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雲溪!一世威名
看著困牢這般不可置信得差點跳腳的激動樣子,宋雪淩差點甭不住臉了,簡直是隱忍的可以。
“可這蛋怎麽辦?”宋雪淩意念一動,一顆巨大的奶白色的蛋被她抱在手裏。
困牢心中氣極,看著宋雪淩一副無辜的樣子,心道:他什麽時候,就容忍了這丫頭對她這般的放肆?
它的一世威名呢?
它祖祖輩輩的英明呢?要毀在這顆蛋上?
呔!怎麽會?
困牢順著宋雪淩的手中看過來,這是一枚挺大的蛋的。
“本尊有的是法子。”
“是什麽?”宋雪淩好奇。
“本尊為何告訴你?”困牢眼裏碧綠豎瞳驚現。
宋雪淩斂了睫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怎麽忘了,眼前的這個,即使現在對自己頗為依賴,但實際上,它還是一個剛出了“困境”不久的凶獸。
果然,在處理事情之前,它還是欠缺了考慮。
獨角獸的處理,既然困牢已經有了法子,宋雪淩心中也算是放下了一件事。
“話說回來,你應該有一個自己的名字,總不能,我老是叫你‘困牢’吧?”生怕別人認不出來你是上古凶獸之一麽。
困牢凶獸眼底碧綠豎瞳消失不見,揮手間,那枚被宋雪淩抱在懷裏的獨角獸蛋被它拿走了。
“說到這裏,本尊還沒有找你算賬。當初嫌棄本尊‘一團’的人是你,好歹能讓你看上眼了吧,丫頭你又敷衍本尊,將本尊獨自留在酒樓……你說,對於本尊這個雖說過活這麽久,但其實對外界啥都不懂的凶獸來說,人生地不熟的,是不是太殘忍了點?”
興師問罪的語氣,卻是不急不緩,但實際聽起來,或許你還可以發現,還真有些許委屈之色隱藏在其中。
一人一獸,彼此瞪視著。
宋雪淩看著困牢凶獸,心中萬種心思流轉。
宋雪淩本就沒有料到困牢凶獸後麵會跟來,她都那樣不經意之間就甩脫了它。
然而,它還是跟上了。不僅如此,困牢成為了給她解答疑難的答疑人。
危難麵前,它雖有站著看戲的“嫌疑”,但宋雪淩知道,力所能及之外,困牢也不會袖手旁觀。
不過,話轉回來。
“你為什麽要跟著我?”可不要跟我講,雛鳥情懷?
“本尊跟著你出來,‘牢境’之外,可就隻認識你這個丫頭,不跟著你,跟誰?”說罷,困牢竟然也學著以前宋雪淩慣做的用來表示自己無言以對的心情——翻白眼。
也真是!還真是理直氣壯的口氣!
宋雪淩都不知道該如何表示自己的現在很操蛋的心情了!
“莫非,你要一直這樣跟著我?”
困牢凶獸嘴角勾起笑來,渾然不覺的自己這幅模樣,看在宋雪淩的眼裏,有多麽的欠抽。
“小丫頭,你就怕我吃你住你的。真是小氣得緊,你不愧是那兩個女人的妹妹,難怪,該有的薄情你也有。哎,不懂得報恩就算了,還這般恩將仇報!”困牢一副惋惜的樣子。
得得得…!
宋雪淩無語,她還不知道,原來還可以這麽無賴的。
“你愛呆多久就呆多久,本小姐也不攔著你,但本小姐要跟你約法三章!”宋雪淩不在糾結困牢凶獸的來去自由了。
反正,它要跟著自己,也算是給自己加了一個免費的保鏢,不知道有多好!
宋雪淩上下打量了一下困牢,它此時狀態還不是特別的穩定,忽隱忽現的,但也可以隱隱約約地知曉它變成的人的樣子,挺帥氣的。
這一方宋雪淩與困牢凶獸約法三章,卻是不知道,外頭已經炸開了鍋。
“具體道來。”雲溪慵懶地靠在了虎皮絨毛躺椅上,他的旁邊還站著一個婢女,正手執扇子,輕輕扇動著。
這是獨立的院子,藍班的男生還是很多的,但宿舍也是足夠的。
除此之外,若是不想太多人住在一層樓裏的話,他們是可以申請獨立的院落。
說小,其實也不小,畢竟也就一個人住著,可以帶那麽一兩個隨身伺候的人。
但是卻很精致,很舒服,藍班的人,除了忍受不了太多人一起住,衝著這舒適、安靜的院子,也大都願意獨自一人住。
當然,也是有小小前提的。
雲溪身為藍班學生,本就是天之驕子,修為精湛不說,又是陌上酒樓的甩手掌櫃,就憑借那無人能夠動的了的牌匾,在青竹學院裏頗有名聲
在宋雪淩僅以一片葉子就可以毀了那傳言不可毀滅的牌匾之後,青竹學院幾乎所有的學生都震驚了。
因此,前來在雲溪麵前說事的,也不少。
現在在雲溪麵前的,就是雲溪交好的好友加損友北兆歌,也是藍班的學生。
北兆歌老早就想看雲溪吃癟的樣子,誰叫他平常都是損他損的讓他毫無招架之力呢?
北兆歌就是來逮著這次機會,好好的嘲笑好友一番,來掰回一局!畢竟,禮尚往來。
“雲溪,這一次,可是出乎你的意料,這會兒心裏肯定不好受吧?”北兆歌細長且濃密的眉毛一挑,手中銀扇頓停,眼中盡是笑意。
當然,相對於來嘲笑雲溪,但更多的也是跟雲溪一樣,對那造成這般動靜的人也是挺感興趣的。
“廢材小姐宋雪淩?”雲溪抬手,站在他身後的婢女連忙悄然退下。
“對啊,是不是覺得,傳言不可信?”
“的確。”雲溪頷首,表示同意。
陌上酒樓是他雲溪在青竹學院裏的鐵招牌,他也一早就放言出來,誰有本事摘了或者砸了這招牌,他都不會追究責任。
這也說明,雲溪除了確定真的沒有人可以毀他招牌之外,就是雲溪對這對外的名聲,並沒於多大的執著。
卻不想,過了這麽多年,最終還是有人做到了,還是一個身無半點功力的宋家廢物三小姐?
這個結果,很讓人意外。
“是啊,僅憑借一片葉子,就可以做到呢。”北兆歌說到這裏,就皺起了眉頭,是靠怎樣精湛的控製力以及可怕的洞察力讓她做到了這個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