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拜訪
第一次和楊老談生意,沒談成,王嫣心裏怎麽也失望了不少,但是沒談成怎麽了,反正楊老是對這個公司有興趣的,隻要興趣還在,她就還有成功的機會。
不過這一次失敗以後,王嫣和秦舸都輪番的拜訪楊老。
第一次,管家不讓進。
第二次,楊老不在。
第三次,管家說明了,是老爺不讓他們進去的,並不是他。
第四次,當秦舸按了門鈴以後,想著楊老這次會用什麽理由打發他的時候,管家居然客氣的將他引了進去。
“秦總請現在這裏等候,老爺馬上就來。”管家把秦舸帶去了一個偌大的會議室以後,就轉身出去請自家的老爺。
楊老在半個小時左右的時候慢慢的從樓上下來,笑著不好意思的解釋道:“秦總,真是抱歉了,老人家有時候身體會不方便,所以讓你浪費不少時間,真是抱歉啊!”
“楊老說的什麽話,什麽叫做抱歉啊,您是長輩,我是晚輩,多等幾分鍾沒什麽的。”
嘴上的話是這麽說不錯,可是心裏卻不是這麽想的。
你不就是個做生意比較成功的人麽,但是和他比起來,還是要遜色不少。
他幹了幾十年的成果還不如自己幹了十幾年的成果,這樣鮮明的對比很明顯的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要不是看在對方年級已經真的這麽大,而且作為公司的核心人物來說的話,的確很忙,身體會吃不消的份上,他才懶得和他玩這種打太極的遊戲。
“嗬嗬,秦總來了就坐吧。”楊老招呼著他坐下,盯著他看了一陣,突然……
“楊老,我來呢是想說一下……”
“秦總的妻子是姓楊,叫楊月是麽?”
兩人同時出聲,都在聽到對方的聲音時,怔了一下。
“楊老,您先說。”秦舸沒大聽明白楊老問的自己什麽,於是又問了一遍,準備仔細聽聽,看看對自己這次來的目的有沒有幫助。
楊老淡淡的笑了一下,重複道:“聽說秦總的妻子是姓楊,叫楊月是麽?”
秦舸點頭,“是的,我妻子姓楊,叫楊月,身邊一些熟悉的人都叫她月月。”
恩,楊月,月月!果然是有相似的地方啊,可是就算相似,兩個人也不是一個人啊!
看著楊總又露出了那種懷念,或者傷心的表情,秦舸奇怪的皺眉。
為什麽上次在辦公室,他看到楊月的時候,會有這種表情呢?而現在也是,主動問楊月的名字,還露出這種表情……
他敢確定的是,楊月在這之前是沒接觸過這個楊老的,既然沒接觸過,那就沒有看著眼熟這麽一說了。
“嗬嗬,楊老,您認識我妻子楊月麽?”
“……”楊老沒有回話,呆呆的眼神好像陷入了某種深刻的回憶當中一樣。
秦舸尷尬了。
他自己走神,沒有聽到別人的問話,那別人要是再說一遍的話,他會是什麽想法呢?
秦舸頂著壓力,硬著頭皮,再一次的問道:“楊老,您認識我妻子麽?”
這一次,楊老聽到了,猛然回神,就說:“嗬嗬,不認識,之前都沒見過。其實吧……”
楊老想說的重點還沒說出來,故意停頓一下,繼續道:“其實吧,如果兩個人給第三人的感覺都是一樣的,而兩人長的不一樣的話,這就需要當事人的確認了,確認其中的一個是誰。”
秦舸有些被他搞暈了,不明白他留下這麽一句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是說楊月和他懷念的某人相似麽?
不對,楊老都可以當楊月的外公了,而且聽聞好像楊老的兒子多年前出了事,家裏就剩下他一個人了,怪不得老人家會感覺孤單,想著一直詢問其他人的事情了。
但是有件事他還是很清楚的。
當年楊老的兒子出事的時候,並沒留下任何一個孩子,都無一幸免的和他的兒子離去。
那段時間傷心是傷心,但是失去親人的痛卻是讓人無法釋懷的。
“楊老,您可以告訴我,為什麽兩次都對我妻子感興趣呢?”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如果沒有個因為所以的話,楊老這樣的商人是不會關注自己的妻子的,畢竟她太渺小了,也不是經常來寺裏。
楊老端起自己的小茶壺,一邊想一邊喝了點茶水,說:“其實也沒什麽為什麽的,就是感覺,感覺他會和你做朋友什麽的,就多關注一下,打聽打聽,以免以後兩人錯過做朋友的機會。”
呃……
這種解釋,真是太……
難道他這麽大的年紀了,還會在乎和一個小姑娘做朋友麽?尤其那個小姑娘還什麽背景都沒有,一般是不會被人關注。
“楊老,您這解釋,聽的我雲裏霧裏的,什麽感覺,什麽朋友……我怎麽還是沒聽明白呢!”
“嗬嗬!要是沒明白的話,那就不用明白了,反正以後你慢慢就會懂的。”楊老又喝了口茶水,放下茶壺,坐起來,一臉的嚴肅問:“你來我家這麽多次了,到底所為何事呢?”
楊老開始明知故問了。
什麽叫來了這麽多次了,還不知道對方所為何事的?
這擺明了是在裝傻,就是不想和你談公司買賣的事情。
不過怕什麽,他裝傻,那自己就讓他清醒過來,讓對方把自己的想法透漏一些,好讓自己不那麽糾結的猜測了。
“楊老,事情是這樣的……所以,楊老,請您高抬貴手,至少現在不要再對我的公司感興趣,您慢慢的看,總有一天會看到,我的集團在我手下會變的多麽成功!”
自信,樂觀,有信心,有想法,有魄力……
這樣的商人,是楊老最欣賞的,因為他好像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不過……
“秦總,賣不賣公司是你們決定的,如果你們是這麽反複無常的話,那我就要對你們的公司價值持保留態度了。”楊老的眼睛一眯,一股莫名的氣壓立刻讓剛才還輕鬆的氛圍瞬間變的嚴肅無比,好像高高在上的王者在審視底下的臣子,質問他們的辦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