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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藥物發作了

  等我感覺到的時候,藥效已經開始強烈發揮作用了。我喝了太多杯酒。怪不得,那個所長那麽好客,給我一杯又一杯填著。而那瓶酒倒給我喝,他們喝的卻是另外一瓶酒。


  子寒喝得少,好像被那個盧所長逼著喝了一杯多一點吧,看她模樣,很正常。


  可是。可是我不行了,拿著手機反照自己的臉,通紅一片。


  子寒對我說道:“臉都紅了,喝太多了你。”


  她走過來,拿著餐巾紙給我額頭上擦了擦汗:“很熱啊?”


  子寒。


  那雙顛倒眾生的丹鳳眼,迷離的誘惑,我。已經情迷意亂。這個嬌媚的美人,攝人魂魄。


  突然地,我抱住了她,就像第一次吻她一樣,狂吻起來。我的手從她衣服下麵伸進她的後背裏摸著她光滑的背部,風情萬種的她箍住我的後頸,騎在我大腿上雙腿夾住我的身體,冰涼的嘴唇跟我火熱的唇貼在了一起。


  渾身熱血湧動起來,下麵的高聳直接抵在她那一處地方。我需要。我很需要。我頭腦已經亂了。此時此刻,我忘記了魔女忘記了所有,我隻想進這個丹鳳眼美女的那裏去。


  我扯開她的領口,埋頭進她的胸中。舔著她雙峰的白皙。很冰涼。


  子寒抱住我的頭,配合著我扭來扭去。


  一會兒後,我實在受不了了。把她抱起來,放在了電視桌上,手忙腳亂解開她的褲子。可是她的褲子解不開。我想讓她自己解開,可是我說話語無倫次:“給我做!給我!”


  子寒坐起來抱住我說道:“去開個房。”


  “不。不。我受不了了。”我心急火燎地撕扯著她褲頭。


  子寒跳下桌子,說道:“在這裏不安全,走啊,先去開房。”


  她拉著我出去,對著一個服務員說道:“麻煩打電話到總台幫我們安排一個客房!”


  “好的!”服務員撥通了前台電話,跟前台人員通話。接著拿子寒的身份證開了一個房間,她帶著我們上去客房了。


  一進去後,服務員還在給我們說一些注意事項的時候。我已經要爆炸了。


  當著那個女服務員的麵,我撕開了子寒外套裏麵那件小襯衣,扯開了胸罩。埋頭進去吻了下去。女服務員捂著臉急忙帶上門逃了。


  我說道:“子。寒,子寒,脫褲子。脫褲子。”


  她蹲下來,幫我解下皮帶,子寒停頓了一會。


  我抱起她:“快點行不行!”說實在話,那裏已經硬得不得了,隻想進入,狠狠的抽。


  抱起她扔到了床上,接著我手忙腳亂要解下她的褲子,可是越心急火燎地想插入,手就是越亂。


  一會兒後,就要解開她褲子時,子寒突然翻身下床:“你中毒了!”


  “是。是。不知道,子寒,給我做!快點!”我衝過去要抱住她。


  她一閃過,接著快速去拿著包翻著什麽東西。


  我完全不能控製我自己了,意識開始模糊,心跳很快,呼吸急促,渾身發癢。我又撲過去了。


  子寒塞著一顆藥到我嘴裏:“能解春藥。”


  我吞了下去,接著又吻上了她的嘴唇,子寒這次不再配合著我。她知道我是中毒後,隻是冷冷看著我。她熟悉這種東西。


  我從她的耳垂,吻到脖頸,脫開她所有上衣,她的上半身裸了出來。胸部不夠魔女大,但無論是胸型和乳頭,都極美。從胸往下,細腰,翹臀。


  我用力地解開她的褲子。


  經過幾分鍾的搏鬥,我終於顫抖著手脫下她的褲子,接著撕爛她的內褲。


  我脫下上衣,脫下外褲。


  要脫內褲時,子寒坐了起來抓住我的手腕,看著我的眼睛問道:“喝點水再做。我想和你。可是,要等你清醒的時候。”


  接著她逃開了,我急忙過去追,像一隻發狂犬病的狗。原諒我,我實在找不出什麽形容詞形容我自己的狀態。


  她給我倒了水,我從後麵抱住她的時候她猛的一轉身,把水倒進了我口中。我咕咚咕咚兩下喝完。


  抱起她放在桌麵上,我要進去了。


  子寒卻開始反抗了:“不要!”


