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三章 解釋?閉關修煉
楚淵的神情有一瞬間的恍惚,被逼著喝完了一碗血的林挽歌見狀,隻覺得心裏一陣發苦,嘴裏血液的鐵鏽味半天消失不了。
“嘔。”越是回味這個味道,就越覺得惡心,林挽歌忍不住幹嘔。
一旁還沒有得到答案的林鏡添頗為不滿的繼續追問,“你既然能得了這血,寒丹定是觸手可得,怎麽到最後拿了這藥效不定期的血回來?”
對於師尊的追問,楚淵將已經喝完了空碗拿了來,“師尊,師妹的病已經得到了控製。”楚淵並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
可越是這樣回避,就會讓林鏡添更加的不滿,一把將幹嘔不止的林挽歌給扶了起來,“淵兒,你寧願歌兒繼續承受這病痛之苦,也不願意將寒丹給了歌兒,究竟是誰,是誰讓你甘願將這寒丹讓了去?”
什麽?林挽歌一聽,臉色頓時變了,她剛剛喝下的血,是因為寒丹沒了,才不得已的。
“楚哥哥,爹爹說的是真的嗎?寒丹,你拱手讓人了?”林挽歌神情有些激動,那可是楚哥哥冒著生命危險孤身一人進了魂冤森林拿到的,可……最後,竟然拱手讓人了?
是誰?
明明知道她……林挽歌怎麽也不敢置信,楚哥哥怎麽會……眼中一片濕潤,心中一片酸楚與惱恨。
父女二人接二連三的問,挽歌的情緒也變得極為激動,楚淵微微皺眉,琥珀色桃花眼微閃了一下,總算是回應他們的諸多猜忌,“師尊,歌兒,寒丹中途被人劫走了,我與守護靈獸大戰一場就已經耗盡了我諸多靈力,而那人守株待兔,”燉頓了一下,楚淵將手中的空碗舉起,“就連這血液也是我費力劃傷那人收集的一點。”
這人既然有膽量進這魂冤森林,守株待兔的情況之下,已經耗竭了靈力的楚淵不是對手,也說得過去。
“那你可知道這拿走了寒丹的人是誰?”林鏡添聞言,頓時皺眉,“竟敢背後下手搶東西!”
而得了解釋的林挽歌聽了,“那, 楚哥哥你有沒有受傷!”上前一步就要查看楚淵身上是否有傷。
被楚淵輕輕給止住了,“回來修養了一夜已經好了差不多了。”
那就是真的受傷了!
被推開的林挽歌隻覺得一陣失落,但是,有人搶走了寒丹,在楚哥哥的手下,究竟是誰?
“那人隱藏的很好,弟子,”楚淵看向了師尊,“並未認出是誰來,但修為卻是在弟子之上。”琥珀色桃花眼看著師尊,身形削瘦,眉眼威嚴之態,尤其是那雙眼睛,即便是不語不言,對視之下,有著不怒而威的迫人之勢。
越看下去,楚淵這心裏產生莫名地一種怪異的感覺,隱隱之間,心裏竟然產生了師尊與那黑衣人有著聯係。
“這整個空璿大陸修為在你之上的,年輕一輩,幾乎沒有。”林鏡添狀若不在意的撇開了視線,不再與楚淵對視,“能夠從你手中搶走東西的,估計就是前輩了。”
轉過身來,打心底的心疼他的女兒,伸手摸了摸林挽歌的腦袋,“隻是苦了這個孩子,以後還不知道要遭受多少罪。”
寒丹可是治愈林挽歌體內玩集最後的一味藥,如今被不知名的人中途搶去,也不知何時才能夠得到寒丹。
“爹。”林挽歌蹭了蹭她爹的手,眼睛也跟著紅潤的起來,“我沒事的,楚哥哥不是已經讓我喝了這嗎,至少能夠保證我三年之內,能夠活蹦亂跳的。”
邊說著,眼睛紅紅地看著楚淵,林挽歌滿臉自信的說道,“隻要楚哥哥陪在我身邊,我就不怕任何疼痛。”
“你看這傻孩子說什麽呢。”
看著二人,楚淵自知寒丹已經融入了宋雪淩的體內,三年之後,怕是已經融入她的骨血當中。
若到時候再想取出來,根本就是不可能了,但是有一點,宋雪淩的血液,最終會代替寒丹成為最後一味藥。
到時候再想救小師妹的性命,就不需要宋雪淩的命了,楚淵琥珀色的桃花眼閃了閃,也不知何時會再見。
“師尊,弟子已感知即將突破修為,想找個地方閉關修煉。”
一聽到楚淵要修煉,林挽歌頓時就不樂意了,她這才剛醒來,才剛團聚一會兒的時間,就又要閉關。
“那這一次要多久時間?”盡管心中不怎麽高興,但林挽歌很清楚根本就阻攔不得,因此小心翼翼的詢問。
“哈哈!”一聽到得意大弟子這麽快就要突破修為關卡,臉上總算是一掃之前的陰霾,“好的,你總算是等到了這一天了,你就安心的突破修為吧。”楚淵恭敬的退了出去。
見人都已經走了,林挽歌頓時不高興的撅起了嘴巴,原來她爹爹一陣好笑,伸出手來點了一下她的鼻子,“淵兒又不是出去玩,你這麽不高興做啥?”
喝了那一碗血之後,也過了這麽長的時間,林挽歌這心裏頭還真覺得這東西還是管用的,聽到她爹這麽取笑,“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夠出關!”
說完一甩頭,轉身也離開了。
看著女兒那背影,林鏡添笑著搖頭,任由她去了。
林挽歌可是很清楚,她這楚哥哥閉關修煉的地方從來都不是固定的,而且從來也不會在宗族裏閉關,她可不想連這最後一麵都見不到!
“有沒有見到楚哥哥!”林挽歌最初來根本就沒有看到人,一把抓住身邊走過的一師兄。
“啊?沒有看到大師兄啊!”
沒有看到?
林挽歌雙眉緊蹙,這人剛剛出來的,怎麽眨眼的時間就不見人了?
寒丹一事,楚淵說什麽也不會告訴他們,其實是被宋雪淩拿走了。
自出了師尊那屋門後,楚淵就再次來到了魂冤森林的附近處,那負責留守在這裏的兩人還在。
“大師兄?你怎麽來了。”他們都已守在這裏這麽長的時間了,別說人了,就連個蒼蠅都沒從裏頭出來過。
精神由當時的緊張到現在的鬆懈,他們在這裏守著,百無聊賴無事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