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五章 吐血!敵人來訪
看著眼前這顯然是來者不善的黑衣人,哪裏知道他們說的楚赫擎是誰。
狹長的鳳眸,瞬間眯了起來。
宋雪淩眼底閃過一絲寒涼,這些黑衣人很顯然是有備而來,但是他們,卻是錯過了時間。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楚赫擎,說的應該就是楚淵的兄長,李叔吧。
畢竟,這個屋子裏頭如果還有誰姓楚,除了李叔之外,也就沒有其他人了。
如果此時此刻,楚淵知曉了宋雪淩心中的想法,肯定會在心裏頭反駁了一句。
那一雙兒女,以後可不是跟著他姓楚的?
當然這隻是後話了。
“什麽楚赫擎?”宋雪淩眸子寒涼,言語森然,滿臉不善的看著眼前這一批黑衣人。
想到這些日子發生在身邊的事情,宋雪淩心情也頗為的不順暢,既然這些人找上門來,他到底也是不想放過他們的。
因此也沒打算讓他們離開,隻見宋雪淩伸手一揚,一道結界瞬間布置成功。
而這一動作,讓那些黑衣人頓時愣了一下。
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女子一抬手就是將他們籠罩在結界當中。
為首的肯定是這一批的領頭人,抬頭看去,隻見他們的頭頂處,果然有一處結界將他們籠罩在其中,
揚起手中的劍,往上一劃,竟是紋絲不動。
而這一幕更是讓他露出了驚訝之色,眼前這女子,看他修為也不過是玄士後期。
往高了說去,也不過是玄士後期巔峰。
然而她所布置出來的結界,他手中的這一柄高階靈劍滑下去後,就連一個裂縫都沒有,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見此,宋雪淩頓時冷笑一聲,言語清冷卻不可否認的動聽,但是聽在這些黑衣人的耳裏,卻是說不出的森然恐怖,一時之間竟是誰也不敢再上前挑釁一步。
就連那裏頭人都是滿臉的忌諱莫深,這女子……不由得心裏將傳話的某人給狠狠的罵上一頓,這屋子裏頭有這麽一個厲害的女子,為何沒有傳報回去?
而如今想要退出去也是不可能了,第一,他們的主子絕對不會容忍手底下的人還沒有開戰,就想著逃跑的事情;第二,要想離開,他們的第1件事情就是把這結界打開。
但是很顯然,目前為止,不論是第一還是第二,都已經肯定了他們離不開的事實。
“現在我們該怎麽辦?這女人看起來不太好惹!”跟著那黑衣人後麵的小嘍囉,根本就沒想到,他們一來就麵臨著被困住在這結界當中的境地。
這可真的是應對了那一句出師未捷身先死。
宋雪淩自打這一批來者不善的黑衣人出現在院子裏之後,精神力就已經四散開來,將他們的一舉一動全部都監視在眼底之下。
這兩天他們的交談全部聽在了耳裏,狹長的鳳眸不由的瞥了一眼那領頭者的後麵那人,緋紅色的薄唇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嘲諷笑意。
“如若你們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讓你離開也不是不可能。”原本還有些不太舒暢的心情,因為將這一群人捆綁在了結界當中,而顯得有一些意外的輕鬆。
想著李叔帶著女兒回來,恐怕還得一會兒的時間,這些人可真是不趕巧。
但是,即便將他們捆綁在了結界當中,宋雪淩依舊是不可掉以輕心。
這些黑衣人,宋雪淩根本就不了解。
就連交手的機會,也僅僅隻限於前些日子裏頭抓住的那兩個深更半夜闖入宅子裏頭的兩個黑人。
若不是後來讓他們回去傳話,也不會將他們他們給放了。
不過看現在這個狀況,那兩個黑人好像是有她宋雪淩這麽一個人給忘了說。
這才讓一批白日裏就敢闖進來的黑衣人給狠狠的坑了一把,好看的眉眼,一一掃過結界當中的黑衣人,但他們都蒙著臉,因此並不能分辨誰是誰。
“不用你們告訴我,你們究竟是什麽人,為何三番五次不死心的前來幹擾?!”宋雪淩自然是省的這些人是李叔的仇人。
但是,才剛得知李叔真名的宋雪淩,對這黑衣人的身份卻是一點都不知道。
“哼!”那領頭的黑人自知栽到了這人的手裏,聽到宋雪淩的問話不由得哼一聲,“你這個女人有什麽資格知道我們是誰,趕緊將我放了,不然的話,連你我們也不放過!”
他們此次的目的是為了那楚赫擎,這女子不論從哪個方麵來看,都是不好惹的。
“哦?!”宋雪淩一聽這話,狹長的鳳眸頓時眯了起來,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看著這一群不識好歹的黑人。
意念一動,隻見樹根帶著血色的藤蔓瞬間憑空而出,朝著結界當中的那些黑衣人捆綁而去。
他們的手腳可都是活動開的,怎麽可能任由這些藤條將他們給捆綁起來。
一時之間,結界裏麵亂作一團,時不時的傳來黑衣人人的慘叫聲。
因為宋雪淩控製著的這些帶著血色的藤蔓,是帶著吸食血肉的惡劣性質。
一旦纏上了黑衣人之後,第一時間就抓破了他們的皮膚。
而這藤丸本來就是嗜血的很,一個個仿佛是打了雞血一樣的,纏住他們怎麽也不放。
“停!你有話就好好說,我回答你不成!”修為最高的領頭人當然是舍不得這些藤蔓的攻擊,可看這一批手下如此慘叫連連,終究是看不下去了。
當時,語氣當中混合著靈氣大喝起來。
宋雪淩一個意念一動,瞬間將這些藤蔓給收了回來。
而這些吸食了血肉的藤蔓,依依不舍的,最終還是退了回去,畢竟他們的主人,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一旦露出反抗的意思,竟然會被直接給退貨。
他們都已經成精了似的,自然也是知曉主子的性格的。
宋雪淩看著一群黑衣人頗為狼狽的樣子,緋紅色的薄唇勾勒出一抹淡笑,“早知道這樣,早點投降不就得了?!”
言語之間帶著一絲責怪,仿佛這件事情錯的是他們一樣,那領頭人聽了之後,頓時一口血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