  “給我!”我怒吼道。


  她一腳踩開了我:“你不能做讓你自己後悔的事情!”


  “小洛,你忍一下好嗎?一會兒後解藥開始發揮作用,慢慢你就恢複的!再忍幾分鍾!”她大喊道。


  她跳下桌子,躲進了衛生間中。


  我的腦海中隻有性欲,隻想著性交。


  我要幹她,要幹死她。


  我衝上去狠狠一腳踹了門,門很堅硬,踹不開。


  擰著把手,卻擰不開,我又狠狠地對著門狂踩。


  門再堅硬,終究抵不過我這麽踢。


  狂踢了十幾腳後,那個門被踩開了。


  子寒對我說道:“我剛才以為你是想和我做,我以為你對我有感覺,我也喜歡你吻我愛我。可是你吃了藥了。你再忍幾分鍾行不行?”


  拉著她推出了外邊,高佻的身材、嫵媚的臉蛋、豐滿的美胸,真是美麗擋不住性感又撩人。


  我撲在她身上,脫下我內褲。騎在她身上,她不斷地反抗,手亂舞著要擋開我的手。


  突然一巴掌啪的甩在了她臉上,是我打的。子寒卻不妥協,這個女子很是強韌,一聲不吭,想要擺脫我。


  我覺得那時候的自己,真如禽獸般。


  又一巴掌過去,打得她的頭都歪過了一邊,她不哭,也不叫,緊閉嘴巴反抗著。她怕傷害到我,隻揮開我的手卻不碰我的臉。


  之後,她成功把腳放在我的胸膛,再一次踩開了我。


  這一腳很是用力,我退後打著趔趄,腳絆在一個凳子上直接往後倒。


  撲通一聲,摔了個人仰馬翻。


  這一摔,我的腦袋直接狠狠砸在了地板上。兩眼一黑,慢慢蠕動了兩下。頭暈目眩起來,子寒緊張撲到我身上:“小洛!怎麽了?怎麽樣了?”


  我難受得很,很疼,腦後很疼。很重的一撞,耳朵裏有嗡嗡嗡的聲音。


  “血。血!小洛,血。”子寒喊著。


  那一刻,禽獸不如的我終於沒了力氣發狂,閉上了眼睛。


  整個人像是在地獄和人間邊緣徘徊,疼,疼到麻木。像是暈過去,可還能有點知覺。


  子寒急忙打了前台電話,讓前台先找幾名有醫護能力的人員過來。


  接著她穿上衣服,然後給我穿上衣服,


  剛穿好衣服,那些人就上來了,進來就問道:“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一個老阿姨過來。


  子寒急忙說道:“剛才不小心摔倒,血從腦袋上流出來!快快。”


  老阿姨過來摸摸我的頭,仔細看了一下道:“頭皮破了。”接著她又掐我的人種。


  我用盡全力,顫巍巍說道:“別掐了,疼。”


  “沒事,醒了。小夥子,喝酒了吧?喝酒了要注意安全啊!”老阿姨說道。


  一群人把我扶著站了起來,頭還是很疼,有液體從耳朵裏流出來,我伸手一摸,全是血!


  “這。這是什麽?為什麽從耳朵裏流出血來?”子寒問老阿姨道。


  “快送去醫院!摔得不輕啊!”老阿姨急忙喊道。


  然後,我在混混沌沌的情況下,被一群人七手八腳拉到了樓下。接著上了的士到了醫院。


  來醫院的路上,右耳一直在流血,衣服都被染紅了。


  檢查,掛水,治療。


  這一摔摔得可不輕,顱底骨折了。


  醫生到我旁邊又檢查了一番,子寒問醫生道:“醫生,嚴重麽?”


  醫生說道:“不算嚴重。”


  “這。血都從耳朵裏出來了?還不嚴重?會不會腦震蕩了?”子寒趕緊問道。


  醫生說:“檢查過了,沒多大事情。出血點也沒有擴大,無須特殊處理。”


  我問道:“醫生,吊完這一瓶,能不能回家了?”


  “可以,但是明天一早最好再來檢查一次。”醫生說道。


  醫生出去後,子寒坐在床頭,冷冷看著我。大約兩分鍾後,麵無表情的她,眼淚從眼角滑落。


  我擦掉她的眼淚說道:“幹嘛了?怎麽哭了?”


