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想出去自己走啊
胡寶楓當即氣急敗壞道:
“賤民,我父親最疼我,自然會為了我出那麽多靈石,你以為我們的身份是你能想象的嗎,告訴你,你連給我們提鞋都不配!”
“就是,我父親和祖父也一定會來救我的,到時候我要殺了那個紅發的混蛋!竟然把我們騙到這裏來!!”
這些孩子都是在半路被通知有考核,為了能成為預備班的弟子,他們自然馬上就答應,沒想到竟然被騙了。
雖然他們全都理直氣壯的自己肯定不會被拋棄,可他們的臉色卻不是很好,有不少孩都沉默了,猶自坐在一邊。
他們雖然自私自利,可對大家族裏的彎彎繞繞,其實懂得也比其它人多太多。
一時間,牢中的孩都沒再話了。
是有胡寶楓和幾個不懂看眼色的孩還一直仇視著他們,警告蕭靈芸道:
“你們就等著死吧,等我們家族來救我們的時候,你們別想我們家族會救你們走。”
“沒錯沒錯,到時候你敢答應成為紅發混蛋的徒弟,我就讓我父親殺了你們這兩個叛徒。”
蕭靈芸對孩子一直都是帶著很大包容態度的,可幾個孩卻讓蕭靈芸很想揍得他們連娘都不認識。
蕭靈芸直接無視了這些孩,和離夜寒靠在一起,聲的詢問離夜寒知不知道這個黑烏嶺。
離夜寒眉頭微微皺著:
“這個地方有些奇怪,既然有能力把那麽多家族的子弟騙來,勢力不會,但斷夜閣卻一直沒有察覺到這樣一個地方,對方的實力如何,無從查起。”
蕭靈芸聞言,有些驚訝,在她看來,斷夜閣已經是大陸四大勢力之首了,可竟然不知道這個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明顯存在的時間不短,她之前看這城堡上的氣運時就已經看出來了。
離夜寒以為蕭靈芸擔心,就安慰道:
“放心,這裏最厲害的不過是那個紅發男子,他也隻是玄虛境的修為,你的修為雖然比他差一個境界,卻也有機會能夠打敗她。”
蕭靈芸點點頭,握了握離夜寒的手。
她和離夜寒商量,打算再打探打探這個地方的勢力,畢竟連斷夜閣都沒注意到的地方,很有可能是個隱患。
接下來兩,都沒有人再來找他們,地牢裏也沒有人看著。
胡寶楓都鬱悶的破口大罵了,可外麵依舊一點動靜都沒有。
第三上午,紅發男子帶著幾個手下終於來了。
他一出現,賀子易他們立刻站起來,走到牢欄旁,對紅發男子道:
“如何,我父親和祖父是不是已經給了贖金了?”
蒼明珠也立刻問道:
“我父皇有沒有給贖金,我父皇肯定已經派人來接本公主了。”
紅發男子笑著道:
“先別急,你們當中有大約一半的人已經交了贖金了,所以今日就可以離開了。還有一些人,家裏則在考慮當中,但你們當中有兩個人,已經確定家裏人不會交贖金,所以這兩個人今日隻好把命留在這裏了。”
紅發男子完,不少人臉色倏地蒼白無比。
怎麽回事,竟然隻有一半的人的家族答應嗎?那都有誰?他們難道是被自己家族拋棄了嗎?
那些孩心思比誰都敏感,這種時候,心裏擔憂的不行。
而且還有兩個人家族已經徹底放棄,就是這兩個人一定會死了!
孩心裏都擔憂的不行,他們多希望那兩個必死的是蕭靈芸和離夜寒,可明顯這兩個人一開始就沒錢,已經被排除在外。
胡寶楓可沒心思去管別人活不活,反正他知道自己肯定能活下來。
他直接幹脆的催促道:
“既然我父親都交贖金了,那就趕緊把我放了,這鬼地方,我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紅發男子沒有去管胡寶楓,而是道:
“現在,交了贖金的人,我會一個個念名字,自己出來。”
牢門打開。
紅發男子拿出一張記了不少名字的紙張,開始念名字:
“孟起謬、吳誌亦、邱長文、賀子易……”
一個個名字,念到名字的人,明顯鬆了一口氣,趕緊走出牢門。
很快,念了九個名字了。
而這九個名字中,卻沒有蒼明珠和胡寶楓。
兩人不由看了對方一眼。
胡寶楓甚至可憐的看了一眼蒼寶珠,公主又怎麽樣,還不是被拋棄。
胡寶楓再次看向紅發男子,等著他念出最後一個名字:
“……蒼寶珠,好了,你們這十二個人今日就有人把你們送走。”
蒼寶珠三個字一出來,蒼寶珠狠狠鬆口氣,立刻走出牢門。
胡寶楓不敢置信的看著紅發男子,憤怒道:
“不可能,怎麽可能沒有我胡寶楓的名字,你是不是看漏了!”
