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寶鼎!光芒四射
宋雪淩頭皮發麻,但是她還是強行逼自己穩定下來,她麵色凝重。
她來不及多加思索,隻是想著能夠快點爬上,那個太陰石花的島嶼。
她從紅寶石空間裏麵,快速的甩出一個玩意。
那是在紅寶石裏麵,她擅作主張認得的師傅留給她的東西。
那是一個巨大的寶鼎,本來是隻有宋雪淩手掌大小的鼎上麵刻著繁複的花紋,然後再快速的變大,迎著那個尾巴飛去。
兩個東西在空中極速相撞,砰的一下子綻放出絢麗的白光,將這一片天空都給染白了,世界再也沒有其他的顏色。
將那個高高的雙頭蛇的赤紅色的豎瞳給刺了個正著,它不得不把自己的兩個腦袋給偏向一邊,並且合上了豎瞳,不敢再繼續看。
它原以為自己這麽一招下去,宋雪淩定然會拍成一攤肉泥,別說采摘太陰石花了,連島嶼都爬不上去。
可是,它萬萬沒有想到,宋雪淩竟然有這麽厲害都法器。
那至少是天級靈兵啊,要不是沒有器靈,否則肯定會讓雙頭蛇沒能夠好過的。
不過,即使是一個小小的天級神兵,也讓它吃了一些苦頭。
那個寶鼎,在鏘的一下子,撞到了自己的尾巴上,將自己尾巴的血紅色的鱗片給磨砂掉了,也就算了,可是那堪比玄級靈兵的可不是什麽好惹的。
堪堪一個尾巴,怎麽可能攔得住它。
所以,雙頭蛇在感覺到自己的尾巴上麵,那種鑽心刺骨的疼痛的時候,險些四隻眼睛沒有突出來。
很可惜,它並沒有突出來,它還是要繼續麵對著這個玩意。
寶鼎如同疾風,呼嘯著波流衝向它,它一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這麽一幕,讓他本來就因為疼痛的眼睛睜得更加巨大,簡直是要突破整個眼眶,分外的可怕。
但是沒有時間,讓他繼續震驚。
它心隨意動,然後從它赤紅的眼睛裏麵,激射出一陣極大的光芒,直直跟著那個向它極速飛行而來的寶鼎射去。
縱使這個天級靈兵厲害,但是雙頭蛇也不是吃素的,它咬緊獠牙,然後妖力膨脹,便朝著那個寶鼎射去了。
雙頭蛇真的是不辜負它可能是仙級靈獸的身份,刺啦的一下子,便把那個囂張的寶鼎給刺開了,隻剩下了一攤碎片,連碎片都被它的光芒給融化了什麽都沒有。
其實也是,雙頭蛇生怕那些碎片砸到了那個太陰石花。
畢竟隻是一味比較優越的藥,沒有那麽強悍是防衛能力。
對它是沒有什麽作用,可是大家都是這個世界的東西,雖然它也還沒有靈智,但是出於,同情,它還是決定,對這個太陰石花好一些。
這也給了宋雪淩一點機會,漫天的碎片也影響不到她的身體了。
而在這個時候,宋雪淩趕緊去采摘她的目的,就是在這個島嶼上麵的太陰石花。
她雙手一撐,然後整個人就跳上了島嶼之上,沒來得及回頭看,然後就直直的朝著那株太陰石花走去。
沒有什麽能夠阻止她,在她決定救單雲頡的那一刻,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了,畢竟這個雙頭蛇起碼也是仙人級別的靈獸,自己身上的殘片能夠阻擋雙頭蛇的敏銳已經是極大的金手指了。
所以,她早就在自己的紅寶石準備好了,及時應對的寶物,這足夠讓她有足夠的時間可以去接觸這個雙頭蛇了。
不過,她沒有看這個雙頭蛇,纖手一身,便是朝著那株太陰石花去的。
剛剛處理完寶鼎的雙頭蛇一見,整條蛇都不好了。
它傷痕累累的尾巴,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朝宋雪淩襲擊而去。
可是,已經太晚了。
宋雪淩纖細,白淨的手指,然後快速穿過了空氣的隔膜,然後接近了那株在太陽底下,泛著如玉一般都光澤的太陰石花。
宋雪淩在接觸到太陰石花的那一刹那,覺得自己好像刺破了什麽,就好像是泡沫一樣,啵的一聲輕響,在她的心上麵,緩緩的敲響,卻讓她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就好像是,麵臨著危險的哪一種感覺。
可是,宋雪淩來不及反應,她也沒有空去反應,雙頭蛇的尾巴,就要抽到了自己的脊背。
宋雪淩正好打算的是,隻要拿到了太陰石花的那一刹那,自己就轉進紅寶石空間裏麵,然後就逃過這麽一劫,再催動玉牌,跑出去。
可是,再宋雪淩拿到了太陰石花後,現實並沒有像她想象的那麽簡單。
她的指尖,輕輕的觸碰到那如玉一般的花瓣,如想象那般的滑膩,讓人愛不釋手,簡直放不開。
本來剛剛出水,有些微涼的花瓣,在太陽的照射之下,有些溫度,卻更加讓人喜愛,如同暖玉,上好的羊脂暖玉,溫潤的很。
然後,她手一收緊,便握住了太陰石花,纖弱的花徑,輕輕一拔。
突然之間,在宋雪淩的麵前陡然綻放出一道如同白玉一般的光澤,那光芒將所有的顏色都吞噬掉,包括宋雪淩。
雙頭蛇的赤紅的尾巴,在接觸到哪可怕的白色的時候,便被一下子抽了回來,毫不留情。
雙頭蛇的豎瞳,猛的一縮,雖然它臉上全是鱗片,看不出什麽表情,但是它那急劇收縮的豎瞳,足可以表現出它的驚懼了。
它的尾巴被順勢抽了出去,然後連累著它整個身體,呼的一下子被掀開了這個湖麵,整個蛇身如同疾風一般,被抽飛出去。
猩紅的豎瞳,不再有剛剛睥睨著人類的高傲,而是滿滿的害怕。
它在害怕什麽?隻有它自己知道。
砰!它巨大的身體,將岸上泥土砸出一個大坑,它陷在坑裏麵,它優美光滑的鱗片上麵布滿了灰塵,洋洋灑灑的灰塵,揚上了空中,它沒有了剛剛出現的哪一種高貴,狼狽不已。
而這些全都是宋雪淩所不知道的。
因為那劇烈的強光,將她的所有的知覺都給剝離她的身體。
她像是一具尚在母體的嬰兒一樣,不知道何謂,不知道自己在哪裏,她指尖的溫潤也消失了,沒有了任何的感覺。
過了一會,她再次睜開眼睛,出現的便是一個巨大的洞穴了。
她手裏還緊緊的攥著那株如玉一般的太陰石花,都是這溫潤的觸感,才讓她回過神來,她所有的感覺,也在這一刹那,瞬息回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