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這是什麽關係
第185章：這是什麽關係
“你疏離我是因為討厭我麽？”靳夜靳更靠近了一些蘇晚月，蘇晚月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對方說話時的吐氣。
“疏離？”蘇晚月重複著對方的話。
“是我做的事情很讓你反感麽？比如念靳住院？”靳夜靳問道。
“不是。”蘇晚月輕聲反駁道，“念靳的事，我們都很感謝你的。”
“那是為什麽？”靳夜靳沉聲質問，一手托著蘇晚月的脖子，強迫對方看向自己。
靳夜靳的眼神看的人心慌，蘇晚月不敢對視。她並不想和靳夜靳再怎樣怎樣，她怕，她怕明明知道對方對自己並不在意，自己還是心裏向著他，就像現在這樣。
然而蘇晚月的回避讓靳夜靳想錯，認為對方的不願直視，正是討厭的一種。
她現在是有兩個孩子的母親，靳夜靳是有未婚妻的人，無論她怎麽想，她都不能再對靳夜靳有任何想法！而且，靳夜靳對她並沒有什麽想法，蘇晚月很清楚這一點，神情有些悲傷。
明明他靳夜靳已經有了顧雪兒，還要問她這麽讓自己難堪的問題！蘇婉月想要掙脫靳夜靳的桎梏，她想逃離。也許躲避確實顯得很沒有出息，但是確實有用。
為了她自己，更是為了她的孩子，那兩個無辜的孩子。
但是靳夜靳的力氣遠比蘇晚月的大，像是小孩子在鬧脾氣一樣，對方越是反抗，他越不放手。
“你放開。”蘇晚月整張臉因過度用力而漲得通紅，惱怒地警告道。
“不放！”靳夜靳反而又摟住蘇晚月的腰，加深了禁錮。
“你！”蘇晚月有些驚恐，抬頭怒氣衝衝地看著靳夜靳。
醉酒時一閃而過的臉和此時懷中的臉一下子重合在了一起，靳夜靳有一瞬的恍惚，不知道是真實的還是在做夢。但是沒關係，不妨礙他行動，一口啃上了夢中肖想的柔嫩。
“唔……”蘇晚月驚恐的睜大了眼，措不及防，靳夜靳順勢而入。蘇晚月從開始的努力推拒，慢慢放鬆了下來，也許是力氣不足，或者是因為其他，最後放棄任由著靳夜靳。
喘息聲從客廳延續到臥房，一直從夜晚持續到淩晨。
清晨。
鏡子中的蘇晚月神情複雜，有懊惱，有悔恨，有自我厭惡，甚至帶著絕望。慢慢，神情變得麻木，眼神逐漸冰冷而堅定。
她不敢細想昨晚發生的事情，也許她可以借口靳夜靳的不可抗力，但是卻無法完全說服內心的另外一個自己，那個有些邪惡但是忠於真實的自己。她隻能壓抑。
這一夜並不會改變什麽。蘇晚月堅定的看著鏡中的她，像是在催眠自己，又像是在鼓勵自己。她還是蘇晚月，帶著兩個孩子的單身母親，靳夜靳也還是那個靳夜靳，是顧雪兒的未婚夫。所以，無論有沒有這一夜，這些都不會改變，不會改變以前，對以後也不會！
那麽，就當沒有發生過一樣就好了。
蘇晚月想清楚，開始清洗。
靳夜靳是被吵醒來的，嘩嘩的水聲刺—激著他的神經，昨晚的酒精顯然還在掙紮著表示著存在感。靳夜靳揉著太陽穴慢慢坐起身來。他的記憶有些斷片，時不時抽搐的神經讓他無法集中精力。
水聲停止。靳夜靳看向臥室，夢中擾人的聲音竟然來自現實。
門開了，靳夜靳睜大了眼睛。昨晚的記憶如同照片一樣一張一張閃過，但是好像就是沒有抓住停留，讓他看清。
蘇晚月也被嚇了一跳，沒想到靳夜靳已經醒來。但是她很快鎮定下來，整理著自己的著裝，看樣子準備離開。
靳夜靳的神情慢慢從疑惑變成驚訝，從驚訝又變為疑惑，最後留在臉上的隻有冰冷的怒意。
靳夜靳看著眼前默默一言不發的蘇晚月，漸漸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他對蘇晚月說的話並沒有很記得，但是身體的觸感還記憶尤新！
但是，對方似乎不這麽認為。
蘇晚月直覺自己的後背像是要被目光戳出兩個窟窿來，係扣子的手有些顫抖。即使已經提前作了心裏準備，但是實際麵對的時候，遠沒有想象中的堅定。
“我先回去了。”蘇晚月悄悄調整著呼吸，不讓自己露怯。
“你說什麽？”靳夜靳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生氣。
“我說。”蘇晚月沒有回頭，她暗暗唾棄自己的膽小，她的確沒有勇氣看靳夜靳，蘇晚月將手握在門把手上，已經說了一次，再次開口顯然順暢許多，微微太高音量道，“我先走了。”
“站住！”靳夜靳隨手扯過一件衣服，“啪”地拍在門上，“我最後問你一次。你說什麽。”
蘇晚月聽的出來靳夜靳正極力的克製著自己的某種情緒，壓製在爆發的邊緣。
“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事很正常……”話越說越順口，蘇晚月似乎說著自己都相信了，有了勇氣看向靳夜靳，然後對方銳利的眼神還是刺到了她，頓了一下，蘇晚月繼續道，“並沒什麽大不了的。”
靳夜靳突出的青筋顯示著他的掙紮，他努力讓自己保持理智，給對方一個機會，也是給自己一個機會：“昨晚我喝醉了，但是……”
“對，你喝醉了。你要是想當作自己什麽都不記得了，也是可以的。”蘇晚月說完，還彎起嘴角對靳夜靳笑了一下。
明明隻是一個笑容，靳夜靳像是被重重打了一拳，憤恨地重重地捶向牆壁，埋頭咬牙道：“走。”
蘇晚月被嚇了一跳，呆住沒動。
“走！”靳夜靳開口催促道，他怕他失去理智！蘇晚月沒在遲疑，立刻離開。
“媽媽？”蘇念靳揉著眼睛以看清麵前的人影。
蘇晚月看著對方可愛的模樣內心一時溫暖。
“媽媽，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我好擔心你。”竟然被這麽小的孩子說，蘇晚月又是欣慰又是慚愧。然而瞥到頭上的傷口時，想到昨夜的自己很是懊惱，厭惡自己。
“你繼續睡，媽媽去上班了。你乖乖的哦。”蘇晚月沒有將負麵的情緒展露出來，笑著對蘇念靳溫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