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故意挑釁
我回到賭台,嘴巴上還叼著李香儀給我的萬寶路香煙。
那個死胖子,無意中看見了,臉當時就黑了。不過他也沒說什麽。其實我也看出來了,雖然他跟那個李香儀一起來賭.場,好像還很親密的樣子。但是似乎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像看起來那樣。
他扶在李香儀腰上的手,隻是虛扶而已。
我下了籌碼,瞬間贏了兩百,而那個死胖子則輸了幾百。
我把兩百的籌碼往李香儀那裏一丟道:“美女,謝謝你的香煙。”
本來那個死胖子隻是懷疑,現在看我明目張膽的當著他的麵撩他的女人,當時臉上就變了色,惡狠狠的操著一口島國腔的英語說道:“小子,你想找事嗎?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我故意道:“你嘴巴裏含著死老鼠了嗎?在說什麽?”
死胖子聽我嘲笑他的口音,更是氣急敗壞,捏緊了拳頭道:“你出來,我們好好談談!”
我笑笑道:“我是來賭錢的,為什麽要出去?”
說著往賭台上又丟了兩個籌碼。
看見死胖子光火,那幾個跟著死胖一起的跟班,圍了過來。
我掃了他們一眼,連屁股都沒有抬一下道:“幹什麽?仗著人多想欺負人呀!笑話!”
賭.場是不會讓客人在這裏鬧台的,果然那個美女荷官看見這個情景,在賭台下麵按了一下,不多時就走過來幾個保安。
為首一個長的堪比巨石強森一樣塊頭的黑人道:“不想玩就出去,不要影響其它人,我不想再重複一遍,再有下次,我直接把你們丟出去!”
死胖子的跟班裏最高最壯的,塊頭看上去還頂不上那個保安頭目的一半,他們對視了一下悻悻的退了下去。
死胖子惡狠狠的盯了我一眼,最終還是坐了下來。而李香儀全程表情沒有變化,隻是安靜的坐在那裏看我們起衝突。
我看到死胖子吃鱉,朝李香儀挑了挑眉,而她則嘴角稍微向上彎了一下,算是回禮了。
韓櫻不緊不慢的在一邊玩著,有時候下注,有時候不下。我們這邊起衝突的時候,她也隻是饒有興趣的看了一會,看上去就好像是跟我們一點關係也沒有的路人一樣。
本來我利用李香儀引起死胖子對我的敵視,使我計劃成功率達到了百分之九十,現在死胖子果然沒有走人,那麽我的計劃就差不多可以達到百分之九十九了。
我下了一個五十的籌碼。
死胖子好像抓住了我什麽把柄似的,得意洋洋的投了一個一千塊的籌碼,一邊下注,一邊對我道:“你這個窮比,下那麽少,賭什麽呀,回家洗尿布吧!”
而且這個貨專門跟我作對,我押閑,他就押莊,我買大,他就買小。
不過看到這點我心裏偷笑,賭.場一向都是殺大賠小的,他這麽玩,就是在便宜我。
果然開了之後,荷官殺了死胖子,賠了我。雖然我隻贏了一百塊,但死胖子損失了一千塊。我氣他道:“看見沒?我能贏,你押再多也是輸。”
“大爺有的是錢!”死胖子吼道,再次拍出一千塊。
我這次押了一百,嘴裏繼續氣他道:“贏的一百,輸了也無所謂的。你那麽有錢,你押一百萬試試?”
我明顯就是激將法,想讓那個死胖子上鉤的,結果他還很爭氣的上了我的鉤,掏出一張黑卡叫狗腿子去換籌碼。
幾個跟班都在勸他冷靜,一百萬可不是小數目,真押一百萬,賭.場砸鍋賣鐵也要贏他這把的。哪有那麽容易就讓他隨便贏一百萬,當賭.場是開善堂的呀。
他以為自己是賭神嗎?
“你有錢也是丟水裏,你敢跟我賭嗎?誰輸了誰就是豚!”