  她抓住我的手說道:“對不起。”


  我說:“子寒,別說對不起,該說對不起的是我。若不是你踢了我這一腳,恐怕我現在就做完了禽獸之事。我可憐的是你,我怕。給你留下了心理陰影。”


  子寒終於哭出聲音來:“對不起。”


  她的臉頰青了,被我打的。我摸著她臉頰:“疼麽?”


  “沒你疼。”子寒說道。


  我笑了笑。


  她哀戚戚地說道:“還笑得出口。”


  我笑著說道:“這件事情若是被人家知道,我呢,被老婆彈劾。你呢,嫁不出去了。”


  “為什麽他們會在杯裏放藥呢?”子寒問我道。


  我突然一驚:“對啊!他們這樣做,不就是想。”


  “想讓林總知道?然後讓你們兩吵架起來,你賭氣一走了之,王華山對付她一個人就容易多了。”子寒幫我分析完。


  我說道:“對啊!要不然他們在杯裏放藥做什麽呢?”


  “他們會不會想讓我們搞到一起,接著讓林總回來一眼看見?這樣,不就合了王華山的意嗎?”子寒分析道。


  我說道:“對啊!他下藥,定是想讓魔女和我鬧起來的!”


  “別去想那些了。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了?”子寒問道。


  我說:“頭還有點疼,比剛才好多了。”


  子寒說:“要不。先在這兒住院吧。”


  “不行,我要回去。現在魔女怎麽樣,我們都不知道。”我說道。


  子寒急忙問:“萬一。萬一我們的事她剛才剛好在呢?我感覺那些人就是在挑好了時間。”


  我打斷子寒的話:“我現在最在乎的是魔女!魔女跟他去了,現在在哪裏,怎麽樣了?”


  子寒掏出我的手機給我:“打電話。”


  我接過來,撥給了魔女:“魔女,事情怎麽樣了?”


  “你在哪兒呢?打電話也不接!急死我了!你這人!”魔女急道。


  我急忙笑出聲:“魔女。等你等太久了,我和子寒出來鬧市這邊買了點東西。你猜猜我買了什麽給你?”


  她不高興地說道:“嚇死我了!我以為王華山拿你們怎麽樣了。我不想猜!快點過來啊,我還在那家飯店門口。”


  “好好好,馬上過去!”我掛了電話,拔掉了針頭。


  子寒急忙勸道:“小洛!這樣不行!”


  我說:“有什麽行不行?”


  “還有一瓶沒有輸完。”子寒說道。


  我看見桌子上還有一瓶葡萄糖,拿過來掀開蓋子,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


  子寒瞪大了眼睛驚愕問道:“這個是用來打進靜脈裏的。不是用來這樣喝的?”


  “沒事。”


  “沒事?不惡心麽?”子寒問道。


  我笑道:“很甜啊,不錯。葡萄糖嘛。”


  子寒還在驚愕:“你怎麽能這樣子?”


  “走吧!回去了!魔女在等著我們。”我站了起來。


  可是。


  看到我這身衣服,我撓著頭問道:“子寒,怎麽辦?”


  子寒看著我的衣服,說:“小洛,我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右邊衣服全是血,從耳朵裏流出血流了那麽多,我。我。我不要。”


  “不要什麽?醫生都說沒事!你緊張什麽呢?”我問她道。其實真的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血從耳朵裏流出來,肩膀胸口右邊衣服都是血,真的會沒事吧。但願如此。


  “還是不要回去了吧,在這住院!萬一有個什麽事情,怎麽辦啊?”子寒擔心地說道。


  我說:“子寒,別擔心了!瞎操心呐!”


  “小洛。”


  “子寒!”我大聲說道,“走了啦!去街上買一套衣服,然後買點東西給老婆!”


  子寒拗不過我,跟著我出了醫院。


  她一邊走一邊盯著我看,我問她道:“怎麽了?幹嘛老看著我?”


  “你有沒有感覺到難受?頭暈眼花。”子寒擔心著問道。


  我說道:“沒事的!快點了!”


  進去一家蘋果品牌的西裝店,導購員們驚訝的嘴巴可以塞進去一個拳頭。我這身血衣確實太驚心動魄了。


  選了一套尺碼合適的,進了更衣間,子寒跟了進來。


  我問道:“怎麽了?跟進來坐什麽?”


