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洛長安,你好樣的
第387章洛長安,你好樣的
她瞪著他,他煩,她對他笑,他也煩!
煩得想要殺人!
紅色的瞳孔妖冶,夜瀾行看著洛長安,洛長安的笑像是僵在她的臉上一般,那樣的弧度真的完美,若是真的笑容的話,應當是很美才對。
但是現在,夜瀾行隻覺得煩躁,那種想要把她揉進骨子裏,將她現在的麵具撕個粉碎的心情,讓他煩躁。
“別笑了。”夜瀾行又冷冷地命令道,他將洛長安的下巴掰過來,想要將她這個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收回,但是這一次,洛長安沒有聽。
她還是笑著,任由淚水往下淌,強迫自己嘴角上揚起一個弧度,隻是看著夜瀾行的眼睛裏,就連一絲笑意都找不到。
“洛長安,我讓你別笑了。”夜瀾行皺眉。
真煩!
洛長安像是一個破敗的娃娃,笑起來那麽漂亮,眼睛卻是流著淚的。
夜瀾行看著心煩,就用手去遮那雙眼睛。
那雙眼睛太幹淨了,帶著對他的恨意,綿延不絕,他就連躲都沒有機會。
隻要遮住,就看不到了吧?
一隻手順著洛長安的下巴網上走,想要去捂住洛長安的眼睛,但是手剛剛走到洛長安的嘴邊,洛長安便張開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牙齒咬在了夜瀾行虎口的位置。
他皺了皺眉,但是沒有甩開。
洛長安的力氣很大,她幾乎將全部的氣力都用在了牙上,似乎她咬的不是手,而是什麽鐵塊之類的物件一般。
她真的用力了,就連牙齒都出了血,夜瀾行開始並不知道,隻是他承著她的咬,卻感受到大顆大顆的淚珠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滾燙的,像是要把他灼傷。
那溫度,居然比那時的火苗更加高,更加令人難以承受。
但是他沒有躲開。
任由她咬著。
不禁如此,他甚至還類似於獎勵般的撫著她的背,似乎是在無聲地縱容著她的發泄。
不知過了多久。
洛長安的牙齒沒了力氣,才將那一處鬆了力道。
夜瀾行的那一處,自然是被咬出了血,大片大片的血漬,染紅了夜瀾行的手背,那一處能看到清晰的牙齒印,像是一隻迷路的幼獸,將自己全身的刺都豎了起來。
夜瀾行沒有去管。
隻是看向洛長安。
終於不笑了,隻是看向夜瀾行的眼中除了恨意再無其他,她的唇上還帶著血跡,夜瀾行將她的下巴抬起來,就看到她的牙齒出血了。
被咬得血肉模糊都沒有吭聲的夜瀾行在看到洛長安的牙齒的時候,終於皺了皺眉。
“發泄夠了?”夜瀾行的聲音自始至終都是一個語氣。
洛長安輕笑,看向夜瀾行時純潔無害:“夜瀾行,你在開玩笑嗎?你毀了我所有的一切,我隻是咬了你一口,你問我發泄夠了嗎?”
夜瀾行眸色幽深。
他開始打量起洛長安,剛才沒有發現,現在走進了才瞧見,她一直穿著一件單薄的裏衣,那布料看起來很透,他的視線下移,隻是稍稍在她的胸前停留了一下,隨即目光變得幽深起來。
“那可真是可惜,該輪到我發泄一下了。”
不待洛長安反應過來,夜瀾行便將洛長安壓在了床上。
輕紗落下,紗簾上,兩個人影交纏在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對郎情妾意的壁人。
隻是被壓在夜瀾行身下的她卻不是這樣想的,夜瀾行沒有在意他的掙紮,他看到了她眼中的驚恐與無措。
怕嗎?
那就一直怕下去吧。
夜瀾行毫不猶豫地覆在了她的身上,情到濃時,他逼她喊自己的名字,讓她說愛他,她都一一做了,但是麵色蒼白,帶著無盡的憎恨與冰冷,夜瀾行絲毫不懷疑,若是她有能力的話,會讓他下十八層地獄的。
長夜漫漫,夜瀾行卻覺得,所有的一切,在她的或痛苦或愉悅的神情看來,都不那麽重要了。
或許洛長安是劫,他早就應當知道的。
第二日正午的時候,夜瀾行才悠悠轉醒。
他很久沒有睡得這麽安穩了,懷裏的人還在睡著,他看著她,發現她的睫毛很長,生了心思去觸碰她的睫毛,玩了兩下,見她皺眉,便不再繼續了。
下了塌,夜瀾行宣了青木,讓他給她多備一些補品,青木會意,退下準備去了。
那幾日,洛長安的情緒很差,同他一句話都不說,夜瀾行便帶她去了朝堂之上,讓眾人跪拜她。
幾日沒有說話的她,同他開口的第一句便是:“夜瀾行,今日我的生辰,你曾說過可以滿足我一個要求的,我想問還作不作數?”
“作數。”他答,覺得這樣有些慣著她了,便加了一句,“隻要不過分。”
但是過不過分是由他來定奪的,他覺得不過分,便可以了。
於是,他當著她的麵,將那幾個長瑾的舊臣當場誅殺。
他並不覺得這有什麽,隻要她高興,多殺幾個也沒關係。
他以為她會歡喜一些,但是夜瀾行看到了,看到了她眼底的恐懼與憎惡。
嗬,真有趣是嗎,即使是這樣,即使是這樣,她也不願意留在他身邊。
那一晚,夜瀾行將洛長安壓在身下,抵死承歡。
他看到她出了殿門,也知道她去喝避子湯去了,但是他沒有阻攔。
那些所謂的“避子湯”,不過是他找太醫研製的,同避子湯味道相近的補藥罷了,她若是想喝,多少都可以。
但是他自己心裏清楚,即使明知道那是補藥,即使明知道她喝那種東西根本沒有用,每次她與他歡好之後出去,他的心都會揪疼。
像是等待著審判一般,等待著她是會留下來還是出去,雖然每一次審判的結果,都是他的死刑。
有一晚,夜瀾行將洛長安抱在懷裏,語氣溫柔得不像話:“晚上不出去了好不好?若是摔了,總歸是不好的。”
她從善如流答好,但是到了半夜依舊會起身出去。
猶記得那時候,她將他的話奉為圭臬,不管他說什麽,她都乖得出奇,什麽都聽他的,但是現在,卻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洛長安,你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