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3章 就當一切不曾發生過
第八百七十三章就當一切不曾發生過
「既然醒了,那就洗漱一下,你要換的衣服,我都給你放浴室里了,洗漱好了,就出來吃早餐。」他道。
清潤的聲音,總算是拉回了她一絲的神智。
「可是……昨晚,我、我怎麼會和你……」秦漣漪結結巴巴地道。
白廷信似嘲諷般的揚了揚唇角,看向著秦漣漪,「你總是這樣喝了酒,就容易斷片,所以昨晚,就連做了什麼,都忘得一乾二淨嗎?」
秦漣漪貝齒咬著下唇,那雙圓眸瞪得大大的看著他,這會兒整個人看上去到似有些楚楚可憐。
「那麼如果我告訴你,昨天晚上,我本來要送你回家,但是你卻把我壓在了身上,吻著我,就像當年那樣,對我許下了一堆的海誓山盟,你會信嗎?」他道。
「怎麼可能!」她失口道。
他的目光定定的凝視著她,走到了床邊,俯下身子,兩人的臉龐霎時之間,距離變得極近,「你是覺得,你不會把我壓在身下,還是不會對我說那些海誓山盟?」
她啞然。
「秦漣漪,你就是個騙子!」他的薄唇中,輕輕吐出了這句話。
她的臉色白了白,心臟,因為他的這句話,而有著一抹刺痛感,「我……昨晚喝醉了,就算我真的做了什麼,或者說了什麼,也都不記得了,那個……我可以道歉,抱歉!」
她說完,便急急的想要下床,逃進了和卧室相連的浴室中。
砰!
移動拉門被她迅速的關上。
白廷信視線落在那門扉上,臉上是一片的晦暗。
浴室中,秦漣漪長長的喘出了一口氣,雙手撐在了洗手台這邊。
昨天晚上……她真的如白廷信所說的那樣嗎?老天!怎麼會這樣?!她怎麼會對白廷信下手呢?!
她應該避他避得遠遠的才是啊!
她努力地去回想,但是偏偏怎麼也想不起來,而且越是想,頭反而會越痛。
秦漣漪看著洗手台前鏡子中的自己,那張還算清秀的臉龐上,此刻紅白交錯著,而眼中,是慌亂!
等秦漣漪從浴室中走出來的時候,白廷信並不在卧室中,這讓她鬆了一口氣。
房間里,她沒找到她的衣物,而白廷信給她準備的衣物,倒是都和她的身,只是那價格……絕對能抵上她好幾年的工資了。
但是這會兒,她也沒別的衣服可以穿,只能穿上他準備的這套了。
她的包倒是還在,她從包里翻出了手機,手機上有好幾條簡訊了,都是依然發過來的。
秦漣漪趕緊打了個電話給凌依然,「依然!」
「漣漪,你怎麼樣,昨晚沒怎麼樣吧。」凌依然關心地問道。
秦漣漪沒好意思說,其實已經是「怎麼樣」過了!
「那個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秦漣漪忙問道。
「昨天本來我和阿瑾要送你回去的,結果你非要打電話給柏雨來,但是最後,電話卻是打給了白廷信,然後……呃,他就來了,說他送你回去。」凌依然把昨天在包廂里的事兒,大致的和秦漣漪說了下。
秦漣漪越聽越是滿頭黑線……真的是……有種沒臉見人的感覺啊!
居然……是她主動打電話給白廷信的!而且她……她居然還當著別人的面,主動去摟住了白廷信,然後……還說了那種近乎於調戲的話?!
果然,喝酒容易出事啊!她每次一喝酒,好像遇到了白廷信,那就准和霸王硬上弓撇不清關係。
當然,硬上弓的那個人,是她就是了,而白廷信,好像都是被她上的那個!
「漣漪,你沒事兒吧,昨天白廷信有把你平安送回家嗎?」凌依然問道。
秦漣漪只能含糊地說了一句,「我沒事兒,那個,我回頭再和你說吧。」說完,便匆匆的結束了這一通電話。
然後秦漣漪又撥了一通電話給家裡,接電話的是老媽。
只是出乎秦漣漪意料的是,她竟然沒迎來老媽的一頓狂罵,「媽……那個,我昨晚沒回來,是因為……」
「我知道,你同事打電話回來過了,說是你們所里臨時有任務,拉你去出圖了,你這任務完成了沒啊?辦公室里有睡過嗎?還是早上再回家來補個覺?」秦母關心地道。
秦漣漪趕緊道,「那個……有睡過,我……白天就不回來了,所里還有事兒呢,下班后回來。」
結束了和母親的這通電話,秦漣漪才鬆了口氣。
總算,她昨晚一夜未歸,家裡沒有起疑,不過……同事?!
應該是白廷信讓人冒充她同事,打了這一通電話的吧。
秦漣漪心情複雜的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當她走下樓的時候,就看到白廷信坐在餐桌旁,視線落在她的身上,「過來吃早餐吧,都給你準備好了。」
「不了。」她道,「我……我要去上班了,還有,我昨天身上的衣物……呃,在哪裡?」
「已經讓人拿去清洗了。」白廷通道。
「那……麻煩你讓人清洗完后,快遞給我好了,地址的話,就寄我家裡好了,至於我身上的這身衣服,我會清洗乾淨后,發快遞寄過來。」秦漣漪道。
只是她的聲音,在他的注視下,不覺變得越來越小聲,而當她這句話說完后,他的目光,已然變得冰冷。
「怎麼,昨天晚上,你那樣的對我,一早起來,就又迫不及待的要和我撇清關係嗎?」
「我……」她咬了咬唇,滿臉尷尬地道,「昨天晚上,是……呃,意外,我喝醉了,自己做了什麼,自己都不知道,那個……反正對你們男人來說,應該也沒什麼損失吧,大家就當一切都不曾發生過好了。」
他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陰霾,「一切都不曾發生過,是嗎?好,你很好,秦漣漪!」
他站起身,逼近到了她的跟前,「你又怎麼知道,我沒有損失呢?你知道給了一個人希望,又讓他絕望,是什麼樣滋味嗎?」
她一窒,有些無措的踉蹌往後退著,而他,繼續步步逼近。
她一個重心不穩,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