞪了一眼沈玥。她知道這會兒在沈玥身上根本討不到便宜,便氣的快步離開了洗手間。
厲仲梅這才走到沈玥身邊,和她說道:“我說你怎麽半天沒有回來,原來是遇到了徐知雅。她剛才是不是對你說了難聽的話?”
沈玥點點頭,眼中的寒意漸漸褪去,“是說了一些,不過我已經教訓過她了,也就過去了。”
厲仲梅看她還有點冰冷的一雙眼,總覺得事情好像也沒有那麽簡單。但這畢竟是沈玥的私事,她也不好問太多。
反正沈玥沒有吃虧就好。
沈玥在門外等了一會兒厲仲梅,等厲仲梅出來後,兩個人才回到了飯店的包廂。
等他們快要吃完飯的時候,包廂的門突然被人給推開,走進來幾個看上去喝多的男人,包廂裏的人頓時就懵了。
還是厲仲梅很快反應過來,從椅子上站起來,滿臉厲色的看著他們:“你們是誰,誰讓你們進來的?”
沒有人理會厲仲梅,倒是有人男人端著酒杯,搖搖晃晃的走到了沈玥的麵前,“這不是著名的設計師沈玥嗎?來,陪我喝一杯。”
說完,他就要伸出手去摟沈玥。
旁邊的一個男工作人員立刻起身去攔,那個男人就立刻將手中的酒潑到了男工作人員的臉上,並且抬起腳狠狠踹了一下那個男工作人員。
男工作人員立刻就倒在了地上,臉色煞白的捂著肚子,一時間竟站不起來。
然後那個男人就回過身看向沈玥,一臉不悅道:“怎麽,名人了不起嗎?瞧不起我是不是?連喝杯酒都不行?”
沈玥立刻明白過來,這個男人是在找麻煩的。
看了一眼進來的幾個男人,比包廂裏的男工作人員還要多一倍,她的一雙眼頓時就冷了下來。
於是她立刻拿起一旁加了冰的一杯酒,直接就潑到了男人的臉上。
男人一個激靈,一雙眼發狠的瞪著沈玥,“你竟然敢潑我?”
說完,不遠處跟他進來的幾個男人也動了起來,一副要打架的模樣。
沈玥冷笑一聲,直接拎起一個空酒瓶狠狠摔在桌子上,酒瓶頓時就碎了一半,她將尖銳的一部分馬上對準了男人的脖子:“你要是敢讓你帶來的人打人,就別怪我手中的酒瓶刺入你的脖子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