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晃來晃去
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後,劉旭就繼續挖花生。
挖得差不多了,劉旭就蹲在她們麵前,一邊跟她們聊天,一邊將碎泥土裏的花生都翻出來扔進籮筐裏。
進行的同時,劉旭當然還是有看玉嫂或者是王豔那時不時外泄的點滴春.光。
都弄進兩個籮筐裏後,王豔並沒有打算直接挑回去,她是打算先挑到不遠處的小溪裏洗一洗,把泥巴去的差不多再挑回去,這樣可以減輕不少的重量。
畢竟,這裏走路到家要半個多小時,還要經過很容易打滑的田埂。
體力活當然由劉旭來幹。
所以呢,劉旭就用扁擔挑起兩個籮筐往小溪走去,王豔還跟在後頭。
至於玉嫂,她沒有去湊熱鬧,她就找了個陰涼處坐了下來,還時不時用隨手摘的大葉子扇風,偶爾還拉一拉那因為太濕而黏在身上的襯衫。
“小心點,前麵那小路很濕。”
“曉得,王姐你不用擔心,我雖然很少走山路,但還沒有你想的那麽不濟,”劉旭笑道。
“你個娃子,叫你小心點就小心點,別逞英雄。”
“我……”
劉旭剛要反駁,結果踩到很濕的雜草上的他還真的差點跌倒了,幸好後頭的王豔扶了下後麵那個籮筐。
劉旭穩住後,王豔就哈哈大笑道:“不聽王姐眼,吃虧在眼前。”
“我錯了,王姐,”回頭一笑,劉旭就繼續往前走。
走過農民特意開墾出,用於灌溉水田的水渠後,他們就走到了小溪旁邊。
溪水都是從高山流下來的,基本上可以認為是泉水,所以一站在小溪邊上,劉旭就覺得涼爽無比,簡直就像開了空調一樣。
小溪兩側長著鬱鬱蔥蔥的小樹和雜草,溪流之中遍布著大小不一的石頭,很多石頭上還覆蓋著一層苔蘚。當然,劉旭最喜歡的還是那晶瑩剔透的溪水,清澈見底不說,偶爾還會將落葉帶往下遊。
脫掉運動鞋,劉旭就光著腳丫踩進溪裏。
一踩進去,劉旭就舒服得打了個寒顫,並喃喃自語道:“簡直比玩女人還爽。”
也光著腳丫踩進水裏的王豔就問道:“你難道知道玩女人有多爽?”
“大概能猜出來,”劉旭可不想讓王姐知道他玩了好幾個女人。
“那你到底有沒有玩過?”
看著雙腿非常白的王豔,劉旭道:“如果那晚算的話,那就是玩過了。”
“美得你!”白了劉旭一眼,王豔就將一籮筐拖入了水裏,“最方便的方法就是直接搖動籮筐,就像篩石子那樣,但很費勁。”
“有我這個大力士在,你還怕什麽?”說著,劉旭就抓住籮筐兩側左右搖晃了起來。
隨著劉旭的搖晃,籮筐裏的花生就不斷碰撞或者撞擊著籮筐邊緣,溪水還不斷往裏衝,就將粘附在花生表麵的泥巴一點點地帶到了籮筐外,順著水流往下遊流去。
見劉旭看上去一點也不費力,王豔就將另一個籮筐也拉了過來,學著劉旭那樣搖了起來。
王豔的力氣比不上劉旭,搖動的幅度和力度都比不過劉旭,不過至少她的參與會讓洗花生的總體時間縮短不少。
劉旭正想看一下王豔的勞動成果,可他一抬頭,就被王豔那因為身體搖晃而晃動著的雪峰給吸引了。
一般情況下,女人是不可能左右搖晃身體,而且還是非常用力的。
所以呢,當王豔使勁搖晃身體時,她那碩大的肉球就像撥浪鼓般搖晃著,讓劉旭看得都有些癡呆了,甚至都停了下來,視線就左右移動著,完全被王豔的肉球給吸引了。
正想問劉旭事兒,可注意到劉旭一直盯著自己的胸,露出一口白牙的王豔就問道:“沒見過呀?”
“沒見過這麽有活力的,”劉旭直截了當道。
噗嗤笑出聲,王豔就停了下來,並道:“上次你不僅看過金鎖的胸,還舔過,是什麽滋味?”
“香噴噴的,說不出味兒,就是想要一直啃。”
來了興致的王豔就忙問道:“我說旭子,上次你給金鎖吸蛇毒的時候,你有沒有去吸金鎖那頭兒?”
“沒。”
“真的?”
劉旭和王豔玩得非常好,簡直比親姐弟還要好,所以他就嗬嗬笑道:“記得不是太清楚,好像有碰到,但沒有故意去吸。”
“當個婦科醫生還真不錯,”輕輕搖著籮筐,意猶未盡的王豔就問道,“上次你給小雪看病,你應該有看到小雪下麵,毛長得多不多?”
“我有沒有看過很多個女人的下麵,我怎麽知道她的毛算多還是算少。”
“這也對,”頓了頓,不死心的王豔就問道,“那顏色咋樣?嫩紅嫩紅的,還是有點兒黑?哦,對了,小雪那兒會不會閉得很緊?還是說她褲子一脫下來,你就看到那兒張開了。”
聽到這話,劉旭就一臉鄙夷道:“我說王姐,你再這麽問下去,你就是十足的女流氓了。”
“我本來就是女流氓,”王豔立馬就承認了,並道,“你就給我說說唄。”
搖晃著籮筐,並看著王豔那左右搖晃著的肉彈,陷入回憶的劉旭就道:“毛應該算是不多的,顏色嘛,粉紅粉紅的,就像咱們山上那花瓣一樣的粉紅。閉得很緊,就像是很少被打開過一樣。”
“哎!少女的標誌啊!”
見王豔如此感慨,劉旭就問道:“難道王姐你那兒的顏色很深?”
“不深,但也沒有小雪的好看。”
“要不你脫了給我瞅一瞅,讓我對比對比。”
“現在不給你看,但我遲早會給你看的。”
王豔這麽一說,劉旭都差點流口水了,他就忙問道:“難道是要等到情到濃時?”
“等我生病了。”
王豔這麽一說,劉旭直接無語了。
哈哈笑出聲,王豔就道:“旭子呀,真心的,隻能生病了才能給你看。女人那兒基本隻能給情郎或是丈夫看。不過啊,現在這年頭,城裏人一個比一個開放的,搞到結婚的時候,情郎都換了好幾批的。”
“性開放的代價就是如此。”
“還不是為了找樂趣,”王豔直截了當道,“被弄幾次,要是哪次舒服了,就整天想著被人弄,直到找到那個每次弄她,都能讓她舒舒服服的男人。”
“對了,王姐,姐夫弄你一次能弄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