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兩百九十九章猶豫了
我心急如焚地趕去了醫院,找到張媛她們後,我連忙過去查看張嬌和紀瑤的傷勢。
看到兩人昏迷不醒蒼白的小臉上滿是痛楚,我頓感一陣揪心。
我猛然回頭看著張媛,緊皺著眉頭,“她們兩個怎麽會受傷的?”
看到張媛和紀潔那一臉擔心的模樣,我估計她們也不知道。
我無意間看到床頭櫃上放的化驗單,抓起來看了一下,我這才放下心來。
還好受傷不重,剛才可是嚇死我了。
我起身拉著張媛和紀潔的手,勸慰著:“你們倆就別擔心了,這兩個小丫頭再住院休息幾天就會好了。”
看著她們兩個那驚慌失措的樣子,我心裏也很不好受。
安慰了她們幾句後,我便出了病房去找醫生,見麵後沒有多餘的話,我直接甩了句:“給我用最好的藥,錢不是問題,我不希望留下任何後遺症。”
這兩個小妖精可是我的女人,錢根本沒有她們重要。
醫生眸子裏閃過一絲欣喜,恭敬地說:“先生,那就請您去交錢吧,我們馬上進行手術。”
看到醫生自信滿滿,我心裏也不禁鬆了口氣。
想必兩個小妖精也沒有大礙,不過我還是去交了幾萬塊錢。
這兩個小妖精若是以後留下傷疤之類的,那可是一輩子的事兒。
等我再次回到病房的時候,楊穎她們全都來了。看到病房裏病人還比較多,我直接讓醫生換了個特等病房。
這麽長時間,我終於體會到有錢的好處。
安慰了幾個女人一番,我就讓她們全都回家去了,我留下照顧就好,但張媛和紀潔卻死活不肯走,非要留下來照顧妹妹。
最後我也隻好勸說楊穎她們回去,而我們三人留下照顧。
到了十二點多的時候,張媛和紀潔就有些撐不住了,在我色厲內荏的嗬斥下,她們兩個也隻好乖乖去睡覺。
我本就熬夜習慣了倒也沒什麽,直到半夜的時候,張嬌和紀瑤兩人醒了。
我連忙叫來醫生,對方給檢查了一下說已經沒有大礙,隻需要再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就會好。
兩個小妖精感激地看著我,但還是有點兒虛弱,我也沒有多問,就照顧她們好好休息。
不過兩個小妖精心疼我,最後無奈之下,我也就將兩個病床拚在一起,而我睡在中間拉著她們兩個的小手。
直到看見兩人睡了過去,我心中一陣放鬆也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到我和馬光正在喝酒聊天,但馬光卻突然怒氣衝衝地說:“王磊,你不配做我馬光的兄弟!”
緊接著,馬浩洋出現,他遞給馬光一把槍,“阿光,殺了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
馬光竟接過槍指著我,陰森森地說:“王磊,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
隨著“砰”的一聲槍響,我猛然驚醒,後背都濕透了。
這時,我卻看到幾個女人全都圍在我四周關切地看著我,七嘴八舌地問:“你怎麽了?”
還好是在做夢!我長舒了口氣,搖了搖頭,擠出一抹笑容,“我沒事兒。現在幾點了?”
幾個女人一陣皺眉,回答:“已經下午四點多了。”
我猛然掀開被子,著急忙慌地跳下床,我可是要向馬光解釋的,這事兒宜早不宜遲。
我慌裏慌張地跑到門口,突然想到受傷的張嬌和紀瑤,我回頭叮囑了句:“你們好好照顧她們兩個,我有些事情要先去忙。”
雖然看到幾個女人都是一臉的擔憂,但我卻來不解釋了。
匆忙地跑到醫院門口,我剛上車手機卻響了。
我見是馬光打來的,我不自覺地緊皺起了眉頭,難道馬光已經知道了?
我也來不及多想,直接接通了電話。
馬光說約我在學校門口見麵,我也就直接趕了過去。
見到馬光,我看他麵色有點兒不善,我心裏也直打鼓,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他給我遞了根煙,沉悶地歎了口氣,“磊子,今晚陪我一起去賭.場?”
去賭.場?我心裏一突,困惑地問:“去賭.場幹什麽?”
馬光沒好氣地哼了聲,“今晚賭.場重新開業,生意肯定不怎麽樣,我們也去湊湊熱鬧。”
我好奇地看著馬光,“怎麽賭.場今晚才開業?”
我心裏很是困惑,這陸老大接手賭.場也有一段時間了,可為什麽今晚才重新開業?
馬光鄙夷地冷哼了聲,“陸滿堂那老家夥接手了賭.場後還非得重新裝修一番,這段時間都在停業整修。我看十有八.九今晚賭.場也沒人,咱們正好去玩兩把。”
說到最後,馬光直接陰測測地笑了起來。
我心裏明白,他這分明是想要給陸滿堂那邊一個下馬威,說是去贏兩把恐怕是狠狠地贏一筆錢。
我原本想著隻要把事情的原委告訴馬光,他一定會體諒我的。可此時我卻不敢打包票了,若是告訴他我成了賭.場的負責人,也不知道他會如何抉擇?
想起剛才做的那個夢,我後背都不自覺地冒冷汗。
那雖然是個夢,卻又是那樣的真實。
毫無疑問,我猶豫了。
我真不敢再將自己成為了賭.場負責人的事兒告訴馬光。
而且,聽馬光話裏話外的意思,分明是對賭.場重新開業很不看好,他這個時候去賭.場找麻煩,會不會是馬老大授意的?
我心裏有太多的疑慮,可我卻不敢問馬光。
他就坐在我的旁邊,但這一刻我卻感覺自己和他之間隔了一道很厚很厚的牆!
馬光突然好奇地看向我,“磊子,你怎麽不高興?”
我連忙搖頭,擠出一抹笑容,“我沒事兒。我晚上陪你一起去。對了,反正還有點兒時間,我去買點兒酒,咱們倆小喝一場。”
馬光很是欣喜,也同意和我喝酒。
其實,他根本不知道,我想喝酒是因為我不清楚以後我們還有沒有機會在一起喝酒。
很快,我買了一打啤酒回來,給馬光遞上根雪茄。
馬光笑著打趣了我兩句,我也插科打諢,就好像是回到了以前親密無間的日子。
看馬光異常興奮的樣子,我心裏卻滿是苦澀,就連喝到嘴裏的酒都是那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