豬在島國其實是誇人的,有勇猛,一往直前的意思,主要豬在島國指的是野豬。豚才是指家豬,如果想罵島國人是豬,說他們是豚比較好,要不然他還以為你在誇他。
死肥豬最受不了人激,立刻蹦了起來,叫囂道:“那你倒是下啊!”
我們在賭台上都各自下了注,不過另外又拿出一筆錢,額外賭。畢竟還是需要賭.場給我們發牌的。
荷官看看我們,也是無奈的笑笑。
偶爾也有客人會這樣盤外賭,不管輸贏,賭.場都收不到錢的。
賭.場自然不希望有這種情況出現,所以才會安排幾張賭台是自由玩法,賭.場隻配荷官發牌,收台費而已。
因為死肥豬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跟我的賭局上,所以這次他並沒有在賭台上壓太多的錢,跟我一樣都隻壓了五十,而盤外,我們都押了一百。
因為他隻押了五十,所以我也就沒有了莊家殺大賠小的優勢,開了牌之後,我輸了。
這把死肥豬給樂的,差點沒蹦起來。
我隨手就又拿出兩百的籌碼道:“沒贏過錢?一百塊把你給樂的,難怪俗話說,弱智兒童歡樂多呢!”
論嘴炮,死肥豬明顯不是我的對手,他被我氣的半死,也隻能說點什麽,八嘎,葫蘆塞之類的。
除了華語,世界上幾乎沒有一種語言在罵人上有那麽多的花樣了。
島國也就是八哥壓路,狠太,葫蘆塞三連。英語係也就是表子養,草尼,狗屎這樣。
太乏味了。
我雖然是用英語跟死肥豬交流,但是我各種意譯和直譯弄的死肥豬都快崩潰了,也許有些詞他壓根聽不懂,但是凡是有點智商的,都知道我嘴裏連環炮似的話,肯定都不是什麽好詞。
死肥豬的幾個跟班,都聽傻了,而李香儀則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一轉眼,有輸有贏,我們已經賭了好幾把,有輸有贏,但是籌碼逐漸加大。
終於到了一千。
不過這個時候我不能出千,隻能靠運氣來賭錢,沒了荷官做手腳,這把誰贏誰輸還真說不定。
這時韓櫻湊了過來道:“看上去很有趣,我能不能也玩一把?”
韓櫻很精明,她這話不是衝我說的,還是對著那個死肥豬說的。
那個死肥豬看見韓櫻跟他說話,眼睛瞬間亮了,連忙道:“當然可以了,請!”
我心裏暗笑,還是韓櫻懂男人。
這麽一來,我跟韓櫻兩個對賭死肥豬一個,怎麽看我們的勝算都要更大一些。不過這還是需要一些運氣。
我看了看賭台。我跟死肥豬都是押了兩百,而韓櫻卻壓了十塊。
我心裏稍安,由於賭.場通常都會殺大賠小,所以我們的勝率要更大一些,韓櫻我也沒教她,沒想到她很有靈性。
不過因為我們押的籌碼在賭台上都比較小,我也不知道荷官會不會動手腳。不過這個死肥豬屢次調戲美女荷官,我相信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的道理。
地利人各我都占上風,就看老天幫不幫忙了
開牌之後,我鬆了口氣,韓櫻通殺。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美女荷官搞的鬼。
死肥豬輸了,他立刻拿出兩千塊來,道:“再來,再來!”
我知道他這種玩法,就像是炸金花一樣,隻要輸了,下把就加倍,隻要本錢夠,早晚能贏回來。而且我跟韓櫻有兩個人,雖然勝率大一倍,但是輸了也會輸雙份。
韓櫻很是機靈立刻道:“太大了,我不玩了,最多一千。”
如果是我說的話,死肥豬肯定不會同意,還要跟我打嘴炮,雖然我也可以就此不玩了,但是現在才贏了他這點錢,太少了,沒傷筋,沒動骨的。