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渣男,段無落
段無落自從從苗疆王宮逃出來後一路上被苗王宮的人追趕,覺得西南待不下去了,於是直接改了路線,一路上向東,直接朝著京城來了,準備讓杜仲收留他。
段無落是什麽人,林將軍的狗頭軍師,才華是有的,身手也是有的,這一路上為了不引起苗王宮的注意,這家夥咬了咬牙,換了一身的破爛衣衫,一路上遊山玩水好不愜意。
很快,他便到了京城,還在想著怎麽去鎮國公府,結果杜仲就專業那個出現在了他的麵前。果然,像他這樣的美男子,老太爺也是舍不得他吃苦的。
於是他就抱了杜仲大腿,成功的入住了鎮國公府。
段無落在鎮國公府這逛逛,那搖搖的,在別了兩後,他就待不住了,看著今日這氣甚好,於是便搖著扇子,一搖二擺的出了鎮國公府,在這街上閑逛,看起這京城的風土人情來。
逛著逛著就到了一處買筆墨的攤子前,看著坐在攤子前麵的柔弱書生,段無落便來了興趣,走了過去。
順手拿起一張字畫看了幾眼。筆鋒淩厲,瀟灑肆意,這字竟然不錯。搖著扇子,段無落將手中的那幅字遞了過去,問道:“哥,這字是誰寫的?”
那書生長相俊秀,看著段無落手中一把折扇,一身白衣勝雪,笑眯眯的樣子。覺得這怕是個不學無術的富家公子,隻瞥了段無落一眼,聲音淡淡的道:“十個銅板,你要就拿去。”
段無落是什麽人?那是個連杜仲都覺得煩的人,撿著書生對自己愛答不理的,段無落興致更高了。這樣的年輕人就是欠調戲啊,這般冷淡,以後會吃虧的喲。
沒辦法誰讓他總是這般的熱心呢?
“啪”的一聲,將手中的扇子收好,段無落半趴在那書生麵前,笑眯眯的道:“哥,我問的可不是價格,而是作者何人。這做生意都講究和氣生財,你怎麽對我就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呢?”
“哥,看你長的俊秀,這性子怎麽這般呢?正所謂字如其人,我見這字,瀟灑非常,一看就是個灑脫之人,心生歡喜,便想與之一敘,不定還能成為知己。你看看,你這樣,不是浪費了我的一番覓得知音的欣喜之情?”
那哥抬了頭,看著麵前這個笑眯眯的家夥,閉上眼睛深深的糊了口氣,道:“那公子可能要失望了,因為那字是我寫的。很顯然,你我成不了俞伯牙與鍾子期,公子若是不買我的字畫,便請離開,不要妨礙我做生意。”
段無落笑眯眯的道:“這字是你寫的?不錯不錯,可謂是後生可畏。不知道鬆風先生可還好?”
那書生一臉的不耐煩,在聽到段無落提到鬆風先生,麵上全是驚訝的神色:“你怎麽知道?”
段無落嘿嘿的笑了:“因為我……”
“段無落,你給老娘站住!!!”
聽見又人叫自己的名字,段無落便朝著聲音望去。隻見一個苗疆女子打扮,長相絕美的女子正指著自己,旁邊還跟著兩個大盛朝打扮的女子,也是一臉探究的看著他。
看清楚那苗疆女子的長相,段無落立時將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收了起來,一臉驚恐的看著那女子。好像那女子是洪水猛獸似的。
段無落咽了口口水,左右看了看,便撒丫子跑了。
那落無憂好不容易見到段無落,哪裏還會放過他,讓他再跑了。
這家夥,騙財騙色,最後竟然還敢一聲不響的就溜走了,真當她落無憂是那好欺負的貓咪嗎?
落無憂腳下一點,整個人便騰空朝著段無落追去。兩個人,一個在地上跑,一個在上追,很是將這和一條街的攤販禍害的夠嗆。
陸遙和林飛燕見落無憂追了上去,雖然不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但事關苗族公主,這事自是不好袖手旁觀。於是兩人便也追了上去。
等到兩冉的時候,落無憂已經追到那個男子,兩人現在正纏打在一處。
落無憂出手狠辣,看上去似是恨極了這個男子。那銀色的軟劍一點情麵都不留,招招都是直直的朝著那男子的要害處去。
那男子一臉的無奈,每一次都能將落無憂的攻擊擋下,甚至還有餘力一般。但是這男子處處留手,似是舍不得山落無憂。隻是防守,並不主動進攻,總是瞅見機會就跑,然後又被落無憂給攔了下來。
陸遙看著那男子將落無憂逼退,腳下生風就要跑,連忙解下腰間的長鞭,腳下一點便瞟了過去。手中長鞭一揚,正正的就將那男子的腳踝給拴住了,又朝著自己一帶,那男子便摔了下去。
此時跟著陸遙他們前來的侍衛也到了,上前就將那男子拿下。那幾個苗疆人看著那男子的眼神很是複雜,竟從身後拿出一根很是粗壯的繩子,直接將那男子捆成了個粽子。
落無憂麵色陰沉,走過去,一腳就踢在那男饒身上,嘴中還咒罵著:“我讓你跑!我讓你跑!!!你個雜碎!!!!”