紅發男子勾起嘴角露出一個邪笑道:
“別著急,有你的名字。”
胡寶楓聽到這話,狠狠鬆一口氣:
“我就,父親那麽疼我,怎麽可能不馬上交贖金。”
蕭靈芸皺起眉,她看著胡寶楓這個蠢貨,竟然沒看出來紅發男子那諷笑的表情。
果然,下一刻,紅發男子就開口道:
“接下來,是兩個被放棄的人的名字,胡少爺,這裏麵剛好就有你呢,開心嗎,胡寶楓,楊成秋,你們兩個已經徹底被家族放棄,你們家族明確表示不會交贖金,所以我隻好懲一下,把你們的頭拿去玄蒼國城門口掛著示威了,去,把他們帶出來。”
胡寶楓和一個有些黑壯的少年臉色唰的一下變白了。
胡寶楓大喊大叫道:
“不可能、不可能,父親怎麽會放棄我,一定是誤會,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但黑衣修士的修為在破碎境後期,對付一個破碎境前期的胡寶楓不在話下,幾招就把胡寶楓給製的不能動彈。
紅發男子看著胡寶楓,十分惡趣味道:
“原本胡家最多會給六億中品靈石的,可你自己值十億中品靈石,所以我讓胡家必須交出十億,否則絕不放人,你的父親考慮了兩,是交不出來十億,讓我隨意處置呢。”
這話讓胡寶楓整個人都傻了。
之前就是他自己強調自己可以值十億的,明明自己原來可以被贖走的,卻因為自己的話,現在要喪命了嗎?
胡寶楓已經嚇得六神無主,想到馬上就要死,什麽身份和自尊,都拋之腦後了,他連忙求紅發男子道:
“別殺我,別殺我,我賦那麽高,我願意當你的徒弟,你收我為徒吧。”
其它人聽到這話,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楊成秋見此,也趕緊跪下道:
“我也願意,我在楊家賦最好,我也願意當你的徒弟。”
因為之前他們還過蕭靈芸和離夜寒要是敢答應,就殺了他們,可現在,他們設身處地的想了想,若是他們要被殺死的話,也會馬上和胡寶楓一樣,求饒當紅發男子的徒弟的,至少可以保命不是嗎。
尤其是那些沒有被念到名字的人,更是覺得胡寶楓這個做法很正常。
紅發男子聞言,有些為難,故意看了一眼蕭靈芸和離夜寒道:
“可是怎麽辦呢,我隻打算收兩個徒弟呢,要是收了你們,不就不能收他們兩個了嗎。”
胡寶楓看了眼蕭靈芸和離夜寒,立刻就道:
“那就別收他們了呀,把他們殺了,不過是兩個賤民而已,哪有我們賦好。”
蕭靈芸真是對胡寶楓歎為觀止,這就是胡家養出來的人,真是讓人覺得處處惡心。
蕭靈芸看向離夜寒,幸好自己伴侶當初離開了胡家,否則她真怕離夜寒也被養成胡寶楓那性子,那樣的話,她和離夜寒也許就不可能成為伴侶了。
離夜寒似乎看出蕭靈芸的想法,忍不住捏了捏蕭靈芸的手。
表示他可不會想胡寶楓那樣蠢。
紅發男子一直看著蕭靈芸和離夜寒,胡寶楓殺了她們,這兩人竟然還是一副淡定的模樣,看著實在讓他心癢癢。
這等淡定的性子,實在太讓他喜歡了,他更想收她們為徒了。
紅發男子笑著道:
“唉,可烏某就是中意這兩個徒弟,至於你們,隻能抱歉了,來人,動手。”
“不!!”
胡寶楓還想什麽,黑衣修士卻直接一刀砍下,胡寶楓和楊成秋似乎都還反應過來,兩個人就已經人頭落地。
“啊啊啊啊!”
幾個女孩看到血,都忍不住尖叫出聲,其它人也都臉色慘白。
他們總覺得紅發男子應該不會要他們的命,可現在,地上的兩個人頭卻告訴他們,紅發男子對他們的命不屑一顧。
甚至在紅發男子眼裏,他們的命,還不如蕭靈芸和離夜寒這兩個窮酸的賤民的命值錢。
紅發男子殺了人,臉上卻依舊雲淡風輕,他一直關注著蕭靈芸和離夜寒。
意外的發現蕭靈芸皺起眉,在他看來,蕭靈芸兩人肯定就是怕了,於是越發高興的道:
“怎麽,怕了?那是要答應當我的徒弟了?”
