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5章 產檢
第九百一十五章產檢
只是面對著她那雙亮晶晶的眼眸,他還是忍不住的說了一個「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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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以夢的後事,由她的父母回深城這裡操辦,對於小非這個外孫,郝啟榮夫婦顯然並不怎麼想接手,畢竟,他們現在生活得並不好,又是這般的年紀,再帶一個小孩,日子只怕會更加的艱難。
因此,縱然知道這孩子現在住在易家這邊,他們也沒提要回孩子的事情。
而易瑾離這邊,自然也是沒有去對郝啟榮夫婦提小非的事情。
一切就好像小非這個人,並不存在似的。
而蕭子期還在住院中,雖然搶救回了一條命,但是身體每天卻還要承受著治療的各種副作用,疼痛不堪。
而他在知道了郝以夢的死訊后,只是從牙縫中擠出了三個字,「死得好!」
對於郝以夢,這個他曾經亦愛過的女人,他如今剩下的卻只有恨了。
他的一生,全都毀在了郝以夢的手中,甚至,他最後做出那樣的罪行,只是為了他的兒子!
但是到頭來,才發現那孩子,根本就和他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郝以夢……還真的是把他騙得好慘!
曾經風光一時的明星,最後卻是連個葬禮都沒有,郝啟榮夫婦把女兒的屍體匆匆火化了之後,便離開了深城。
易家的宅子大門前,郝寂非那小小的身影孤零零地站著,他聽宅子里那些傭人的孩子們說,他的外公外婆來深城,帶走了媽咪的骨灰,但是外公外婆卻並沒有看他。
「就連你外公外婆都不要你呢!」
「你以為討好了錦小姐,將來就有好日子過嗎?總有一天,錦小姐會不要你的。」
「錦小姐只是還不清楚你媽咪對夫人做了什麼,你媽咪還綁架辭少爺,還想要好多好多錢,太壞了!」
那些傭人孩子們的話,還響起在他的耳邊。
他知道,媽咪做了很壞的事情,他也知道,總有一天,自己會離開易家。
「小非,你在這裡啊,我找了你好久呢,剛才大鬍子師父又給了我一首新曲子,我彈了一遍,很好聽的曲子呢,你也聽聽啊!」易謙錦奔上前,拉住了郝寂非的小胳膊,要帶他去主屋那邊。
可是他的小身子卻並沒有動,雙腳依然停在原地。
「怎麼了?」她奇怪地轉頭看著他,又看著他此刻是站在鐵門邊上的,「你想要出去嗎?」
郝寂非咬了咬下唇,之前,他想要出去,他想要去找外公外婆,問他們為什麼連看都不來看他,是因為覺得媽咪做了壞事,以後他也一定會做壞事嗎?
可是現在,當他看到面前的易謙錦的時候,突然又覺得,這好像沒那麼重要了。
「那我去和關伯說一聲,帶你出去啊!你想去哪兒?」易謙錦問道。
郝寂非搖搖頭,「我不想出去。」
「這樣啊,那如果你想出去,就和我說啊,對了,你想上幼稚園嗎?我和爹地媽咪說,讓你也一起上幼稚園好不好?這樣我們就可以每天有更多的時間在一起了。」她道。
他看著她,「為什麼你要每天和我在一起更多時間?」
「因為我喜歡小非啊!當然想要和你在一起更多時間了。」
「就因為我會彈琴嗎?」
「唔……」她的小臉上擺出了認真思索的神情,「雖然我喜歡小非,是因為小非彈琴很好,但是又不只是彈琴,其他小朋友也有彈琴好的,但是我就沒有那麼喜歡他們了。」
「那如果你有一天,不那麼喜歡我了,是不是就不那麼想要和我才一起了?」稚嫩的聲音,低低地問道。
那張小臉蛋上,雖然沒什麼神情的變化,但是那拽緊的小手,卻在泄露著他的緊張。
「我才不會不喜歡小非呢!」易謙錦很是肯定地道,「我說過的,要和小非一直一直在一起,所以小非也要一直留在這個家裡哦!」
一直……這個一直,又是多久呢?
「走吧,我彈新曲子給你聽!」易謙錦又一次拉著對方往正屋這邊走。
這一次,郝寂非並沒有抗拒,而是跟著易謙錦一起走回了正屋。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要是將來,可以一直一直待在易家的話,那也很好,這樣他就可以一直和她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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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檢的日子來臨的時候,秦漣漪無意外的看到了白廷信出現在她的面前。
白廷信之前寄給她的那些百來個快遞,她直接讓父母在收到快遞的時候拒收,只說是有人在弄惡作劇之類的。
父母倒也沒有起疑,只是她房間中的那些沒處理掉的快遞,著實還是讓她頭痛。
好幾天沒見白廷信,秦漣漪只覺得白廷信好似瘦了不少,眉宇間帶著一抹濃濃的疲憊之色。
難道是這段時間工作太累了?
「如果你累得話,其實不用陪我去產檢的,我自己去就好了。」秦漣漪清了清喉嚨開口道。
「雖然是有點累,不過沒你想得那麼累,至少陪你產檢還是可以的。」白廷通道,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宇。
昨晚,又一次的進行了去除血蠱,昨晚的那種痛,此刻彷彿還在身體中殘留著似的,身體沒動一下,都覺得酸澀無比又隱隱刺痛。
還剩下最後一次,只要再一次,就可以把血蠱完全去除了。
只是最後一次的疼痛,也會更加的激烈!
昨晚,他甚至痛到幾次昏厥過去,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從來不曾如此的強烈過。
而那時候,他唯有在心中一遍遍的默念著她的名字,一遍遍的告訴著自己,一定要挺過去!只有過了這個坎,他才能真正地和她在一起!
到了醫院,秦漣漪拿了預約的號子,和白廷信來到了婦科這邊,在婦科這邊的大多都是女人,不過也有不少大老爺們是陪著妻子或者女朋友來的。
秦漣漪瞧了瞧手中的號子,還要等些時候,於是就和白廷信在等候大廳這邊找了個椅子坐下。
「你真的不要緊嗎?」秦漣漪問著白廷信,只覺得他這會兒好像一副很疲憊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