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見過太子殿下!”
一群武將,加上張湛,呂布組成了這一次太子府出遊,不對出征討逆悍匪劉三刀的天團。
左右衛率由蘇定方還有陳慶之率領,而餘誌乾貼身護衛則是典韋等人組成,餘誌乾滿意的看著下麵的陣容,心中暗爽,自己沒有收集癖,不過這麽多名將在給自己效力,區區劉三刀何足掛齒?
“出發!”
餘誌乾大手一揮,頗有氣勢,武將讓出一條路,餘誌乾從中間走過,而東宮其餘人員,在沈萬三等人的帶領下,衝著餘誌乾背影鞠躬:“祝太子殿下凱旋,餘唐萬勝!萬勝!”
回頭看了一眼,太子妃正在站在女眷最顯眼的位置,眼睛裏含著淚水,不斷的對著餘誌乾揮手告別。
皇宮前。
本來這一次出征剿匪,並不需要如此的興師動眾,畢竟隻是地方災民鬧事,一般來說當地府兵就能鎮壓,但是由於大旱,所以京城才會出兵,同時又因為太子監軍,所以規格瞬間拔高到了皇帝親自送行的地步。
一萬兩千名將士著盔帶甲,整齊劃一的矗立在皇宮前,邢道榮騎著一匹高頭大馬,手中拿著自己的梨花大斧,昂著自己的腦袋,時不時的掃過一眼不遠處的程咬金,絲毫看不出來,兩天前,這貨被程香打的屁滾尿流。
餘誌乾騎著馬和邢道榮並列,有些好奇的看向四周,如果現在振臂一呼,這八千名戰士和三千名東宮將士,會不會……
大膽的想法一閃而過,餘誌乾搖了搖頭,讓自己冷靜一下,那麽做太瘋狂了,自己還不準備每天熬夜到兩三點,早上五六點爬起來……
“登州大旱,赤地千裏,百姓……朕是心痛,又聞有悍匪劉三刀,作惡登州……故……”
吳三桂大聲的朗讀著什麽,闡明了這一次出征的目的,同時皇帝也在責備自己,百姓受苦,自己心中的痛苦,一場相當成功的政治秀。
“出征!”
隨著皇帝大手一揮,兩側壯實揮舞著鼓槌,將十幾座比餘誌乾還有高的大鼓敲響,咚咚咚的鼓聲混合著馬蹄聲,腳步聲,聽起來十分的帶感。
旌旗蔽空,黑甲遍地,刀戈如林,猛將如雲!
這是處於軍陣之中的餘誌乾感覺,甚至餘誌乾感覺自己有些詞窮,一萬兩千人的大軍,自己身處其中時候,才能夠感受到這種血脈噴湧的感覺。
電視劇裏那所謂的萬人大軍,撐死不過數百人,人不過萬,過萬不見邊,餘誌乾回首看了一眼,看到的隻有一名名神情肅穆的軍士,還有密密麻麻的刀戈。
“壯哉,我大唐勇士!”
餘誌乾現在豪情萬丈,想要賦詩一首,但是卻發現自己有些詞窮,腦海裏那些古人寫過的關於軍隊的詩詞,好像都不足以描述現在餘誌乾看到的場景,餘誌乾突然有了一種和程咬金一樣的感覺。
“以後一定要多讀書,不然的話,在看到這種場景,心中也隻有臥槽兩個字!”
大軍出城之後,開始提速,前軍兩千騎兵開始加速,他們一路上負責遇山開山,遇水搭橋。
餘誌乾屬於中軍,大部分都是步兵,出城之後,輜重部隊也跟了上來,這下一萬多人的部隊瞬間膨脹到了接近兩萬人,除了軍士,還有民夫。
大軍出行十分枯燥,第一天的新鮮感一過,到了第二天,餘誌乾就感覺渾身有些不自在。
而且餘誌乾還不能亂動,作為太子殿下,餘唐帝國的表率,餘誌乾心中還是有點數的,什麽該幹什麽事情,在長安城裏自己在胡鬧,都沒事,隻要不幹天怒人怨的事情就可以。
但是在軍隊之中,自己一舉一動都要符合太子的標準,不然的話,以後可就……
“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
行軍一天,終於能夠休息一下,餘誌乾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摸了摸騎著兩天的馬而被磨得有些疼的大腿位置,不由得吱了吱,這隨軍出征還真的不是人幹的事情。
不過看向周圍其餘的將士,步行的士兵都沒有任何人抱怨,下令安營之後,立刻開始忙生火造飯,安營紮寨。
“嗯,辛苦了!”
餘誌乾對著自己打招呼,行李的將士,都是麵帶微笑的回應著,很快太子殿下平易近人這個說法就傳遍了整個大軍。
和邢道榮繞了一圈,回到自己營帳之中,餘誌乾立刻將自己的鎖子甲給脫下來,太重了,穿著這麽重的盔甲,頂著烈日,一日行軍數十裏,餘誌乾感覺自己的屁股不是自己。
“殿下,熱水已經打來了,對了,皇後娘娘的信!”
