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0章 誣陷的代價
幾十萬的敢死隊,現在剩下的不足一千,這就是敢死隊的死亡率,而且敢死隊的成員,是沒有辦法在完成一次任務之後就脫離敢死隊,所以能夠一直活下來的人,寥寥無幾。
一個人走到了聶風的麵前,指著聶風不爽的說,“你為什麽能夠活著回來,我都已經看到了,你衝在最前麵,而且還被宇宙荒獸追逐了!”
這個敢死隊員並不能夠接受聶風還活著的消息,其他的隊員也將目光落到了聶風的身上。
聶風不屑的說,“難道我就一定要死在那個地方?”
馬哈激動的說,“你是不是逃兵?你是不是在最危險的時候逃離了我們的隊伍。”
聶風說,“沒有。”
馬哈跳腳了,“一定是這樣的,不然我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來解釋你活著回來這件事情,隻不過你應該知道我們敢死隊的原則,逃兵的下場可是非常的淒涼的!”
聶風看著馬哈這種栽贓,大概知道了,這是有人要整自己,如果坐實了逃兵的身份,那麽整個軍隊都容不下自己,最重要的是,那種生不如死的懲罰,絕對不是常人可以接受的。
聶風看著馬哈還在說著逃兵的事情,甚至已經讓人去將隊長叫過來了,原本的隊長已經死了,現在的隊長是新任。
隊長啟瓊聽著馬哈的話,又看著聶風,冷冷的說,“我們敢死隊不要逃兵,將這個逃兵給我抓起來,直接吊到十字架上燒了。”
馬哈大笑,“我就知道,你就是一個逃兵。”
其他的人也慢慢的圍上來了,畢竟大家都是敢死隊的,對臨陣脫逃這種行為非常的憎恨。
眾人怒目而視,聶風淡然的說,“所以你們什麽證據都沒有就要定我的罪?”
啟瓊不屑的說,“沒有證據?我都聽馬哈說了,你就是做了逃兵的行為才會活著回來,才會被宇宙荒獸追趕的。”
聶風大笑,“實在是沒有想到,你們那麽有趣,敢死隊之中還有內鬥,明明再一次上戰場也不知道誰能夠活下來,還在這裏勾心鬥角,你們厲害啊。”
眾人都不解的看著啟瓊,啟瓊臉色不爽的說,“你什麽意思?”
“沒有什麽意思,就是說出了事實而已,我大概知道你是受到了誰的吩咐,那個副將卡梅是你的上司吧?或者說卡梅已經許諾給你了,如果你能夠讓我死,那麽就讓你脫離敢死隊?”
聶風冷笑的看著啟瓊,啟瓊仿佛被說中了一樣,臉色通紅,但是還是反駁,“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依照規矩,有人舉報你戰場上逃跑,那麽我這個做隊長的是不是應該要處理?”
聶風看著馬哈,“你見到過我逃跑?”
馬哈趕緊點頭,“自然是見到了你逃跑,不然我也不會這樣說,你不要再狡辯了,這種事情是沒有辦法狡辯的。”
聶風搖搖頭,“我這不是狡辯,我這隻不過是想要問問你是在什麽地方見到我逃跑的,而我逃跑的方向又是哪裏?”
馬哈隨意的編纂了一些畫麵,仿佛就是自己看到的一樣,其他的敢死隊成員都已經相信了,聶風卻哈哈大笑。
啟瓊一臉陰沉的問,“你笑什麽?”
聶風指著馬哈說,“你還真的是無知啊,你所指的方向是在哪裏你知道嗎?”
馬哈愣了一下,不過見到其他敢死隊的成員都已經愣住了,也明白自己可能是說錯話了,於是臉色非常尷尬的說,“當時是在戰場之上,所以我有看錯的地方也正常,可是這不能夠成為你狡辯的理由。”
聶風搖頭,“你還是不知道你自己破綻在什麽地方,包括啟瓊你這個隊長,我估計敢死隊衝鋒的時候你都是在後麵躲著吧,馬哈也是,根本就不是衝鋒的第一梯隊。”
啟瓊指著聶風,“你什麽意思?”
聶風一腳就將啟瓊踹在了地上,“什麽意思?我告訴你,馬哈所指的方向是,我往反叛軍的首領那個位置逃跑,你覺得是我有病還是你腦子不清醒,往反叛軍的位置逃跑?”
啟瓊總算是知道這些敢死隊員的目光為什麽開始變得不善了,原來是自己兩個一開始就搞錯了。
聶風從一個敢死隊員的手上拿到了激光槍,對著啟瓊,“在戰場之中陷害同胞,軍令上開始有說過的,殺無赦!”
啟瓊驚慌了,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聶風竟然反將一軍,這個情況讓啟瓊都懵了。
到底是哪裏出現了錯誤?
本來還想要讓聶風死,然後好從敢死隊出來,可現在自己連小命都搭上了。
實在是不值得。
聶風冷冷的說,“如果你將你背後的那個人供出來,那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我知道是卡梅,隻不過還是要從你的口中說出來,才更加的有可信度。”
啟瓊懵了,但是也明白如果自己將卡梅供出來,那可就不是自己死那麽簡單了,那可是將自己的一家人都連累了。
所以啟瓊最終陰狠的說,“聶風,你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個戰場之中的,更不應該去世星,既然你去了世星,那麽你的命運就隻有死路一條了,就算這一次我沒有死,那下一次殺你的人終究會成功的。”
聶風聳肩,“這個不需要你說我也知道,不過暫時來說,你死了的話,對我們大家都好,而且我也不想去講究太多,你願意背這個鍋那你就背吧,那些想要殺我的,最終我都會去找回來。”
啟瓊死了,隻不過不是死在聶風的激光槍上,而是自殺的。
聶風將激光槍還給了原主,然後就見到馬哈被抓住了,原本是要逃跑的,可是敢死隊員怎麽會讓這些誣陷敢死隊成員的家夥輕易逃掉?
馬哈隻能在跪在聶風的麵前,一把眼淚的說,“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隻不過是聽信了啟瓊的話而已,說如果我做成了這件事情,就讓我離開敢死隊。”
聶風淡然的說,“賣慘的事情就不需要和我說了,你也知道規矩的,你說是要我來動手還是你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