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七章請假?月色高懸
一聽到宋雪淩這三個字,泊琅頓時眯起了眼睛,紅棕眼眸盡是危險,猶如毒蛇一般緊緊地的盯著安紅,陰森森地逼問道,“你去見誰了?”
迫於泊琅的壓力,安紅哪裏還有半點虛假之意,囁嚅的回答道,“掌門,安紅知道這些日子你一直都在找宋雪淩,這才尋思著直接去確認那究竟是不是本人!”
宋雪淩在哪,泊琅根本就沒跟任何人說過,安紅能夠在哪裏去找她?
“你膽子可不小!”泊琅舒爾伸出手一把扼住安紅的脖子,下勁逐漸長大,“是誰給了你膽子擅自行動!”
明顯能夠感受的到泊琅的怒氣,感覺到他手中的力氣越來越大,安紅隻覺得喉嚨之中的氧氣逐漸耗盡,因為窒息嚴重缺氧導致臉色瞬間變得一片紫紅。
求生欲望,讓安紅不得不緊緊抓住泊琅的手,“掌……掌門,放開我!”
胡亂掙紮之下,尖銳的指甲差點劃破了泊琅的臉,尖銳的疼痛感,讓泊琅瞬間鬆開了力道,狠狠地將其甩在了地上!
“咳咳!”重新獲得空氣,安紅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肺部得到了氧氣的滋潤,讓她一下子清醒過來。
安紅十分狼狽的從地上爬起跪了起來,一手撫摸著脖子,那已經有了勒痕,“掌門,就算給安紅十個膽子,也不敢做出違背的事來,更何況安紅一輩子都已經是師傅的人了!”
冷冷的看著安紅,泊琅心中卻在想著,安紅出現在錦仁宗已經是在打草驚蛇,“你去了,可有什麽收獲?”
泊琅的聲音在這一片背光之中顯得格外的難聽粗啞,那雙棕紅色的瞳眸裏頭,閃爍指的是滿滿的算計。
安紅一聽,就知道掌門果然是在過問宋雪淩的事情,心中冷笑,臉上卻是惶恐不安,“安紅已經得知,再過幾日,宋雪淩便會離開跟隨宗門同人前往輕淩宗,參加三大宗族的聯誼比試!”
一邊說著,安紅那雙漆黑的眸子裏不動聲色的觀察著泊琅的表情,絲毫不意外,在他臉上看到了波瀾。
“你可是確定?”
“千真萬確!”安紅連忙點頭。
看著安紅臉上分明不像是在說謊的表情,泊琅心裏卻是開始琢磨著安紅所帶來的這個消息。
這段日子,因為進不了錦仁宗,導致根本就看不到宋雪淩,更別說下手直接將人帶走了。
何況,僅有的幾次見麵,都已經讓他深受重傷。
不過,宋雪淩要出來了。
一旦離開了錦仁宗,那麽下手的機會也會增加很多,心中思及此,冷冷地警告安紅,“我若再看見你擅自行動,我就打了你的腿,廢了你的修為!”
“安紅再也不敢了!”不敢直視泊琅那雙怨毒的眼神,安紅連忙垂首應聲道。
她當然不會再敢,安紅那帶著紫色的紅唇勾出了一抹嘲諷的弧度,眼底一片冰冷寒涼。
這接下來的日子裏恐怕還熱鬧非凡了,安紅心中可期待著了。
“準備一下,三日之後,我就要拿顧清芷這丫頭作為最後一枚藥引,來修煉成最後一成功力!”泊琅一甩衣袖,紅棕色的眼睛冷冷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半天都沒有起來的安紅,這才轉身離開。
屋子裏頭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安紅頓時鬆了力道虛弱的癱在了地上,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裏頭,再次恢複了平靜。
半晌之後,一抹笑自嘴角裂開,由於安紅微微仰起的頭顱,脖子中那紫紅色的勒痕顯得格外的恐怖。
“宋雪淩,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一聲輕笑,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安紅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一副冰冷的模樣。
……
轉眼之間已過了兩日,由於楚淵並不在這裏,宋雪淩這兩天一直都在三長老的眼皮子底下修煉。
一開始的不適到後來的適應,讓跟在宋雪淩後頭的白靈一陣咋舌,“淩姐姐,我真的很懷疑,你究竟是不是一個孕婦?”
這身體的耐受力未免也太過於可怕了,哪家的孕婦不是好吃好喝好睡好養的,誰跟宋雪淩一樣越來越適應修煉這個事了。
一把將額頭上的汗水擦拭掉,在三長老的招呼之下,宋雪淩端起了給她準備的靈茶。
一口飲盡之後,宋雪淩隻覺得一陣馨香,瞬間渾身的體力就恢複了。
舒服的躺在之前準備好了的吊床上,大樹底下好乘涼,原本的燥熱,瞬間就消失不見。
“你這丫頭,倒是會享福的很,才不過是修煉了幾個時辰,你就在這裏過躺上了!”三長老雖然說的是責備的話語,但是那眼角的笑意就暴露了他真是的情感。
宋雪淩聞言,好一會兒才接過話頭,“算得上來,這幾天可真的算是讓你費心了!”
隻不過,兩天過去讓宋雪淩心中還是有事擱著,而且這兩天的努力值隻是為了今天的開口,“我想請一天假。”
轉之間就已經過去了兩天,安紅所說的話讓宋雪淩不得不相信,泊琅泊青兄弟二人,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而且還會搭上顧清芷這個丫頭,如若是旁人的話,宋雪淩大抵可以不用管。
“請假?”祥清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兩天看著挺本分的,原來是等著這一天,“可是要做什麽?”
要做什麽當然是不能說的,宋雪淩從吊床上緩緩坐起來,悄咪咪的摸了摸有些酸酸的腰部,“我想接一個懸賞任務!”
一下子就意識到了宋雪淩可能是要實際實踐,臉上頓時露出笑容來,笑嗬嗬的說道,“去吧去吧。”
對於這兩天宋雪淩的表現還是比較滿意的,祥靜對著那蹲在她腳邊的白靈招了招手,“來,過來,小家夥!”
白靈立馬就屁顛屁顛的過去了,得到了給他準備的一些靈果點心。
而另一邊,總算是可以擺脫三長老的監督的宋雪淩,心中卻開始謀劃著,如何將顧清芷給救出來。
夜深人靜,月色高懸。
鍾崢宗一如既往的安靜,隻不過與往日漆黑一片相反,到處都是燈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