蕭靈芸冷冷的看著他:
“不好意思,我們不打算拜你為師。”
她皺眉隻是不喜歡看到孩就被這麽隨意的殺掉,好似他們的命連某些牲畜都不如。
雖然胡寶楓和這些孩子大部分都特別討厭,可畢竟還,以後多遭受一些磨難,就很有機會成熟懂事起來,可現在,卻被扼殺了,尤其是剛才那個楊成秋,他的身上並沒有什麽惡孽,會被家族放棄,也僅僅隻是因為賦不是最出眾而已。
其它人可不知道蕭靈芸的想法,他們現在都覺得蕭靈芸不僅是傻子,還是個完全沒腦子的傻子了。
紅發男子明擺著是會殺人的,可蕭靈芸竟然還拒絕!!!
“有趣有趣,你當真不想活了?”
紅發男子的語氣帶著一絲危險的意思。
蕭靈芸卻冷漠的點頭道:
“不拜師。”
“哈哈哈哈,本座還真沒見過像你們這麽有趣的孩,罷了,就在給你們一時間考慮,明你們若是再不答應,那就真的別想活命了。”
紅發男子完,沒再去管蕭靈芸兩人,讓人帶著蒼明珠等人和兩具屍體離開了地牢。
地牢裏一下子又安靜下來。
除了牢裏少了一半的人外,好似其它什麽都沒有發生,但地上那鮮紅色的血跡和鼻尖隱隱傳來的血腥味,卻無時無刻不在告訴他們,他們也很有可能步入胡寶楓的後塵。
“嗚嗚嗚~~我、我不想死啊,為什麽父親母親不來救我。”
一個穿著淡綠色裙的女孩,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嗚、嗚嗚,我、我也不想死……”
還有膽的男孩也哭了出來,還有好幾個人都是要哭不哭的樣子。
有一個長得高大的男孩,突然凶神惡煞的吼道:
“哭什麽哭,哭就不用死了嗎。”
他一句話,就讓那幾個人停下哭泣,有些害怕的看著那高大的男孩,問道:
“陸長恭,你不哭也會死啊,你們陸家最有賦的是你的弟弟陸長鳴,你肯定會被拋棄的。”
陸長恭聽到這話,恨恨的瞪了一眼話的青衣男孩,氣急敗壞急道:
“我就是死,我也不會像你們這些孬種一樣哭。”
這話讓其它人都憤怒的敵視陸長恭,根本不願意去管他。
有個眼睛細長的十一二歲白衣少年,突然把目光放在蕭靈芸和離夜寒身上。
他直接開口命令道:
“你們兩個,要是不想死的話,明就絕對不要答應那個混蛋做他的徒弟,你們也發現了,隻有你們不鬆口,那紅發混蛋才會留著你們的命,你們看著吧,隻要你們一點頭,你們馬上就會死了,你們要是不鬆口,還有機會等到我們家族的人來救我們,我相信,我祖父一定會帶人來端了這個破地方的!”
陸長恭看了眼話的人,馬上拆穿道:
“鄧秋涼,你別再耍把戲了,真是替你們覺得丟臉,為了活命,連自己的臉都不要了,誰都可以看出來明這兩個人要是再不答應,那紅發男人一定會殺了他們的,你也想求那紅發男人收你為徒,好活命,也不看自己有沒有資格被看上。”
鄧秋涼被當場戳穿詭計,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憤憤的道:
“陸長恭,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嗎,我父親一定會答應將我贖走的,倒是你,有你弟弟在,你就等著死在這裏吧。”
鄧秋涼和其它孩似乎都不滿意陸長恭這些話,覺得對方這是再拆台,便也將他們排斥在外。
陸長恭哼了一聲道:
“我就是死,也比你這種臉都不要的人要好。”
陸長恭一個人坐在角落,雖然表現出不在意,但臉上卻依舊難掩落寞傷心。
因為他自己也清楚,鄧秋涼他們的是事實。
蕭靈芸和離夜寒看了眼陸長恭,陸長恭也不利他們,幹脆閉目養神。
這一晚上,所有人都沒有睡好。
第二,他們都忐忑的不行,生怕紅發男子出現。
當聽到外麵傳來腳步聲時,這些孩臉色都變了變。
果然,當紅發男子帶著兩個修士出現的時候,那些孩臉色白了白。
紅發男子一來就笑著看向他們道:
“真是遺憾,今日又有兩個人要死了呢。”
那些孩聽到這話,整張臉都變得慘白,又有人被放棄了嗎。
千萬不要是他們。
所有人心裏都擔憂的不行。
紅發男子就開始念名字了:
“薑紫月,陸長恭,你們家族決定放棄你們了,出來吧,我會盡量讓你們死的痛快點的。”
紅發男子一開口,那鵝黃色長裙的少女突然哇哇大哭出來:
“別殺我,我不想死啊,不要殺我。”
但那兩個修士卻毫不留情的將人拽出來。
薑紫月拉住鄧秋涼道:
“鄧哥哥,救我,救我。”
鄧秋涼似乎特別生氣,可被紅發男子一看,卻不敢吭聲,隻能任由薑紫月被拉出去。
紅發男子似乎特別不喜歡哭哭啼啼的人,直接示意他們殺了對方,都是一劍封喉。
薑紫月目露驚恐,死的時候,眼睛還睜的大大的。
其它人看到這一幕,才知道紅發男子根本就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紅發男子看了眼其它人,都從他們眼裏看出了懼怕,他卻一點都不在意,笑著道:
“另一個人呢,還不出來?”
