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 突變!野心勃勃
總而言之,這是一件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除了是冷梅的追求者不怎麽好而已。
也因為這一件事情,這個城主真的曾經一度是暮雲大陸上麵的人雄性生物最想謀殺的人。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當年青春年少的少年們,現在也都各自娶妻生子,對於這個曾經的暮雲大陸的第一美人,就算是還有什麽想法,但是也不敢表露的太過於明目張膽了。
而南宮華苒是真真切切的繼承了這個暮雲大陸曾經的第一美人的容貌,五官精致暫且不說,肌膚細致的讓女子嫉妒,這些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最重要的是,雖然是南宮華苒繼承的多是母親的柔美精致,但是他卻不是過分的女氣。
他是自帶一種矜貴的氣質,抬眸舉止之間落落大方,優雅有風度,淺淺一笑之間風情萬種,但是卻是不會讓人看低他,反而是為他的美貌他的風度而折腰,那矜貴的模樣,那目空一切的傲慢,任是放在了任何人的身上都會讓人厭惡,然而這個人卻不是這樣子的。
或許是冷梅自小教育的好,還有自小生活的環境優越,也可能是因為生活在流離之地這個每隔幾年都會麵對著,粘稠在空氣之中難以清洗的,沾染著各種各樣的血腥味,也讓他精致的眉眼增添了幾分血氣,屬於男兒的豪邁,但也因為冷梅的教育,又帶著江南風氣的風雅,南宮華苒是一個聰明的人,也是一個優秀的人,他能夠毫無芥蒂的將這些都揉融在自己的身上,透著一種旁人沒有辦法的模仿的獨特的氣質。
也是因為這一身好的教養,讓他比自己稍顯魯莽的父親,更加優越,也更加的具有野心。
他今天前來打探,不僅僅是防止那些不安定的因素搭上了這真正的後台,而是要將這堅硬的後台給納入懷中。
畢竟,流離之地相比於地大物博,遼闊疆域的暮雲大陸不一樣,他雖然足夠這裏的人生存,也足夠他們衣食無憂,享受著一世的安穩,並且處處受人尊敬。
可是,這個酒樓後麵的主人,這裏的占有權,隻是南宮華苒的第一步。
有能力的人,都不願意在前人的留下的榆蔭下,苟且活生,他受夠了死亡,受夠了自己的臣民,在每一次的前進奮戰之中,見到那些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悲傷,那每次在靈獸狂潮之後都會籠罩在流離之地的天空的上方的那陰暗的,悲傷的,沉重的,讓人感覺心裏麵像是壓上了一塊巨大的石頭一樣的壓抑的感覺,那種氣氛,那種鮮血彌漫的惡心感,他再也不想要體會。
南宮華苒很年輕,年輕的隻是十幾來歲的年紀,可是卻是已經完成了人家一生都沒有達到的地步,他從來不安逸苟且,從來不會像那些在暮雲大陸之中,靠著祖先的蔭庇,然後肆意妄為,聲馬犬色,夜夜笙歌的紈絝子弟一般,浪費著自己的生命,浪費著自己的時間。
他有天賦,也有努力,所以,他從來都沒有畏懼,縱使是一次有一次的闖入,一次又一次的腥風血雨,一次又一次的沐血而歸,他也始終都是安穩歸來。
他那高貴宛如波斯貓一般的眸子,雖然表麵蒙著的一層水光,讓人歎為觀止,容易在他那雙眸子之中流失自己,但是隱藏在最為深處的卻是,那隱藏著的血腥,那一次又一次在死亡的魔爪之下,僥幸逃生,一次又一次的逃出死亡的陰影的能力,讓他跟別人相比,多了很多的優勢,也足以讓他蔑視來自於所謂的大國,所謂的暮雲大陸的人,明明都是草包,每一次都是為了鍛煉他們而已。
竟然在這個隨時麵臨生死,隨時都可以流幹淨別人的淚水的地方,在這裏鍛煉自己,竟然還需要人保護。
如果,那些保護那些家夥,那些米蟲,那些廢物的人,能夠分出精力盡力。奮力的去廝殺那些靈獸,那些暴走的靈獸,那麽是不是他們就不會有那麽多的悲傷,會不會就沒有那麽多的鮮血,不會漂浮在他們清澈的河水之中。
那帶著最為無力,最為沉默的哭聲能夠停止。
南宮華苒知道就算是自己說了出來,但是也不可能會有任何的作用,他們對於暮雲大陸而言,隻不過是一個臣服的國度,一個地區。
他們所謂的幫助,不過也就是過來,監督他們,監督他們是不是會有那一種最為荒唐,大逆不道的想法,然後在派人來將這些想法給扼殺在搖籃裏麵。
而這些所謂的精英,也可以得到這一次血腥的鍛煉,然後成為國之棟梁,然後成為那個前來調教他們這個地區的人而已。
他們隻是一個臣服之地,沒有資格提出拒絕,更加沒有資格,直麵和那個坐在最高處的人說話,更別說是讓他們聽從他們的想法,一旦他有這麽一種想法,那麽就等著,最後的覆滅。
馴養的猛獸,必須的磨平了爪牙,將那可以劃破主人的喉嚨的利齒給控製在安全的距離當中,他們才會讓他們有所謂的幸福,所謂的自由。
南宮華苒看不起那些從暮雲大陸前來的人,就算是現在在他麵前這個和自己對視著的人,這個看著像是也是一個精英的人物。
他的瞳孔的確沒有那麽的渾濁,沒有那些人,那些從學校來的人,那麽渾濁,肮髒的,整日裝著都是虛榮的東西,這個人的眼睛裏麵,多了很多有意義的事情,沒有那麽的無用。
可是終究還是太過於年輕了,眸子的表層沾著鮮血,可是卻是沒有刻進骨子裏麵,北陌是一個很不錯的人,但是也僅僅是很不錯而已。
貓瞳微微一眯,一道金光就順著他們交融會戰的軌跡,順著北陌的瞳孔而去。
北陌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那道金光便出現在了麵前,他甚至是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主要是他還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敢在楚淵的眼皮子底下,來將自己的生命收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