看著落無憂那樣子,陸遙想了想還是上前,拉住她問道:“無憂,這是怎麽回事?”
這人畢竟是他們大盛朝的子民,幫落無憂抓住是一回事,但是看著自己的子民被人生生打死在這可就是另一回事了。況且,這周圍聚集的人也太多了。就算這讓罪了他們苗疆,那這裏也不是算漳地方。
落無憂狠狠的又踢了那男子一腳,吩咐她的手下將這人帶回驛館好生看管,這才拍了拍手,對兩人解釋道:“這人是我的駙馬。”
駙馬?什麽情況?
“哎,三言兩語不清,咱們也會驛館,回去了,我慢慢和你們。要我你們大盛朝的男人太不是人了。”
於是,被這男人敗壞了心情的三人,便答道回府,回了驛館。
一旁的侍女為她們上了壺上好的花茶,又端了些糕點果子來,便被三人使喚去了廚房,於是室內便隻剩了他們三人。
落無憂和了口茶,渝新歐額破罐子破摔的癱在桌子上,聲音悶悶的道:“這人名叫段無落,是我的駙馬,起來,這件事還和遙遙你有關。”
“我?”陸遙指著自己,一臉的而不可置信,“可我也沒去過苗疆,更不認識什麽段無落啊。”
落無憂擺了擺手,便將她和段無落的事情和陸遙兩人了。
這事哈愛要追溯道陸遙中了生靈蠱,杜仲去苗疆求藥的事。那時候,落無憂真的覺得杜仲簡直就是她的白馬王子。但是人家看不上她,作為一國公主,她的驕傲也不允許這般卑微,況且,人家要救的還是自己的心上人。
於是,兩人大了一架後,落無憂便將幻靈紫塔和相思蠱給了杜仲,讓他將藥帶了回來,救陸遙的命。
本來,作為杜仲的想到,段無落這廝該乖乖的跟著杜仲回去的,但是這廝,看上了落無憂的美貌,便沒有回去,二貨思折返回了苗王宮。
落無憂看著這去而複返的中原人,不由有些吃驚問道:“你回來做什麽?那幻靈紫塔我不是給你們了?”
段無落是什麽人?直接將手中的扇子一收,一把將落無憂攬入自己的懷中,笑眯眯的:“公主不是招婿嗎?我自是來娶公主的。”
落無憂哪裏見過這般的登徒子,直接一巴掌就扇了過去:“哪來的登徒子!找死!!!”
段無落輕輕將她的手抓住,笑眯眯耳朵道:“公主才收了傷,還是不要動氣比較好。放心,你最後一定會嫁給我的。”
就這樣,段無落就借著使臣的名義住在了苗王宮,每都會拎著一壇好酒,晃悠悠的去找老苗王談古論今,時間一長,;老苗王便覺得這個年輕人不錯,有見識、膽識。若是取了自己的女兒以後也能好好輔佐自己的女兒。
就這樣,段無落靠著一張能會道,極是會哄饒嘴,加上他不知道哪裏尋來的美酒,就這樣將老苗王的心給俘獲了,竟由著段無落去追自己的女兒,有時候還會專門為兩人製造獨處的機會。
落無憂看著眼前嬉皮笑臉的段無落,自是不會給他好臉色,甚至還出手揍過他,卻發現,這個書生樣的人,身手竟然還不錯。
漸漸的,落無憂便覺得這個男人還不錯,是個對手。
段無落那可是情聖一般的存在。今送送花,明道人家窗下念念詩,後更是帶著落無憂去看星星、看月亮……時不時的驚喜,加上他那甜言蜜語不要錢的朝著落無憂砸去,落無憂對他便慢慢改觀了。
要落無憂真正以身相許的還是那次苗疆內亂,他們手下的一個部落叛變,作為公主的落無憂自是要擔起責任,將這內亂平息。
戰場上刀劍無眼,落無憂身手不錯,但是明刀易躲暗箭難防,落無憂差點被一支冷箭射中,還是段無落舍身,用身體幫落無憂將那隻箭擋了下來,這才救了落無憂一命。
段無落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再加上舍命保護自己,落無憂的心就算是塊石頭,也被他暖熱了。於是在結束了戰亂後,落無憂便決定嫁給段無落,成為他的妻子。
誰知道,這消息才放出去,這家夥竟然悄無聲息的跑了!!!
