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手打疼沒
第197章手打疼沒
雪琴拖著雲溪回到布坊,眼中露出興奮之色,“你猜,我抓到了誰?”
“怎麽又回來了。”李越不耐煩地瞥了眼雪琴,卻在眼光觸及身後的人時,眼前一亮。
他迎上來,捏住雲溪的下顎,左右打量一番,驚喜道:“希芸?”
“怎麽樣?這次滿意了吧?”雪琴伸出手,“這個價值不菲吧。”
李越從屜子裏拿出一包更重的銀子,拋了過去,“有沒有價值,不是我說了算。”
他又提起筆,找到那張沒畫完的畫像,仔細臨摹,“但一旦找對人了,便是黃金萬兩。”
說到銀子,雪琴的眼中冒出星光,忍不住問道:“到底要找什麽人?”
“與你無關。”李越指著她警告道:“別拿了錢沒命花。”
雪琴咬住唇,一些不愉快的回憶突然湧上來,眼底泛起霧氣。隻是片刻,又恢複了一臉媚態。
李越卻不在乎雪琴如何,自顧自地把畫作完成,又從暗格裏拿出一個三重鎖的箱子,把畫放了進去。
此事,前門口突然想起急促的敲門聲。
兩人互看了眼,李越應道:“誰?”
來人等不及了,猛地打開門,正是布坊老板。
他一臉急切,額頭上冒著汗珠,“前廳來了個病秧子,帶著人把布坊圍住了。”
“淩修寒!”兩人瞬間反應過來。
雪琴一墊腳尖,準備逃出去,卻被一隻手拉住了。
李越神色緊張,被砍去的左手指傳了一陣鈍痛,他哆哆嗦嗦地蓋好箱子,“救我,五百兩銀子。”
“還有這個箱子。”李越如同抱著珍寶,改口道:“三千兩銀子。”
“好價錢。”雪琴輕瞟了眼那箱子,有些猶豫。
李越卻突然掀開暗格,暗格裏全是火藥。
他那這火折子,咬牙道:“你若敢走,那就同歸於盡!”
雪琴神色恍惚了片刻,再快的輕功也抵不過瞬間爆炸的火藥啊,
“把銀子準備好。”她紅唇一勾,算是應下了。
前廳裏,雪琴扭著身子走出來,打了個哈欠,“是哪位饒人清夢啊?”
“把希芸交出來。”淩修寒寒如冰山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一雙冷眸掃過,壓得人喘不過氣。
雪琴心中瑟瑟,麵上卻不敢表現出來。
她福了福身,嬌聲道:“沒想到在這也能見到爺,爺身體可好些了?”
“把希芸交出來。”淩修寒又一字一句地重複,不想與她半句廢話。
“看來希芸伺候的不錯。”雪琴媚眼流轉,萬種風情,“希芸在哪奴家怎會知道?”
她扭著身子走過來,在淩修寒身邊轉了一圈,魅惑的香味在空氣中飄散開,“不如換奴家來伺候爺,可好?”
她蹲下身子與淩修寒平視,領口處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露出一片白皙。
“本王今日若見不到希芸,這裏所有人都陪葬。”淩修寒冰封的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繞指柔也化不開這寒冰。
雪琴心中有些發怵,她還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不過她不相信有人能不為所動。
“奴家白天在街市上的確見過希芸。”她眼底籠著一沉霧氣,楚楚可憐地看著淩修寒,“隻是這姑娘暴躁,一言不合就打了奴家。”
雪琴的玉指悄悄攀上淩修寒的手,將他的手放在自己臉上,糯糯地道:“都打腫了。”
雪琴眼眶盈滿淚花,細嫩的臉頰微微紅腫,“爺看看,可疼了。”
“她打你?”淩修寒的眼中終於有了一絲波瀾,他捏著雪琴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輕笑:“打這麽重,不知手打疼了沒?”
雪琴腦袋嗡嗡作響,楞了片刻,僵硬地勾出一個笑,“爺真會說笑。”
“她為何打你?”淩修寒甩開她的下巴。
雪琴知道自己沒辦法迷惑住淩修寒,眼珠一轉,改口道:“也怪奴家不小心說了一句對爺不敬的話,這丫頭就跟瘋了似的。”
“哦?”淩修寒不怒反笑,臉色生出一絲雪琴看不懂的得意。
於是,雪琴繼續道:“看來希芸姑娘對爺是真有心。”
這話說的正合淩修寒心意,他麵色鬆懈下來,腦中閃出一個念頭,於是順著雪琴的話繼續道:“那她現在這哪?”
“在後院休息呢,王爺可要去看看?”
顯然淩修寒已經上勾了,雪琴輕哼了一聲,手指再次攀上淩修寒的手,媚眼一轉,魅惑道:“爺要不要去看看她?”
“好啊。”
雪琴發現淩修寒的眼睛已經逐漸迷路,於是大著膽子在他胸前畫圈,極盡挑逗,“那爺把這些人都撤了可好,奴家害怕。”
淩修寒一雙冷眸黏在雪琴身上,揚手道:“都撤出廣水鎮。”
府兵聽聞,都詫異地站在原地。
領頭的大著膽子上前道:“爺,不妥吧。”
“都撤出去!”淩修寒的眼神沒有離開過雪琴,聲音中帶著不耐煩,“沒本王命令,不準進城驚擾了雪琴姑娘!”
“天下男人果然都是賤骨頭!”雪琴嗤笑了一聲,推著淩修寒進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