  “我來幫你換。”


  “恩,好吧。”我笑道。


  “還笑得出來。”她更難過了。


  我說道:“別難過了啊,又沒事,如果你不踢我,我們現在才有事呐。說不定我就強奸了你,接著我們都沒有臉麵對魔女。每天都活在愧疚之中,之後我們兩個人去教堂贖罪,最後因為心結解不開,雙雙自殺了。”


  “還說這種話!”子寒咬了我的手臂一下。


  我笑著說:“又沒死,難過個屁啊!等老子死了,你再難過吧,我現在不喜歡看著你這副表情。”


  她拿開我的外套,襯衣的一顆一顆扣子解下來。像個最完美的妻子,一邊給我脫一邊不時的看我。


  解下襯衣,接著是皮帶,褲子。


  “如果知道是這樣,我剛才就不該反抗。”子寒說道。


  我說:“如果是那樣,我就強行進入。做完了之後,我們現在正坐在客房裏,感歎著。心很疼,比現在還疼,你相信麽?”


  我沒想過要動她,她很漂亮,很誘人,可我從來沒愛過她。沒有愛情的性愛,是不完美的性愛。


  過程估計會真的很刺激很爽,可結果會是我們兩個人都無法承受的。


  隻剩下內褲,子寒看著我的肩膀,肩膀上麵有血跡。


  她掏出濕巾擦拭幹淨,然後幫我穿上了新衣服。


  站在鏡子前,轉了轉身,我自誇道:“媽的!又帥了!”


  幾個導購撲哧笑出聲來。


  我笑著對她們說道:“不錯。老衲很滿意,能不能幫老衲再挑兩套,一套送給我身旁這位師太。還有一套送給遠方等待的那位師太。”


  “我不要。”子寒說道。


  我說:“喲嗬?難得我現在心情突然間的豁然開朗,你竟然敢說你不要?不要不行!導購幫我找最漂亮的一套女士西裝給這位師太。”


  挑好了之後,子寒也沒試,隻是放在身上比劃了一下,她就說道:“不用試,一定合適的。”


  我說:“那是肯定,咱家子寒前凸後翹玲瓏細腰,腿長膚白,隻要型號對,那就不會出錯!穿上去一定漂亮!這是必須的!”


  “還有心情開玩笑。”子寒心神蕩漾,對我念叨。


  給子寒要了一套,給魔女要了一套。


  飯店離這裏不遠了,我們走路回去。我問子寒道:“那藥,挺厲害的呀。”


  子寒說道:“人家這是有意減少了藥量,就是在掐準林總回來的時間,所以他才會慢慢的一杯杯敬你。他如果放了很多,不到半個鍾藥效就上來了。”


  “王華山還想著如何害我們呐。”


  子寒又說道:“藥物最大的發揮藥效後,你會意識全部模糊,隻想著要,一直做到筋疲力盡。做完了之後,第二天醒來根本不懂得昨晚做了什麽事情。剛才你還有意識,就是沒有了自控力,被欲望吞噬了。”


  “唉,就是頭真的母豬在旁邊,估計都要上啊。”我說笑道。


  子寒卻沒笑:“公豬你都上!”


  “厲害啊,說笑話能說得那麽麵不改色的!”我說道。


  子寒擔心道:“要是林總看見了,那怎麽辦啊?”


  我擺擺手示意她不要擔心:“她看得到的話,她會容忍我們兩個爬上去開房?”


  “這個。倒也是。對了,會不會他們偷偷拍下來了,然後拿給林總看啊!”子寒驚恐地問道。


  我說:“這倒是啊,唉,還是看天意吧!我懷疑他們想搞個現場直播,讓魔女親眼看到我們糾纏在一起。如果是拍下來,我跟她解釋,她也會明白理解的。”


  子寒問道:“這可能麽?林總會理解嗎?”


  “放心吧,子寒。林總沒有想象中那麽難辦,她還是很聽我的話的。王華山這家夥,一邊答應著被招安,一邊在絞盡腦汁設計我們!實在太可惡了!”我怒道。


  子寒說:“其實我覺得你有點太仁慈,直接去告他又如何?把他弄死!也不要讓他這樣子整我們了。”


  我笑嘻嘻說道:“你又知道我不想整死王華山呐?”


  “難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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