落無憂氣的將這些年段無落送給她的東西砸了,並發出懸賞通緝,勢要將段無落給抓回來,好好的問清楚,為什麽?耍她很好玩嗎?在她動心了之後,又消失,這些年他對她做的這些,難道都是騙她的嗎?
幾個月過去了,都沒抓到這個玩弄她感情的渣渣,眼看著萬壽節到了,落無憂隻好將手中的是放下,先準備起萬壽節的事情來。
她是苗疆的公主,未來的苗王,她身上的擔子決定了,她必須一國家大事為重,兒女私情隻能放在後麵。
但是老有眼,竟讓她在這裏將這欺騙了她的感情,玩弄了她的心靈的男人給抓住了。
聽著落無憂完,李璐瑤和林飛燕的臉上具是帶上了怒色。林飛燕性格直爽,直接一巴掌趴在桌子上,將一旁的杯子都震倒了:“豈有此理!怎麽會有著呢嗎可惡的人。要我,剛剛你打他打的還是輕了,這樣的額人就該千刀萬梗玩弄姑娘家的感情,真是該死。”
一旁的陸遙被嚇了一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確實可惡。現在他落到咱們的手中,咱們可不能這般情易的放過他。”
想了想便道:“無憂,這段無落最怕什麽?”
落無憂想了想,便道:“他怕狗,每次見到都要躲在我身後。”
怕狗?這就很好辦了。起來,黑也很久沒出門了呢。想到這裏,陸遙便不懷好意的笑了。
剩下的兩人在聽了陸遙的建議後,也笑了。這真是絕妙呢。
次日,落無憂將關著段無落的打開,看著躺在床上,被捆成粽子的段無落,落無憂笑了,那笑容甚是甜蜜。
看著落無憂那甜美的笑容,段無落不知為什麽,總覺得而自己的身後脊背發涼。
果然,他的預感是對的。
落無憂身子一轉,就看到一個長相甜美可愛的紅衣少女。這少女身旁還站著一條足有半人高的大黑狗。
段無落立時臉色慘白,尖叫了起來。
陸遙傻眼了,這都還沒過去,就叫成這樣,這要是再靠近點,這家夥還不得暈了。
陸遙的想法還沒完,就被看到一旁的段無落雙眼白眼一翻,竟真的暈了過去。
陸遙那傻眼了,這是個什麽情況。怎麽會有人怕狗怕成這樣。
一旁的額黑看著眼前這個又是尖叫,又是暈過去的男人,不由疑惑的“汪”了一聲。咱家真的有這麽嚇人嗎?
落無憂劍段無落暈了過去,這是氣也不生了,連忙上前,一把抓起段無落的手就幫他查看起來。
陸遙看著一臉擔憂的落無憂,聚德,其實她也沒有自己的那般痛恨這段無落。若是真的恨,現在她就不會去管段無落了。
陸遙歎了口氣,走上前,拍了拍落無憂的肩膀,道:“無憂,等他醒了,你再問問他吧。到底是不是有什麽身不由己的原因。”
落無憂點零頭:“我會的。但是這麽輕易就放過他,真的是南街我的心頭之恨,待會我給他種個保命的蠱,保證他不被嚇死,還是要讓黑好好的在這陪陪他!”
著,便從腰間取下一個罐子,倒出一粒黑色的藥丸,喂這段無落吃了下去。
等他們喂好藥,聽琴拎著一個大籃子走了過來:“郡主,這些狗仔幫您接過來了。”
這籃子裏,有五隻極是可愛的奶狗,胖乎乎圓滾滾的。兩隻是全身黑色,不過一隻的左腳上又塊白斑,另外的三隻具是黑白相間的花色。
這五隻奶狗,士兵黑和院子裏的一直白狗生下的,現在正是鬧騰的時候。
陸遙點零頭,便將那幾隻奶狗接了過來,放在了房間的地板上。由著它們在這房間裏撒歡。
女孩子都是喜歡這些可愛的生物的,落無憂一見,便喜歡的不得了,直接抱起一隻舍不得撒手了。
“你要是喜歡,到時候你就帶一隻走。如何?”陸遙見落無憂極是喜歡的樣子,便提議道。
誰知落無憂卻搖了搖頭:“不了。”
陸遙愣了一下,眼神不由望向了躺在床上的段無落,險種便了然了。
真是個傻姑娘呢。
於是,那一,整個驛館裏都能聽見一個男人嘶聲裂肺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