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對瓶吹了

  “這件事確實是我的失職,是我沒有看顧好父親。”


  韋正誠很是愧疚的說道。明知道自己父親對海城不是很熟悉,竟然還讓他一個人出去。對於這個事情,他一直很自責。


  “這件事和他沒關係。”


  韋承撫搖搖頭對著他說道:“這件事完全是我不小心造成的。”


  他其實對這次的事情挺不好意思的,他怎麽可能對海城不熟悉?當年在海城可是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戀情呢。


  雖然周圍改造得幾乎看不出來,但是那個地點沒有變。


  他幾乎每天早上都會去那邊倚欄回憶一下過去,誰知道那天的欄杆會那麽脆弱。


  他剛靠上去,欄杆突然間斷裂,一時沒有招架,他竟然落到了水裏麵。


  “您就別替他掩飾了。”韋正義一臉義憤填膺的樣子,等著韋正誠說道:“父親來了這邊,你就應該全權負責安全,如果出現什麽意外,你能負的起責任嗎?”


  韋正誠心裏麵確實是有愧疚,說道:“這件事確實是我的失職,我已經安排好了護衛,保證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


  他不想和自己弟弟爭,再爭也爭不出個所以然。


  “行了。”


  韋承撫氣得拍桌子吼道:“我都說了是我的責任,不關他的事情,別讓恩公看笑話。全都住嘴。”


  “不行。”


  韋正義則一臉正氣凜然地說道:“這件事如果就這麽過去的話,我覺得對您實在是不公平,既然他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那就自罰三杯吧。”


  說著把一瓶酒放到了韋正誠的麵前,眼睛裏麵閃過一絲嫉妒的光芒。


  “我不能喝酒,我以茶代酒。”韋正誠看了一下酒瓶,搖搖頭說道:“你也知道我的身體不好,不……”


  “你這是什麽態度?怎麽?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嗎?”


  韋正義盯著韋正誠冷冷地說道:“我現在嚴重懷疑是你在故意讓父親落水,這樣你就能自己獨吞墨韻了,對吧?想得真美,我告訴你,墨韻是有我的一部分,你搶不走的。”


  “住嘴。”


  韋承撫氣得直拍桌子,這個韋正義越來越不像話了。現在更是一點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韋正義是他當年收養的一個孩子,一直以來對他都特別溺愛,生怕讓他覺得自己受到一點不公正的待遇。


  從小他得到的東西就要比韋正誠多得多。


  可能是因為他的溺愛,讓韋正義越來越狹隘。韋正義事事隻要不多吃多占,就覺得是因為他是養子,所以受到了歧視。


  現在更是越來越過分,連韋承撫的話都不聽了。


  “既然認錯了,那就喝吧。這件事我也有錯,我先幹了,你隨意。”韋正義說著端起一杯酒就灌了下去,然後盯著韋正誠倒了一下酒杯道:“到你了。”


  “你是想要他死嗎?你知道他肝不好,還讓他喝酒?”韋承撫對這個兒子越來越失望了,氣憤地說道。


  這個孩子性子太極端、太偏激,根本就看不到別人對他的好,隻覺得誰都在坑他一樣。


  “不用找那些借口,什麽肝不好,都是借口。既然認識到錯誤了,那就喝吧。”


  韋正義眼睛裏麵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勸酒這件事還有誰能比自己更厲害嗎?


  如果把老大給喝死,他可就是墨韻集團唯一的繼承人,誰都不能阻止自己繼承墨韻。


  看著韋正誠那張糾結的臉,他又端起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我再來一杯,你如果認為自己沒錯就別喝。又沒有讓你幹什麽,隻是讓你自罰三杯而已,就這麽難?”


  看著他一杯一杯喝下去,韋正誠也沒辦法,隻能端起酒杯,看了一下說道:“醫生告訴我一滴酒都不能沾,但是你既然這麽說了,那我就舍命陪你喝一杯。”


  說著就準備喝下去。


  韋正義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這家夥這杯酒隻要下肚,一定得死。


  “不能喝就別喝。”


  隻是在韋正誠舉起酒杯的時候,林齊一把把他手裏麵的酒杯奪了過來。“也不知道從哪裏養成的臭毛病,喝酒就能代表認錯?”


  “你誰啊?”


  韋正義看著突然間冒出一個人,十分不爽地說道。


  “我是誰不重要,你不是想喝嗎?我陪你喝。來,一人一瓶,你如果把我喝趴下了,再讓他喝。”


  林齊早就看著這個家夥不是個好東西,明知道對方不能喝酒還逼著喝。


  這不是要人命嗎?心腸太過歹毒!


  韋正義看了一下林齊,恨恨地咬咬牙。


  多管閑事,如果他不阻止的話,韋正誠這家夥已經喝死過去了。哪有這麽多麻煩的事情?


  “不敢喝嗎?難道說你喝酒不是為了賠罪,而是別有目的?”林齊盯著他說道。


  “喝就喝,我還怕你不成。”


  韋正義接過一瓶酒,盯著林齊說道。他自己好歹也是久經酒場,喝酒還沒有怕過誰。


  “咱們也不用酒杯,直接吹吧。”林齊說完之後,自己拿起一個酒瓶就灌了起來。


  看著林齊已經喝了起來,韋正義突然間有些慫了。這家夥還真的敢吹?


  不過自己還能輸給他不成?

  當即也拿起酒瓶灌了起來。


  他喝了兩口,辣得便停了下來,但是看著林齊根本沒有停止,隻能繼續喝著。


  大概喝了不到半瓶的時候,突然間身體一軟就躺在了地上。


  林齊把空空的酒瓶放在桌子上,看著躺在地上的韋正義,冷笑一聲,對著韋正義身後的那幾個跟班說道:“把他拖醫院去吧。”


  就這麽一點酒量,還敢和自己比?


  他們這種人的代謝相當快,這些酒在體內過一圈就會被徹底代謝掉,任何人和他們拚酒都是在找不自在。


  “他沒事吧?”韋正誠擔憂地看了一眼被拖出去的韋正義說道。


  “沒事,就是醉了。”


  林齊擺擺手。這個韋正誠性子確實是軟了一點,難怪總是會被人欺負。


  商場上性子太軟也不是什麽好事。


  “哎,我這個二兒子就是不省心。”韋承撫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對著林齊說道:“也怪我教育無方。”


  人家的家事,林齊也不好隨意插嘴,隻能點頭應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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