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八章,他在做夢嗎
墨宇城黑著一張臉從樓上下來。
墨旋也迷迷糊糊的從樓上下來,坐在樓下吃著東西。
“你弄的這個挺好吃的!”墨旋一邊吃一邊說著,吃慣了保姆做的東西,這樣一吃楚依依做的東西,墨旋覺得挺好吃的。
楚依依聽見了誇獎,衝著墨旋微微一笑,然後從桌子上麵找到了墨宇城愛吃的東西,夾到了墨宇城的碗裏。
然後還開口著:“老公,吃這個,這個好吃。”
聽見了這個稱呼,墨旋放在嘴裏吃的東西差點就沒有直接吞進去。
“你叫他什麽,老公?”墨旋的眼睛都瞪大了。
墨宇城沒說話,仿佛這件事和他沒關係。
“是呀!”楚依依看著墨旋笑了一下。
墨旋看了一眼墨宇城,開口道:“你們兩個人,交往了?”
“沒有。”墨宇城開口,聲音平靜。
“那她為什麽叫你老公?”墨旋問,她不問不行啊,墨宇城竟然能夠讓別人叫他老公!就算他們兩個人沒有在一起,那他們兩個人什麽關係?
“她有病。”墨宇城回答了這樣的三個字,然後就不說話,完全一臉楚依依有病,我管不了,她願意怎麽樣就怎麽樣的架勢。
雖然墨宇城否認了,可是墨旋覺得,墨宇城的否認怪怪的,墨宇城否認了交往,可是還是任由了楚依依這樣叫他。
這實在是太不墨宇城了?
雖然這樣想,可是墨旋還是沒說話,坐在那裏乖乖的吃飯。
墨旋看了兩個一小會,她就不看了,她還有別的事呢?今天張旭可是說晚上來她家!
墨旋吃好了東西,給蘇淺熙打了電話:“媽咪,你晚上回來一下唄,張旭要來我們家。”
這邊蘇淺熙正在陪著墨司宸,蘇淺熙應了一聲好。
蘇淺熙看著墨司宸,然後開口道:“啊宸,你知道嗎?你已經睡了好久了。”
“從你失憶,到你這次昏迷,這兩年的時間,我覺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最近孩子們發生很多的事,我有點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你快點醒過來好不好?”
“…”蘇淺熙在墨司宸的床邊,一直說,一直說。
說了大概有二十分鍾。
蘇淺熙突然感覺到,墨司宸的手動了一下,這動作特別輕微,可是蘇淺熙還是清楚的感覺到了,她真的特別的清楚的感覺到了。
“墨司宸,墨司宸!墨司宸!”蘇淺熙叫了三聲,墨司宸依然沒有醒過來。
蘇淺熙壓著自己的興奮,按了墨司宸床頭的鈴。
醫生在兩分鍾之內趕了過來,蘇淺熙開口:“他剛才動了,醫生,他剛才動了,他是快要醒過來了嗎!”
醫生在這裏看了一會,檢查了一下墨宇城的身體。
然後,醫生的臉突然有一點點的笑容,衝著蘇淺熙,開口道:“他的身體的確有了某些反應,雖然他現在還在沉睡,但是已經有醒過來的征兆了,他快要醒過來了。”
醫生說完了這樣的一句話,蘇淺熙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這是這日子以來,她聽過的最好的消息了。
蘇淺熙握著墨宇城的手,開口道:“啊宸,你一定要醒過來,一定要!”
她實在太興奮了,之前醫生說墨司宸有可能醒過來,但是現在,墨司宸已經有征兆了,馬上就能夠醒過來,並且這樣肯定得告訴她,她怎麽能不開心!
墨宇城給蘇淺熙打完了電話,就去商場買衣服了。
今天張旭和她說好了,來家裏麵向她媽咪提親的。
她今天要打扮的漂漂亮亮。
她剛才商場裏麵出來,就看見楚淵和楚淵的很多朋友。
墨旋本來沒有想打招呼,可是楚淵看見墨旋,直接衝著墨旋走過來了,完全沒有理他那些朋友。
楚淵走過來,然後開口道:“你自己一個人?我陪你。”
“你不是和那些朋友一起嗎?你們玩你們的,我已經完事了,打算回去了。”墨旋說著,墨旋已經很明顯的在拒絕楚淵了。
她知道楚淵喜歡她,這種事情,他隻想和楚淵保持距離。
然而,楚淵並沒有想和墨旋保持拒絕的打算,楚淵開口道:“我送你。”
他一慣冷漠的聲音裏麵,帶了一絲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楚淵的語氣堅定,並沒有給墨旋拒絕的機會。
墨旋也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兩個人走了一會,墨旋開口道:“張旭已經去我家提親了,我媽咪也同意了,我和張旭,我們馬上就要訂婚了。”
聽見墨旋說這樣的一句話,楚淵向前走都腳步都停了下來。
楚淵有一點點的懵了。
他沒有弄明白,為什麽?
墨宇城和一諾兩個人年齡也已經很大了,他們兩個人都沒有訂婚,為什麽墨旋要訂婚,這實在是不符合常規的思維。
“為什麽?”楚淵不明白為什麽,所以,楚淵就直接問了。
墨旋看了楚淵一眼,開口道:“你的傷口怎麽樣?”墨旋轉移了一個話題。
“好了。”楚淵也知道墨旋在轉移話題,所以楚淵沒有再問這點素養他還是有的。
墨旋在心裏想了一下,這件事情究竟要不要告訴楚淵。
她在心裏猶豫了一下,為什麽不告訴楚淵呢?
所以,楚淵早晚也是要知道的,九個月以後她想要瞞也瞞不住,她這樣親口告訴楚淵,也好讓楚淵斷了對她的念想,這樣可能對彼此都好。
墨旋看了楚淵一眼,然後開口道:“既然你想知道為什麽我會這麽快和張旭結婚,我就告訴你,我現在已經懷了張旭的孩子,所以,我們兩個人準備結婚了。”
墨旋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臉上還有那麽一絲絲溫柔的笑容。
楚淵愣在了那裏。
久久都沒有緩過來,他比墨宇城驚訝,比蘇淺熙還要震驚。
他甚至懷疑自己做夢了?墨旋才多大,她今年她十九歲,她就懷孕了?
楚淵用力的掐著自己的手,把自己的手心都已經掐出來血,這樣他都感覺不到疼痛了,他還是覺得自己在做夢。
可是他看著墨旋,他又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有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