其它人都看向陸長恭。
一直站在旁邊的陸長恭身形一僵,臉色也閃過懼色,但他卻咬了咬唇,走出來道:
“我就是陸長恭,要殺要剮隨意,但我不會就這麽認命的。”
完,直接拔出劍,想要誓死拚一下。
紅發男子笑了一下:
“你的靈力還能調用?”
紅發男子的話一,陸長恭試著提氣,下一刻,臉就變了:
“你對我們做了什麽?”
其它人也試著提氣,臉也馬上變了。
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修為什麽時候被封住了,一點都無法調用。
陸長恭臉上露出絕望,紅發男子卻不管他表情如何,讓人將他帶出來。
這時,蕭靈芸和離夜寒突然站在了陸長恭麵前,擋住了那兩個修士的去路。
看到蕭靈芸和離夜寒,紅發男子就笑著問道:
“你們想好要當我徒弟了?這才像話嘛。”
蕭靈芸搖搖頭:
“我們依舊不打算當你的徒弟。”
不僅紅發男子,其它人也都異常的詫異。
蕭靈芸和離夜寒瘋了吧,既然不打算當紅發男子的徒弟,那還站出來找死。
嫌自己活得太長了嗎?
紅發男子的眼睛危險的眯起:
“你們果然每一次都讓本座大開眼界,你們可知道,本座不會再給你們機會,你們馬上就要死了,確定不當本座的徒弟?”
蕭靈芸十分確定的點頭:
“沒錯。”
突然,紅發男子臉都沉了下來,吩咐道:
“既然不想當本座的徒弟,就死吧,把他們一起拖出來殺了。”
鄧秋涼眼睛一亮,蕭靈芸和離夜寒死了,到時候就算他的家人不贖他,他也有保命的機會了!!
其它人顯然也這樣想,都覺得蕭靈芸是自己找死。
那兩個修士早就覺得蕭靈芸兩人活得不耐煩了,帶著凶狠的表情上前,準備把蕭靈芸和離夜寒大卸八塊,這就是拒絕他們主子的下場。
兩人剛要動手,突然劍光一閃。
他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啊啊!!”
有人驚呼出聲。
整個地牢死一般的寂靜。
他們看著紅發男子的兩個手下,竟然在一瞬間就被離夜寒給砍了頭。
所有人都無法置信的看著離夜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親眼見到的。
陸長恭就在離夜寒身後,他剛才在一瞬間明顯感覺到一股強大到讓他膽顫的靈力,一瞬即逝,卻讓他絕對無法忘記。
紅發男子臉色一冷,目光森冷的看著離夜寒,離夜寒目光十分淡定。
紅發男子看著看著突然笑了:
“嗬,沒想到這裏還臥虎藏龍……可惜……”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攻打黑烏嶺了!!!”
紅發男子話沒完,就聽到外麵傳來驚慌失措的聲音。
紅發男子眼神倏地冷下,身形一閃就出了地牢。
地牢裏,鄧秋涼幾個久久才回神。
陸長恭也才發覺,自己是被蕭靈芸兩人救了一命:
“謝謝兩位的救命之恩,我陸長恭定會報答。”
鄧秋涼聽到這話,卻想起什麽,十分憤怒的對蕭靈芸開口道:
“你們太過分了,明明修為那麽高,為什麽之前不救薑妹妹和其它人,你們為什麽不在第一時間帶我們離開,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殺,你們實在太冷血了!!”
“就是啊就是啊,修為那麽高,還能眼睜睜看著我們的同門被殺!”
“現在趕緊帶我們出去啊,外麵有人攻打黑烏嶺,剛好裏應外合,你們兩個賤……人快點行動啊。”
“肯定是我們的家族帶人來救我們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快走吧。”
雖然他們一直要走,可現在沒人敢第一個出去,畢竟他們的靈力不知道為什麽調用不起來。
隻能催促著蕭靈芸和離夜寒快帶路。
蕭靈芸聽到他們那麽理所當然的指責和指使,冷笑一聲:
“想出去,自己走啊,大門不是開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