餘誌乾出征到現在兩天,二十四個時辰,自己老媽已經來了三封信……
當大軍進入登州地界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天之後的事情,二十天的時間,餘誌乾可以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之前的餘誌乾還是一個毛躁青年的話,現在的餘誌乾要沉穩的多。
邢道榮雖然打不過程香,但是在治軍方麵還是很嚴格,餘誌乾帶著的撲克,麻將一切都沒有用武之地。
軍隊還未進入登州的時候,就已經感受到這一次大旱對於登州的影響,一路上可以看到不少逃荒的災民,拖家帶口,相互扶持著……
進入登州之後,這種現象更為嚴重,所見之處,大地幹裂,除了一些災民的屍體,地上連草皮都見不到,樹皮被扒掉。
餘誌乾看著這一切,轉頭看向張湛:“救災的糧食還沒有到嗎?”
“已經到了登州府,現在的災民都湧入登州府,還有不少人趁機作亂,所以賑災進行的不是很順利!”
“刑將軍怎麽說?”
餘誌乾雖為監軍,但是從來不指手畫腳軍隊之中的事物,餘誌乾很清楚,邢道榮再怎麽樣,在三國裏被人嘲笑,但是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將軍,領兵打過仗,知道規矩,而自己就是一個小白隻會添亂,所以一直在默默的學習著。
“刑將軍準備親自帶兵去剿滅劉三刀,太子殿下您進駐登州,穩住民心!”
“好,就按照刑將軍說的辦!”
很快,餘誌乾和他手下三千太子衛率,向著登州府出發。
登州,差不多就是後世煙台差不多的位置,現在是屬於唐朝山東道,依靠黃海,物產豐富,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從三年前開始,登州很少有雨,今年甚至一滴水都沒有落下!
“這就是登州!”
餘誌乾坐在馬上,看著遠處的黑色的城樓,不過更多的是一望無際的災民。
這些災民正在排隊進城準備領取救濟,不過人數實在太多了,整個隊列一望無際,餘誌乾能夠看到的就有不少人暈倒在地上。
“先開一條路,非必要的時候不要用暴露,進城!”
“喏!”
不用暴力開路,當大軍行進的時候,周圍的災民本能的讓開了一條道路,餘誌乾等人迅速的通過,當來到登州府城門前的時候,這才看到在登州府城門前,支起了十幾個鋪子,一群穿著衙役衣服的人正在揮汗如雨的不斷的煮著粥,而災民則排成一排手中拿著碗打飯。
“進城!”
餘誌乾掃了一眼,自己暫時不知道這裏的情況,不能貿然亂動,不過隻是一眼,餘誌乾就看到了粥鋪之中施舍的白粥不如叫做白水,米粒幾乎看不到!
“微臣,登州刺史張鵬,見過太子殿下!”
“不用多禮,為什麽不放災民進城!”
餘誌乾雖然現在滿腔怒火,但是卻沒有發作出來,因為這段時間跟著大軍行進之後,餘誌乾發現,以前很多事情都是他想的過於當然,如果不是自己便宜老爹寵愛自己,可能真的就要出事了!
“回殿下,不是不放,而是不能放,災民人數太多,登州城根本容不下這麽多人,而且有些災民還是悍匪假扮,蓬萊城就是因為放災民入城,被人裏應外合,給奪去了!”
“蓬萊也陷落了?”
“是的!”
“那為什麽棚外施舍的粥幾乎看不到什麽米!”
“這個……”
“說話!”
“這個,還是讓下官來說吧,殿下有所不知,這賑災糧食雖然已到,但是匪患還未平息,現在無法分辨誰是災民,誰是悍匪,所以每日供應清粥和半塊饅頭,確保災民不會餓死,等大軍平定叛亂之後,再大力救災,這樣的話,就不會出現災民吃飽了鬧事……”
“你叫什麽名字?”
“下官登州司馬,蔡京!”
“綁了!”
這特麽的是當餘誌乾傻還是蠢,這種理由餘誌乾要是相信就有鬼了,這種賑災方式,不就是逼著災民造反嗎?
“殿下,冤枉啊,冤枉啊!下官所言句句屬實啊!”
“哼,張湛,你帶人去蔡司馬家中查一查,看看蔡司馬所說的是否屬實!”
“喏!”
“殿下,下官,下官隻是聽信讒言,這才一時糊塗!”
登州刺史整個人立刻慌了起來,同時也大罵那些信使,為什麽太子都已經到了登州城,還沒有任何的消息,如果自己早作準備的話……
“這個刺史也綁了,陳慶之,帶人去登州官吏家中,看看糧食有多少!”
“喏!”
ps還有,八十九章被封了,別著急,很快就能出來!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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